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做以智取勝,我並不感覺丟人,姑娘還是乖乖跟我回去吧。”吧嗒說著便拿著困龍索縛住她的雙手。
“是吧嗒嗎?”這時遠處傳來薛粟的聲音,他根據信號的方向一路尋來。
“王子,在這呢,我把人抓住了。”吧嗒應道。
“怎麼是你?”薛粟驚問。待走近後把火折子點燃照看,才發現是遠貞。
“哼!”遠貞不想理會這家夥。
“王子,認得這位姑娘?”
何止認得?這是薛粟日思夜想的夢中情人,怎麼會不認得,六年前第一次見到眼前的美人時,他已經三魂丟了兩魂,隻是多次叫他父王去說親沒說成,無奈罷了。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快給公主鬆綁?”薛粟狂怒,想暴打吧嗒一頓。
“公主?”吧嗒不知何故,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去給遠貞鬆綁,
“公主,真的對不起,我也想不到會是你,要早知道是你的話你何必用偷聽,隻要你說一句話,我把你想要知道的事都說給你聽,我把公主當做自己人。”薛粟彎腰對遠貞道歉。
“誰和你是自己人了?你們的事我才不想知道呢,我隻是“不小心”碰巧聽到而已。”遠貞忿道。
“既然公主‘不小心’什麼都聽到了,那煩請公主這段時間跟在我身邊吧,等這事了結我會親自護送公主到石國,到時候定當備好豐厚聘禮叫長輩的把我們的親事給定了。”薛粟把遠貞扶起來。
“別碰我,請把你的髒手拿開,我寧可死了也不會嫁你這無恥之徒。”遠貞怒視薛粟道。
“這就由不得你了,公主如若死了,你自己可好,但你的父王呢?你的石國子民呢?你就不顧及他們了?”薛粟本就是一個暴脾氣,此時也動了怒火。
“嗬嗬,我死了豈不是很好,你就再也沒有借口去煩擾我的父王了。”
“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在進城的時候聽有人說,在今天傍晚的時候有一位仙子在大街上大罵大唐皇帝老兒,我想這位仙子就是公主吧?除了公主美若天仙配得上仙子二字之外,恐怕再找不成第二人了。”薛粟接著道。
“我罵大唐皇帝老兒又怎麼了?這關你什麼事?”
“嗬嗬,公主真不知道還是裝的?你這樣罵大唐的皇帝,這是對他們大唐大大的不敬,萬一這話傳到大唐皇帝那裏,卻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他該罵。隻知道欺負我們這些小國。”
“這話要是傳到一些有心人耳裏,又添油加醋一番,把這話傳到大唐皇帝老兒那裏,不知道石國上下能不能經受得住大唐的怒火。這從小了的說,可能要增加些進貢物品,從大的方麵說可能會給石國帶來毀滅性的的災難啊。”
“你想怎麼樣?”聽到薛粟說的很嚴重,遠貞心裏發虛。
“嗬嗬,現在別人都以為大罵皇帝老兒的是一位仙子,但我卻知道說這話的是公主您,萬一哪天我睡覺的時候說夢話,‘不小心’把這事說出來,恰巧又被‘有心人’聽到了怎麼才好?我這人嘛,心情不好的時候睡覺就總愛說夢話,如有公主在身邊陪伴的話我的心情就很好,也就不說什麼夢話了,你說是不是啊,公主?”薛粟說這翻話時故意把“不小心”三字加重了語氣幾分。
“你威脅我?”
“這不算威脅吧?,隻要公主答應嫁給我不是相安無事了?”薛粟一臉毒計得逞的奸笑道。
“哈哈哈,這年頭怪事真多,怎麼走錯路都碰到畜生。”一聲長笑從遠處而來,但卻叫人分不清具體來自哪個方向。
“誰?何必裝神弄鬼,有本事何不現身一見?”薛粟怒喝道。
“嗬嗬,想必這位就是拔那汗國二王子薛粟吧?想不到堂堂一國王子竟然這樣無恥,兩個大男人還使用下三濫手段算計一個小姑娘,這算什麼本事,這要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從黑暗中款步走出一女子。
“閣下少管閑事,以免丟了性命。”薛粟暗暗戒備。
“嗬嗬,我就看你這無恥之徒不順眼,這事我管定了,你能怎樣?”那女子手中梅花鞭一抖,大聲喝道。
“上。”薛粟一個晚上不知被罵了多少次無恥+畜生,覺得很窩火,這次也不想廢話,對吧嗒招呼一聲提著把大食彎刀就衝過去。
“是。”吧嗒也不講究什麼以多欺少,困龍索甩的呼呼直響。
三人頓時鬥在了一起。
遠貞不知道這女子為何要幫助自己,不過隱隱有些為這女子擔心,畢竟是以一敵二,這兩人又陰險無比,怕這女子招到兩人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