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摩托車,吹著涼風,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我們不由的哼起了小調,調子是雙節棍,那是我們那個時代最喜歡的歌曲,不過我們也就會那幾句:我使用雙節棍,哼哼哈哈,我使用雙節棍,仁者無敵……
那天,我們就這樣回到宿舍裏,忘了還要上晚自習,也忘掉了還有約會,不過我們很開心,就像打了次漂亮的勝仗,讓人無比的興奮和高興。在宿舍裏我們談論著剛才發生的事,看著主任被揍的表情,我們整晚都沒有睡著,也許這就是青春,這就是判逆,可是我們卻樂在其中,有的時候想想,那時的我們是多麼的幼稚,幼稚到想想都覺得可笑,難怪說90後的人都是在蜜罐裏長大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會給他們今後的人生帶來什麼,帶去什麼。隻知道現在很爽,很過隱,很開心,就夠了。
一晚上的耍鬧,弄的我們有點疲憊,搞的我第二天起來,感覺困困的,我微閉著眼,東倒西歪的洗漱了一通,看著東方的太陽,突然有點異動。
教室裏還是依舊那麼吵鬧,還是那麼的不安分,逗趣聲,嘻笑聲,玩鬧聲,真是聲聲入耳啊!我正在放著視頻給陳浩他們看的時候,謝依辰嘟著嘴,有點不高興的走了過來,站在我前排的孫二娘旁邊,我當時還在唾沫橫飛的講解著,趴在我身上看視頻的王衝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以為是他有什麼話要問我,很不耐煩的把他的手打掉了,對他說道:幹嗎呢,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話剛說完,本想抬頭看看到底啥事,卻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一聲幽怨的聲音:你在看什麼呢?我順著聲音,往前看了一下,手就不自覺得抖了一下,看著謝依辰有點皮包鼓的臉龐,我開始不自然起來了,孫二娘來了句特雷人的話:沒看出來啊,主任的胸部還挺大的啊!我們集體拜倒。
可能孫二娘也發現不對吧,紅著臉轉了過來,才發現謝依辰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孫二娘臉紅紅的,就像自己被捉奸在床一樣,很不好意思的對著謝依辰傻嗬嗬的直笑,謝依辰可能也看出來我們的不尋常,她走到我的近處,在我毫不察覺的情況下,將我的mp4奪了過去,我很不樂意的哎了句,她也沒把我放在心上,自顧自的看了起來,看了一會兒,我就發現他的臉紅紅的,氣鼓鼓地對著我說道:你……,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於是僵在那裏半天才說道:下午,我向班主任請了假,讓你和我一起去練舞蹈,準備今天晚上地演出。說完就轉過身來想走,我急了,跑過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對她急色道:那個,你把東西還給我行嗎?她手裏抓著mp4在我麵前晃了下,俏皮的對我說道:想要啊,等你學會了舞蹈,拿到了冠軍再說吧,哼。
說完,她很有意思的跺了跺小腳,把我手摔開了,自己一個人走了,我摸著頭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搞得大象說我是軟柿子,隨便來一娘們兒都能把我給捏了,我說你有本事你捏捏我試試,她聽我說完,別的啥也不說,抓起我手就往上咬,我哎喲了半天罵她是狼狗見人就咬啊,她也不跟你急,顫顫的說:你不說讓我捏你這個柿子麼,我現在就告訴你一基本常識,柿子不是用來捏的是用來吃的,誰沒事拿一柿子來捏啊。我徹底為之語塞。
中午,我們幾個也沒聽啥課,基本上都在討論怎麼樣今晚下手偷考題的事。討論結果是,我,王衝,李標,王斌負責偷東西,常安靜,陳浩,孫二娘,何辰負責把風,教導主任辦公室是背朝學校大門的,它有四個入口,分別是初二,高一,高二,高三。它們四個入口是相連的,所以必須在那四個入口蹲點,而常安靜,陳浩,孫二娘,何辰本來他們幾個都不太善長偷,所以我們把他們安排到風口上去,好讓我們有個警覺。至於才藝表演,我可以跟謝依辰商量一下讓她從七點半推到八點,這樣我們至少還有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而我們偷東西就要利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將其偷到手,我想半個小時怎麼樣也能弄到手吧,商量來商量去我們感覺還是這套計劃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