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陽光刺得我有些頭暈,我眯眼抬頭一看,隻見一棟小巧玲瓏的房子矗立在麵前,看樣子好像是某個小區的獨棟別墅,於是我咧了咧嘴,想著自己在這城市無親無故的,目前也隻能在這裏養傷了,至於後續事宜,因為有司徒行在的緣故,我反倒不怎麼擔心了。
於是我捏了捏手上扳指,嗬嗬一笑道:“好勒,項目上有什麼事你也及時點跟我說,實在不行,你跟張勇說也是一樣。”
胡雲天無聲的點了點頭,隨後將我扶進了別墅裏麵。
讓我意外的事,這整個別墅的裝修居然是以粉紅色為主色調,走的萌係路線,要讓我在這裏呆上許久的話,還真有些不適應了。
而就在我正詫異的時候,胡雲海發話了:“這房子是給雙兒準備的,所有的布置都是按照他的性子來的。”
也不知道胡雲海故意說這是什麼意思,反正是我聽了之後頭皮一麻,腦補著我弄亂了房間之後胡雙的表情。
但是,眼前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治傷要緊,要不然的話,這一番折騰下來,隻怕萬哭原的事沒解決我這條小命就得報銷了。
胡雲海叮囑了胡雲天一陣之後就跟我打了個招呼自行離開,看他樣子,好像是還有什麼重要事情來著,不過,我也懶得多管,有胡雲海在場我總覺得別扭,遠遠沒有和胡雲天在一起時候的那種自在和輕鬆。
張勇麵無表情的在別墅裏來來回回走了幾遍,連臉都沒來得及洗就不知從哪裏找來了幾張白紙,空手在上麵寫寫畫畫些什麼,然後折成了一個個的小紙片後放在了房間的各個隱蔽角落裏。
我看得一頭霧水,於是問他怎麼回事。
隻不過,等到張勇告訴我了之後我便後悔起來,心想著早知道就不問了。
據張勇說,我四印走陰身份決定了我身上煞氣極盛,而對方同樣是通道之人,很自然的會將我視作最為關鍵的敵人,必定會想盡辦法來對付我,而他剛才折的紙片則充當了信使的身份,一旦對方潛入這個房子他就會第一時間知道。
雖然張勇說得輕巧,但是身為關鍵當事人的我卻是再也輕鬆不起來,如果有得選的話,我實在不願意再麵對那詭異而且殘忍的西裝男,於是我問張勇他這紙片管用不,可惜的是,張勇這家夥竟然連最基本的安慰也沒有,隻是撇了撇嘴,有些不自信的道:“應該有點用吧!”
我聽了這話氣得牙直癢癢,但是麵在的我連站起來撒泡尿都有些為難,也隻能依靠他了,於是隻好咬了咬牙,氣恨恨的趴在軟綿綿的床上裝作就要睡覺。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經過一宿折騰並且滿身傷痕折磨之後的我竟然剛一挨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的,整潔的枕頭上竟然傳來了一絲絲清香,好像是胡雙的,讓我極為享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被一陣輕盈動聽的歌聲喚醒,抬頭一看卻見張勇這小子早已不知去了哪裏,喏大的房間之中竟然隻有一個人。
不過,我並沒太在意,我關心的是這歌聲從何而來,竟然能夠如此的動聽,好似春天山間清甜的泉水,又如清晨樹梢清鳴的鳥兒,寥寥幾聲下來就已讓我這種平常不怎麼聽歌的屌絲心中生出了無限的向往和渴望,極為迫切的想目睹一番這聲音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而事實也沒讓我失望,不到半風鍾時間,光潔明亮的地板上頓時出現了一絲光影,好像有人進了來一般,而且與此同時那歌聲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動聽,讓我有種立馬起身過去查看的欲望。
但是,等到這聲音的主人出現的時候我一下子驚呆了,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番場景。
隻見來人身材窈窕,身披一層鮮紅輕紗,將其火爆勾人的身材襯得若隱若現,一雙如玉般的腳輕踏在平整的地板上,在柔光的襯托之下如同凝脂一般,讓人無限遐想,一頭柔滑的青絲不偏不倚遮住了那張讓人望眼欲穿的麵容,讓人好生著急。
雖然我知道在這屋子裏生出這種念頭非常的不地道,但是,我確實迫切的想要看到這青絲之中的麵容,甚至,一股股邪火順著小腹悠悠的竄了起來,最為原始的欲望似乎壓都壓不住。
我本能的想要起身一睹其真容,但是,我還沒起身那火紅的身影竟然如風一般無聲無息的飄到了我的麵前,如同無骨的光潔臂膀柔柔弱弱的伸了出來,輕輕搭在我的額頭,之後便緩緩下移,到了鼻子、嘴巴,然後就是胸口。
我感覺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拚命的睜大雙眼,想看清青絲之後的那張臉,但是,我依然一無所獲。
不過,也就在這時,我身體猛的一顫,如同觸了電一樣的呆在原地。
因為,我感覺那隻手已經移動到了我身體最為關鍵的部位,眼看就要越過雷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