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想著昨天和今天的事,感覺心裏倍兒爽,不自覺的就哼起了小吊。哼著哼著,我就來到了謝依辰上次跳舞的教室門口,我聽到裏麵有兩個人的聲音,我就感覺有些奇怪,偷偷趴在門檻邊往裏看,正好我就看到謝依辰穿著上次那件長裙,斜著身體,頭歪著麵對我,手上捏著蘭花指,一招手撒靈花,嫵媚的眼神讓人不自覺的生出愛慕之心。
她看到我偷偷摸摸地樣子,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整了下自己的衣服,有點淳怪的對我說道:看什麼看啊,還不快點兒進來。我嘿嘿的對她傻笑的說道:嗨,這麼早啊。說完剛想往裏走,就發現謝依辰身後站著一個人,那人是我認識的,上次我們偷偷溜出去上網,結果被他逮個正著,那人就是田真,他看到是我,很不友善的對我打了下招呼,我也回了一下,但是感覺心像是打碎了五味壇一樣,很不是滋味。謝依辰可能還沒有察覺到教室裏的火藥味,依然傻傻的幫我們相互介紹了下,她對我說道:他叫田真,學生會副主席,高三一班的。這次也來參加我們的表演。接著她又指了指我對田真說道:他叫王小斌,高三十五班的,現在我們是一個班的。
我甩了甩頭發,裝逼一樣走了過去,巨紳士的攤開了手對他說道:多次見麵,很高興又見到你。其實我們倆早就見過麵了,早在我剛上高一就見過了,每次我偷偷上個網,考試的時候向同學參考下的時候,這小子就會不定時的出現在我身邊,所以我說多次也不過分了。他跨過謝依辰訕訕的對我說道:多次見麵,多次見到你我也很高興。
看著我們倆握手了大半天,卻依然雙手不忍分開,看著我倆怒目相對而笑,卻依然雙手青筋爆起,我想是個人也知道我們倆的不對勁,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好壞,黑白,永遠都被這個世界的規則給定死了,隻要不是在規則裏的它就是壞的,隻要不被大多數人所肯定的它就是黑的,而我們學校的劃分也很清楚明白,成績好的就是好學生,成績差的就是壞學生,穿著打扮不同於老師和家長的就是壞孩子,穿著打扮跟著老師和家長的就是好孩子,這就是他們的規矩,這就是他們的法則。
所以當我和田真走站在一塊的時候,永遠就隻能怒目相對,因為我們就是代表著不一樣的兩個終極磁場,一見麵就會相互排斥,謝依辰也看出了我們的不對待,她對我們說道:你們倆是什麼關係啊,握個手也要握半天啊。好了,趕緊分開吧,等下我們還要練舞蹈呢。說著她就走上前,硬拉著把我們倆分開了。分開後,我就後悔了,操,幹嘛不早點來啊,他丫是練體育的,我的手都快腫起來了,為了麵子,我也不好說什麼,隻好把手放身後,反而讓我有點嗷火的就是,他競然沒事兒人似的,還在那裏說風涼話:我們關係可哥們兒的,沒事有事我們都會聚聚,對吧,小斌同學。可能謝依辰沒有聽懂他的話,對著我說:是麼,原來你們是哥們兒,那太好了,我還為你們倆的舞蹈配合擔心呢?即然你們那麼熟,那我也不用瞎操心了。
我苦著臉說道:是啊,我們關係可爺們兒了,沒事兒有事兒就會有老師的跑腿的來我們教室叫我,每次還都虧的這兄弟來叫,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