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秋兒護主心切,直接的擋到了上官玉蟬的麵前。
“你們不可對我家小姐無禮。”樊秋兒的聲音大了幾分,想吸引周圍的人的注意,這樣的話,說不好還能解了二人的危機。
“哈哈哈。”那二人眼見又來了一個漂亮的姑娘,當時,春心亂發,淫,蕩之極的笑鬧了起來。“哎,咱哥倆這是交了什麼桃花運了啊?招來了兩個絕色的小娘子,哥哥哎,今天不用爭了,一人一個,我挑那個小辣椒,肯定好玩兒。”
二人的話語之中,盡是對上官玉蟬和樊秋兒的戲弄。
兩個姑娘在二人的戲弄之下,早己經是羞紅了臉,又氣又急之樣。
就在此時,一身水藍色裝束的女子,執劍而來。她的頭頂,帶著一個鬥笠,讓人不能輕易的看清楚她的臉。
她越過二人,直接的來到了老婆婆的豆花攤旁邊。
“婆婆,一碗豆花。”那女子開口說話,聲音極輕。
鬥笠之下,她斜眼看了一下眼前的狀況。
老婆子依然麻利的盛了豆花。
女子端了豆花,坐到了一邊兒的桌子旁邊。那邊兒的事情,她就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這邊兒,那二人更是膽子肥大,以為上官玉蟬與樊秋兒不懂功夫,越來越明目張膽,就差當街動手占便宜了。
“你們這兩個登徒子,竟然敢當街調,戲民女,也不怕官家來收拾你們。”樊秋兒氣壞。
上官玉蟬也氣的不輕。
如今,當處亂世,弱者總是會被人欺負,就如眼前的這個婆婆,就是受欺負的人,上官玉蟬想要保護她,卻為自己招來了不必要的麻煩。
“哈哈,在這裏,咱們就是官家。”那二人死皮賴臉的,越發說的沒有邊際了,“二位小娘子,跟哥哥們走,找個地方樂嗬樂嗬去,你放心,隻要你跟哥哥走了,哥哥們保證不找這個老婆子的麻煩。”其中的一個人,扛著大刀,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話語間詞句,越來越下流了。
“你們,你們……”上官玉蟬羞紅了臉,卻又說不出什麼話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坐著喝豆花的女子,開口問向了婆婆。
“老婆婆,問個事兒。”那女子淡然開口。
“一碗豆花五十兩。”老婆婆漫天要價。
但見那女子尋思也不尋思,直接的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來了一錠銀子,嗖的一下,直飛出去,那銀子,竟是穩穩的落到了豆花攤上。
“先前告示上通緝了兩個人,一個叫熊綢,一個叫夏芸,他們去了哪裏?”水藍色長裙女子問道。
“汴京大牢。”老婆子回答道。
女子說完,棄了碗中那半碗豆花,直接的起身,欲要離開。
就在這時,那兩個扛刀的男子,己欲對兩個擋在豆花攤旁的姑娘動手,想要強行拉走。
老婆婆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衝著女子離開的方向喊道。
“把這兩個垃圾給我弄走,再送你一條消息。”
女子猶豫了一下,但見她迅速出手,抓過了一個人的腦袋,猛扭一下,其中的一個人,應聲而倒。
稍時,她衝另外一個人開口。“不想死的話,背著他,滾的遠遠的。”
她這話一落,那人早己經嚇的是屁滾尿流,來不及多想,背起了那人的身體,一溜煙的離開。
攀秋兒與上官玉蟬見危機解除,那顆忐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好俊俏的功夫。”上官玉蟬不由的讚美了起來。
若非她生在官家,她定然也要學得一手高明的功夫,這樣,便可以保護她想要保護的人了。
就在此時,老婆子又開口說道。
“他是逍遙子的徒弟。”
老婆子說完,女子臉色微微一變,她不再有什麼表情與行動,更未多問一句,而後,迅速的離開。
上官玉蟬同樊秋兒,帶著一種崇拜的眼光,看著那個離開的女子。
老婆子開口說道。“兵荒馬亂的,小姑娘家家的最好不要亂跑,招來了麻煩可就不好了。”
老婆子的這話,讓樊秋兒很不樂意。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啊?我家小姐還不是為了保護你啊?”
“好了,秋兒,不要責怪婆婆,婆婆也是好心提醒我們。既然婆婆無事了,我們先回家吧。”上官玉蟬到底是大家小姐,說出來的話,也是底氣十足,十分在理。
老婆婆沒有說話,依然是在打理著她的豆花攤。
樊秋兒氣壞,狠跺了一下腳,跟上了上官玉蟬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