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澳元竟然買一個水晶球,真是天啊!”胡錦繡覺得太離譜了,這樣的水晶球最多就隻值一百澳元。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大哥,你一定抽瘋了!”
“大哥,你打算是送給誰啊?”
“大哥,你是要送給那位簡秘書是不是?我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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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昱笙和胡錦繡在外邊兜轉了一圈回到公寓,劉明生和夏草仿佛已經太平下來了。
劉明生道,“昱笙,明天我們和你回A城。”
夏草不曾多說什麼,也仿佛認同了這個決定。
秦昱笙沉默頜首,胡錦繡蹙眉抗議,“你們全都回去了,隻留我一個人?”
劉明生道,“不是修完學業了?錦繡,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回去。”
胡錦繡立刻擺擺手道,“我不回去,還有一門附加課程沒有修完。”
“隨便她了。”秦昱笙低聲說道。
而後立刻訂了機票,次日一早就返程。用過晚餐,夏草早早就睡下了,胡錦繡看了一會兒電視,也去睡了。
夜深人靜,兩個男人在書房裏喝著酒。
秦昱笙低聲問道,“你們睡了?”
然而他雖然是在詢問,可是那語氣卻是肯定,仿佛早就有了結果。男人之間的談話,直截了當絲毫不含糊。
這下是劉明生沉悶地“恩”了一聲。
之後就沒了話語,過了半晌,劉明生道,“我會負責。”
秦昱笙將酒杯湊向他的,輕輕一碰,“恭喜你。”
“昱笙,這一次……”劉明生覺得在這次的事件裏,最抱歉的人就是秦昱笙了。
秦昱笙勾起了唇角,漠漠說道,“秦二難道沒有告訴你,是我讓他去帶走夏草的?”
劉明生一驚,確實是沒有料到,而後又很快的,明白過來什麼。他無限感慨,回敬了秦昱笙一杯。
安靜的一晚過後,次日一早卻又發生了意外情況。
夏草竟然就這樣失蹤了!
胡錦繡愕然,“不是吧,夏草姐也跑了?”
麵對空無一人的房間,劉明生眉頭一擰,秦昱笙倒是很鎮靜。
“夏草姐是真的走了,她的東西都不在了,護照什麼的,也都不見了。”胡錦繡將房間查看了一遍,確信說道。而後她的目光落在床頭櫃上,一封被台燈壓住的信,引起了她的注意,“哎?這裏有封信!是給劉明生的!”
劉明生一個大步向前,接過書信打開來瞧。
上麵寥寥數句,卻是明確寫著——劉明生,你回去告訴爺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和笙的婚事取消了。也替我問候秦爺爺,希望他能原諒我。劉明生,我走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再見。
劉明生瞧著這封書信,胸口一陣氣悶,差點緩不過來。
胡錦繡站在一邊,當然也有看見信裏所寫,不禁替劉明生默哀,“劉明生,我覺得你當國際刑警應該蠻好的。”
“錦繡,你這個點子不錯。”秦昱笙難得的稱讚一句。
“謝謝大哥誇獎。”
“那我一個人回去了。”秦昱笙沉聲說著,轉過身離去。
“昱笙,我和你一起去機場。”
“哎?劉明生,你知道夏草姐去哪裏了嗎?”胡錦繡喊著,可是卻沒有人再回答她了,瞧著兩人一前一後而出,她鬱悶地喊道,“大哥!別忘記兌現你的諾言!”
在墨爾本機場,兩個男人分道揚鑣。
秦昱笙道,“夏草應該回美國了。”
劉明生點了個頭,她也隻有對那裏最熟悉。
隨即一個返回A城去,而另一個往美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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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兩天,沒有電話,沒有消息,秦昱笙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一般。
簡紫銅卻有點賭氣似的,他不聯係她,那麼她也不會。
等到周一重新上班,簡紫銅才又見到了他。
他是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的?
反正,反正她也不用知道!
盡職地送上咖啡,他一貫的苦澀清咖。
也不再加那半顆方糖,就讓他苦死算了。
“笙總,請用咖啡。”簡紫銅將咖啡送上。
秦昱笙抬頭望向她,沉聲吩咐,“通知各位董事,會議推遲到下午,就說是正總說的。”
會議推遲?
隻是為什麼呢?
明明已經從查理先生那裏拿到了注資,問題應該迎刃而解了才對。
這個時候,沒有理由再推遲會議才是……
而且是秦孝正說的?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這樣困惑著,可是簡紫銅也沒有追問,“是。”
“今天的行程安排是什麼?”秦昱笙隨即問道。
簡紫銅立刻打開文件,依照行程表的記錄逐一轉述,一係列的工作安排滿滿當當的,顯然接下去的日子都要十分忙碌。危機雖然會解除,可是這次秦氏也算是元氣大傷,需要一段時間來重整旗鼓。
等到公事彙報完畢,簡紫銅道,“笙總,你看有什麼需要變動的嗎?”
秦昱笙凝眸以對,漆黑的雙眼注視著她,“沒有。”
“我出去工作了。”簡紫銅抿了抿唇,果斷地退了出去。
回到秘書室,提起話機,開始打電話逐一通知各位董事,會議推遲……
最先打給的是宋嘉行,宋懂事已經將全部的事情交給宋嘉行。
“宋經理。”
“恩,簡秘書。”宋嘉行在那頭微笑著喊道。
“我是來通知你一聲,正總說了,會議推遲到下午。”
“好,我知道了。”
宋嘉行這邊是好解決的,可是其餘的三位,可就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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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的時間即將要過去了,窗外的天空十分炎熱,八月到來,外邊的世界像是被蒸發了一般的,浮沉著一層灼熱的白霧蒙蒙。辦公室裏的中央空調,打著冷氣,落地鍾的鍾擺有規律地搖擺著。
宋嘉行笑道,“我還真是服了你和簡紫銅了,真是把查理給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