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白衣教的高手有的出自十萬大山,有的來自大周武林,自身的人品優劣不等,但是一身武道修為,都是實打實的。其既麵臨來自控鶴監的追捕,也麵對親大周的武術門派圍剿,如果自身修為不夠強,早早就被人殺了去衙門立功,沒辦法在江湖上走動。
是以能到持劍護法這一層,一身功夫放到江湖上,都能算是一流高手。即便是遇到官府公人,也足以自保。而作為一清子的隨從,這幾個好手身手也都極為高明,放到晉州綠林,起碼也是一方豪強水準。雖然知道王賽金的武藝高強,卻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可怕。
一個女子赤著身體,按說怎麼也會感到害羞,而且剛剛是在和男子親熱中被打斷,怎麼也會對狀態有著影響。按照正常想法,這個時候的女子最容易對付,可以輕鬆製服。不想事與願違,事情的發展超出所有人預料,她就像是一台殺人機器,根本沒有羞恥的概念,相反倒會利用自己赤身的優勢吸引男性的眼球,隨即就給出致命一擊。
比起她的武藝以及怪力,更可怕是她的殺人方式。這個腦子似乎不知道什麼叫羞澀也不知道什麼叫風度,隻要能殺人的,什麼辦法都用。取陰,咬人,不管是對男子敏感部位的攻擊,還是像野獸一樣去咬,這些武林高手多少會有些抵觸情緒的招數,她都能毫無阻礙的使出,這更讓人疲於應付。最為可怕的是這種殺人方式帶來的心靈震撼,卻是這些白衣教的人所難以抵抗的。
他們雖然武藝高強,也不缺乏打鬥經驗,但是在他們的格鬥生涯裏,與人過招,總是有著一個基本的底線可尋。至少不會用這種吃人的方式,在陣前殺敵。最後一名高手被王賽金生生把人咬死的作戰方式嚇的手腳發軟,刀拿在手裏,腿卻已經軟了,眼看著她衝向一清子,竟是提不起勇氣幫忙。連帶那原本讓他血脈賁張,想著擒下她之後尋機會占有的美妙身體,此時也變得異常可怕,單刀竟是拿捏不住,失手掉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怪叫聲中,王賽金單刀狂斬,一清子作為老輩英豪,拂塵上有數十年功底,倒也不是弱手。兩人以快打快,身形高速移動變換位置,除了兵器上的對打之外,拳腳間的互攻一刻也未停過。
一清子邊出招邊道:“你這賤人居然連衣服都不穿就和男人打,你相公不會再要你的。他們衙門的人最講這套東西,你這叫失節,就算打贏了也沒人要。趕緊放下武器投降,我給你再找一個男人就是,免得白白丟了性命。”
王賽金沉默揮刀。
從局麵上看,一個仍有餘裕說話,一個隻能無語出刀,還是一清子占了上風。不多時,他又道:“你看看你的刀,揮的什麼樣子?你這是什麼刀法?你師父有這種刀法麼?你是在廚房切肉時練出來的吧?力量和速度是夠了,可是招數呢?完全不成章法,放棄吧,這樣的刀法是打不贏我的。”
王賽金沉默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