眾所周知,唐選雖是唐門的當家主事之人,但是,近二十年來,一心研究功夫,很少在江湖上拋頭露麵的。
就算是唐契死了,他也沒有過多的憤怒。
如今,他的兒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要是再不表態,那可真就是成泥捏的了。
“老爺,兒子所言極有道理啊,你想想,我可是聽說了,當初的時候,他初入江湖,就是把朱雀樓的查魚給吊到了朱雀樓的門前,現在,又把我們的兒子吊在了這裏,不同的是,查魚是死的,而我們的兒子還活著,他這可是明顯的小看我們唐府啊,老爺,這事你要是不管,等有一天,他把兒子的屍體吊在這裏,就有你的好受了,我們可就這一個兒子啊。”唐夫人一看自己的兒子受了委屈。怎麼著也得幫著點兒吧。
唐選的表情,依然是冷冰冰的,他手中捏著那封信,幾乎要將那信捏碎了。
信上所書。“狗屁唐門,管好你們的人,若是再得罪我熊綢,唐契就是你們的下場。”
“爹,兒子受了侮辱可不打緊,隻是,心疼我們唐門的名聲,要是到了爹您當主事人的這一代,受了奇恥大辱,或者是滅門之災,到時候,我看您怎麼向我那故去的爺爺交待。”唐一風嘟囔著說了起來。
事實上,他很清楚他親爹的軟肋到底是在哪裏。
“老爺,這事兒,您要是不管,我可得為兒子出氣了。到時候,我們母子二人,一同死在那熊什麼的手裏,哼。”唐夫人怒語而道。
“娘,爹這是怎麼了啊?兒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爹也不管,我到底是不是爹親生的啊?”唐一風一聽這話,適時的為唐夫人燒起了底火。
忍了許久都未爆發的唐遠,一聽到唐一風的這話,當下就怒壞了。
“好了。不要再說話了,我心裏麵有底。”唐選幾乎是叫出來的。
唐夫人和唐一風相視一眼,得意之極。
“老爺,我們唐門百年的威風,不能因為一個江湖小子而斷送了,他先傷了叔叔不說,又侮辱了咱們兒子,這明顯是不把您放在眼中,老爺,您得給他們點兒厲害看看,不然的話,唐門以後怕是沒辦法在江湖中立足了,我這麼說,也是為您好啊。是吧,老爺。”唐夫人很會說話,就算是使用激將法,她也比她兒子唐一風高明多了。
唐選的拳頭,狠狠的握著。
“熊綢,待老夫會會你,看看你到底有多麼大的本事,竟敢欺我唐門。”唐選怒語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