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能否請你跳支舞?”眼前矗立著一個身姿頎長,眉清目秀的英俊男子,正放下手中的拉蒂,紳士地向她發出邀請。
“好。”
他突然環上她纖細的腰肢,隨後兩人搖曳起輕盈的舞姿。
一覺醒來,她不再是二十一世紀的醜女無敵的女大學生宋思思,而是滿人巴嶽特家的一位小姐巴嶽特雅曦。
華麗的舞池燈光絢麗,頓時這對郎才女貌成了眾人的焦點。
“小姐你叫什麼名字?”他婉轉的語氣暗含曖昧。
……
突然,“砰!”
“怎麼了?”
一陣騷亂,屋頂的吊燈掉了下來,頓時間舞會一場騷亂,女眷們紛紛發出驚叫。
她從容不迫,見他匆匆出大宅,也跟隨著去了。
砰砰又是幾聲槍響,槍聲震破了她的鼓膜,這二十一世紀的中國也算是一個治世,不允許買賣槍支彈藥,而今清政府快要滅亡了這也是免不了的事情。
和他尋著槍聲來到的方向走去。
這時,突然看見,前麵鮮紅的血泊染了一地,一個男子,護住胸口,走進了沈府。男子辮子已然剪斷,留著幹淨利落的平頭,“他是革命黨?”
他十分複雜地看著眼前流血的兄弟。
她這一問倒是驚到他了,他迅速回轉眼眸,怔怔的看她,她想,他是在誇讚我見識不凡,但還是帶著一點她好管閑事的意味,連革命黨都知道?
她不管他,說:“他這傷口是槍傷需要包紮。”
他亦不理她,她特別崇拜英雄,是革命黨就是她的兄弟,清朝末年,孫中山領導下的同盟會,中興會,光複會,帶領革命黨人推翻了落後腐朽的清王朝,帶領我們得到民主的勝利,這位男子是革命黨,是當之無愧的大英雄。
這時,沈家院外一陣雜踏。他暗念不好……
由於他擔心今晚兒這位兄弟的槍傷,把他拉進了沈府的一間偏廂。
這時偏廂裏有一對男女在廝纏,男女十分狼狽地望著她和他,“不許動。”他順勢拔出自己腰肢上的槍,十分威嚴地命令道,“今天這件事,不許宣揚出去,小心爺爺我要了你們的狗命!”
一聽爺爺我,三個字,她頓時噗地笑了出來。
他看了我一眼,搞笑地說:“有甚可笑!”她又笑了,隻見他擦弄著手上的已經很是鄭亮手槍,又開始說道,“我們的小命都快沒了!”
“什麼?”我狐疑地看著他。
他撩起窗簾子,指著窗外,“你看。”
一隊官兵舉著亮堂堂的火把,魚貫而入沈府,為首的官兵頂戴花翎大聲宣布:“搜!一處都不要放過。”
那群官兵便答:“喳!”
這陣勢如果不是親自見還以為是演戲。華麗的歌聲還在如湖心蕩漾的漣漪。
這時的宴會廳像是受了驚嚇,突然沒了聲響。
為首官兵,立在風中,突然一陣槍聲響起驚動了他,他馬上前去,隻見一個小兵走了過來,“報,沒有抓到亂黨。”
為首官兵剛剛喜形於色,現在卻馬上變得陰冷,“來人,繼續留守沈府。”
“是。”官兵很沉重地複命。
這時,剛剛要走的時候,沈家的人出來了,一個比老頭兒還老的老頭兒,“彭總管。有何事大動幹戈?”
“沈家窩藏亂黨,我要回宮複命。”這個老太監陰陽怪氣地說。
“我沈家可沒有窩藏革命黨人啊。”老頭子叫著冤屈。
我遠遠地看到,彭總管指了指地上的血跡,對著老頭子皮笑肉不笑地責問:“這是什麼?”
“這……冤枉啊。”老頭子大聲嚷嚷道。
她看到,他們已經在查看血跡了,眼看就要尋到她們這裏,她心裏暗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