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強笑,在心中將對李秋水的要求降了降:“其實,也不用公子你做什麼,隻是想要公子能夠在國公爺麵前多替三皇子殿下美言幾句而已······”
李秋水搖頭,指著自己打斷琳琳的話:“你看師父他老人家像是會聽我勸就輕易改變立場的人嗎?”
琳琳將李秋水細細打量了,終於確定,好像李秋水說的也有道理。
於是,她將對李秋水的要求再一次降了些,她沉吟片刻,道:“公子,不論是你,還是國公爺,和楠奕城和睦相處,對於雙方來說,都是極有利的事情吧?”
“那是自然。”
“嗬嗬,既然公子你也這樣認為,那麼在下想不若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和睦相處,如何?”
“如何個和睦相處法?”
“並不需要公子多做什麼,僅僅隻是接受我們的一點為表達昔日歉意的賠禮而已。
公子獲利,而我們要的隻是公子默認已經和楠奕城和解的態度。
以此來打消公子與楠奕城不和、國公爺與三皇子殿下不和的傳聞。”
李秋水笑道:“有這樣的傳聞?我卻是未曾耳聞啊。”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沒有。
相信等到國公爺統帥大軍駐紮青蘿灣的消息公諸於世的時候,就會有了。
我們現在隻不過是為了防患於未然。
這對公子你、對國公爺都是極有好處的。”
李秋水笑問:“三方都得利,那必然是得有人賠本啊,否則的話利從何來。
那麼這賠本的又是誰呢?”
琳琳直直的望著李秋水的雙眼,鳳眼微眯,微微流露出些許煞氣,聲音突然變得深沉:“公子當真不知?要在下說出來?”
李秋水仔細想了想,還是搖頭,舉杯笑道:“算了算了,我說錯話了,這杯權當是罰酒了吧。”
賠本的除了秉烈的那兩個死對頭哥哥還能是誰?
隻是這是皇家事,大家可以都心知肚明,但若是真的說出口了,尋常人倒無所謂,他李秋水卻不行。
如果揶揄的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不管是不是出於他的本意,人們一旦得知,必定會認為他已經是有了親近三皇子之意,屆時麵對另外兩位野心勃勃的皇子充滿敵意的目光又會是一場麻煩。
李秋水相信隻要他敢說,琳琳就一定會讓事情變成那樣,她有那樣的膽魄和能力。
將杯中酒飲盡,放下酒杯,李秋水啞巴了下嘴巴,道:“其實你的意思就是讓我當個啞巴唄!”
琳琳笑道:“如果你非要這麼理解,嗯,其實也未嚐不可。
公子你隻需要閉口不言,不去向人解釋。
如今因為四國試武,三國武者齊聚楠奕城,其中對公子不太友好的可不在少數,作為楠奕城之主,作為對公子你的回報,三皇子殿下可以保證隻要公子你一日還在三皇子封地之內,就保公子你一日之安,讓公子免於受某些陰私手段的煩擾。”
“某些?看來兩位知曉的不少呢。”
秉烈喝酒吃菜,好似沒有聽到李秋水的暗諷。
琳琳目光直視李秋水,笑得很坦蕩,好像根本不在意李秋水暗諷她先前的袖手旁觀。
“職責所在,我們要對楠奕城負責,要對上上下下生活在楠奕城的數十萬百姓的幸福安康負責。
縱然再看不慣,隻要是對楠奕城有害的,我們都不會去做。”
李秋水指著自己問琳琳:“我對楠奕城有害?”
琳琳搖頭笑道:“無害,但是幫你有害。”
“那你們為什麼現在又願意和我站在一起了?”
“因為經過我們的努力,終於徹底的扭轉了事態,現在可以直接出手了。
其實我們也不能算是旁觀。
隻是,以前我們是在間接出手相助。”
李秋水點頭,算是同意了琳琳的“自吹”,因為他懶得在這上麵繼續與琳琳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