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燦爛的大地一點點的被塗上了一層層淡黑色的色彩,斑斑點點的零星一顆顆的掛了上去,月丫兒輕輕的擦了擦它的眼睛,有點無辜的看了看大地。風婆也開始賣弄著她的小脾氣,微微的吹動著樹上的柳枝。
車水馬龍,燈火閃爍,高樓倒影,人來人往,一丟丟的小事物裝飾著這個平凡的小縣城,今夜注定不同凡響,因為有一個地方正在演繹著一出不平凡的青春。
寬敞的操場,聳立著一座高大的舞台,舞台很寬闊,有三四十個平方,都是用桌子拚接而成的,桌與桌之間都被一根根木棍釘好了,一共兩根,上下,這樣有利於舞台的穩固。再在舞台的表麵鋪上紅地毯,整個舞台就現的正規多了。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舞台上走來走去的,他們在不停的比劃著:“喂,那個燈放在左手邊,還有音響線要插好,不然沒聲音的!對,對,那個評委台要對向舞台。”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人不時的指揮著那些甲乙丙丁,好像隻要他說的就是對的,不過偶爾也會聽見有人說:“桌子放過點,哎喲,桌子壓我腳了。”
舞台下麵熙熙攘攘的多了很多人,有初中的,也有高的,他們都拿著凳子在操場找位子,因為怕學生亂,所以位子一早就有人劃分好了,整個舞台下就像一塊棋盤一樣,被人切割成了一小塊一小塊,每一塊都有一個小牌子,牌子上分別寫著每個班級的名字,這樣學生們找起來也相當的容易,不時有人在叫喚:“這是我們班.““哎,那是我們班。“
在我看來整個操場最讓人驚奇的就是舞台後麵那些不明物種了!孫二娘的形容是:哇塞,好多火星人啊。最近網上剛出來的網詞。大象的看法有點不同:好可愛的畜牲啊!王衝的看法是:靠啥時候網絡遊戲人物跑出來了。王斌發表著說:哎,早知道下麵這麼多垃圾我就去看NBA了。常安靜還是那麼道貌岸然:世風日下啊。李標果然是我的好基友:靠,一場av上演了。你們看那邊那個女的胸好大啊,還有那個穿的是超短裙啊!我們都還沒說話。常安靜就嗖的一下跑到了李標的後麵了:在哪,在哪?我們集體對他鄙視。
這時的我們可能是快樂的吧,因為在一起,所以變得有些無聊,有些無心。
站在四樓的男生宿舍樓,看著下麵的人群,評點著所有的一切。漸漸月亮已經高高的掛在了中空。我聽著他們的議論聲,瞧了瞧月色,看了看手表。對他們說道:“好了,時間到了,遊戲要開始了。”他們看了看我,停止了議論,心照不宣的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向兩邊分開了,那一刻我有點感覺我們像一群老謀深算的將帥一樣,籌劃好了一切,等著出征的那一刻。
回到寢室,收拾好行李,本來我的想法就是越簡單越好,這樣行動起來就比較方便快捷,可是王衝死活不同意,他說這是他平生第一次當小偷,不能就這樣唬弄過去。
也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大神通,盡然在網上定購好幾套黑色衣服,就像電影裏的俠盜一樣,蒙麵黑衣。我拿著穿過一次,總感覺自己有俠客的氣質,可是當我還在沉醉於其中時。王斌打斷了我:“喂,別賣騷了,快點,時間不多了。”這時我隻好放下心中的想法。很不爽的拿起了背包,由於怕被別人發現,產生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幾個早就商量好分散行動,使用王衝零價淘來的poss機聯係,我曾經問過王衝那些機子哪來的,因為每個人才湊了五十塊錢,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買來那麼多東西啊?他有點搪塞的說:“還不就是從阿裏巴巴批來的麼,價格又不貴。”
搜集好預備工具,我背起書包匆匆的趕往我們事先說好的地方,高三十班,那個教室很少關門,特別是今天。
當我有點急躁的穿過操場時,我聽到有人在後麵喊我:“哎,那個王曉斌你去哪啊?”可能看到我沒有回頭的意思吧,謝依辰追了幾步就被田真給拉住了。田真說:“他不是說了麼,他有事,等忙完他自己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