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有點發杵的對著周圍的同學不好意思的說:嗬嗬,開玩笑的,開玩笑。說完他就繞過孫二娘對著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孫二娘他們笑翻了,可能牙齒都快掉地上了。這時陳浩就跑過來幫我解圍了:好了,好了,現在都快六點了,還有一個小時表演就要開始了,我們還是趕緊商量一下晚上的行動吧。
王斌可能也知道這件事比揍我要有意義的多,所以也就識趣的放過了我,被陳浩拉到一邊坐了下來。
其實王斌也沒真的揍我,隻是在我身上又撓又抓又拍而已,根本就沒使上什麼力氣,這也是我們經常胡鬧的時候玩的小作作。
停止了胡鬧,我也靜下心來,開始一邊吃東西,一邊對他們說道:你們怎麼看?我把球順利的踢給了他們。孫二娘說道:我看還是按照我們上午商量好的方法來做比較靠譜。大象坐在孫二娘後麵聽著也對其點了點頭,王衝說道:辦法是還可以,就是可惜沒有好好打聽到東西的具體位子,可能要在裏麵忙活一陣,到時也不知道時間夠不夠,不要到時東西沒找到,表演又開始了。我急說道:要不這樣子,這次行動我就不參加,我還是專心表演,你們幾個把事情搞定不也ok啊!我話剛說完,王斌就極其不滿的對我說道:靠,你丫的有滋有味的摟著美女在舞台上跳舞,我們在下麵拚死拚活,成功了,你丫的有一半的功勞,失敗了,誰知道你丫的躲哪裏去了!不行,要我說要死一起死,要樂一起樂,別她媽好處全在你那。我聽他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你妹的,我他媽是那種人麼?何辰他們極其配合的點了點頭。我很委屈的低下了頭,嘟囔著說道:不帶這樣玩的。我瞧著王斌說道:王斌,你丫的,還不就是上次我們偷看大象上廁所,結果被老師發現了,我對著老師說其實是你逼著我看……我還沒說完,我就看到大象那嚇人的眼神和王斌那躲躲閃閃的眼神,王衝驚訝而又猥褻的對我說道:大象的屁屁很白嗎?大象噴怒的拿起了鐵盆對著王衝的頭就狠狠的敲了好幾下說道:白,白,白,特別白,比你的臉都白,滿意嗎?說完,就把盆子扔到了一邊,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就走到一旁,堵著氣,不理我們了!我對陳浩使了使眼色,叫他去和大象解解氣。陳浩心領神會的走到大象身邊說道:好了,好了,辰姐姐,我們不生氣了,我們不理這些臭男人。我們聽到那句臭男人,無不對他嗤之以鼻,靠,你丫的就不是男人了啊!不過是看在他是在哄大象,我們也就不和他計較了。常安靜文文皺皺的對著我們說:古人雲團結就是力量,即然大家都想有個好的成績,那麼就別推推拉拉的了,誰也別少了誰。
“嘿,對,今天我們書呆子終於說了句人話了,這個我讚同。”李標聽到常安靜說了這句話,停下了嘴上嚼著的雞腿插科打諢的對著我們說道。其他人聽著也覺得有道理,也跟著說是,隻有我聽著很不對味,隨手舀了一芍飯菜,扔了過去,差點碰到李標的頭部,他就坐在我的右上角,我很輕易的就甩到他的身邊了。
我很不客氣的說道:吃你的雞腿去,有吃還堵不住你的嘴。李標還很不服氣,嘟著嘴說:我那是就事論事。
我還想問候一聲他妹的,這時,謝依辰輕輕的走了過來,對著李標說:你們在討論什麼事啊?李標剛想說:就是……話還沒說什麼,我們集體嗯哼了一聲,可能聲音有點大,這時,有不少的同學側目過來看著我們。
李標也沒看我們,還是自說自話的說:就是王小斌,他說他愛上一個女孩子,他不知道怎麼辦,我們集體在幫他想辦法呢?
他話說完,我就感覺到什麼叫尷尬,什麼叫憤怒,我右手抓著勺子,恨不得把它扔過去,我發誓我從來沒那麼囧過,即想打人,又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好歹不會那麼臉紅。
謝依辰帶著她那魅禍眾生的笑容對著我說:真的麼?她是誰啊!我本來想告訴她,他們是瞎扯淡的,可是這時,又有一個讓我感到反感的聲音從我的右垂膜響起:呦,我們帥氣的江南才子有意中人了啊!誰啊?田真的腿剛跨過紅漆凳子,飯盆輕微的和紅漆桌子來了個小小吻。可能因為田真沒有坐在孫二娘身邊的緣故,這妞今天也有點神經大條的對著謝依辰說:還不就是你……你字吐了一半,我到了舌頭邊的飯天女散花的噴到了王衝的頭上,而受害者王衝卻正低著頭品嚐著他一直愛不釋手的雞屁股,(曾經他是這樣評價他對雞屁股的愛的:啊,屁股啊,雞屁股啊,我滑溜溜的好屁股啊,你就像範冰冰的唇一樣,白丫白透紅!)王衝把頭瞪了起來,像哈巴狗一樣甩了甩他的前花哨,接著我們就看到那些顆粒般的物體自由落體的滴落到了他的鐵飯盆裏。我看完這一切,立刻放下勺子,以一種百米速的賽跑往食堂門口奔去,後麵我就聽到王衝殺豬般的聲音和大象他們瘋狂般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