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致失戀的人(1 / 2)

如果今晚有人問我:“最舒服的唱歌地方是哪裏?”

那麼今晚的我會回答:“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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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天我就要去m市了,從45°出來,情不自禁的走到了公園邊的那個護欄,拍了張全景圖。

為什麼那麼執著與這個地方?因為那是我跟他說著我人生裏一大重要事情的地方,那天的我全身心都變得熱乎乎的。

看著那個地方,擁抱和呢喃還是記憶猶新,今晚我是一笑置之了,因為我很想要解脫。

我最近很喜歡一句話: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夜晚十點半的城市車輛來往的正是熱鬧,人跡卻有些稀罕。我一個人霸占了一條行人道,耳機裏的《七月上》輕緩悠揚,就像這夜晚,寧靜卻暗藏喧囂浮華。

我走過大街小巷,橋頭橋底,看著燈明燈暗,想象著我和你。

我問我自己,“我是太愛劉先生了還是在自我感動呢?”

很多平台都有人說著自己的情感,大多都是愛而不得的難過失意。那,那些人是太愛他了呢還是太愛那個愛他的自己呢?

我細想了很久很久。倘若我不愛我的劉先生,那我那麼任性的女孩會突然去心疼去體諒去擔心一個人?這種事情事情就是天方夜譚白日說夢嘛。而且,我試過去接受其他人去適應其他人,結果那種感覺和劉先生比完全是不同的。盡管我很努力的去體會,可我還是做不到怎麼心疼和擔心。反而,會覺得心被上了枷鎖被束縛著,很沉重喘不過氣——有的東西好像真的就那個人才可以。

但是要說我愛我的劉先生,那……

“他沉靜許久恍如一潭死水的眼眸突然閃動如繁星耀眼。”

《靈魂擺渡黃泉》裏,三七說:“如意郎君,須得我真心喜歡。唯願他好,他好時,我便開心,我好他不好時,我不開心。隻要他好,我好或不好,我都開心。那方是真心喜歡,方是真心悅愛一人。”

那我看著他的眼底從沉寂到雀躍,我不是該替他高興才對的嗎?我不是該替他高興他終於找到他喜歡的人,不是該替他高興,他的眼底不再是毫無漣漪了的嗎?

可我一點也不,我不希望他沒有了我還過得很好,可我也舍不得他過得不好。

我就像在奧利奧的白色夾心裏生活的人,在白色部分裏,可我想近一步還是遠一步都不行,我隻能保持現狀我才能活著。

如果我糾纏不清,不說和他能否一起,我都給他帶去了困擾。就好像我在阻止他的眼睛恢複靈動,要他回到死寂一樣,你說,我怎麼舍得扼殺了他的光?

可是讓我大度放手,這,這又怎麼可能呢?

但我也不能一直就這麼不遠不近的僵著吧?我想要解脫,想說服我自己放下。

就好像我跟奈奈,把愛而不得後又無法接受別人的那種狀態形容為:坐牢。

將他們給的回應稱之為:牢飯。

開始的我,會期待著每日的牢飯,翹首盼望,一日沒有牢飯就覺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每天還有著期望。

後來的我成了老油條,我不再期待牢飯,甚至開始有點排斥。我已經能在牢裏自己種菜吃吃,還怡然自得。

我不期待牢飯,也開始排斥牢飯害怕牢飯。可我始終離不開這牢房。

說到這,我突然想到《肖生克的救贖》裏出獄後自殺的那位友善的老人。

嗯,監牢,我隻能說我隻是換了個有意思的地方生活。

所以,愛不愛,真的不影響你什麼,你愛還是不愛,都沒能得到他。

我想越獄,可我的技術還不到家,那我能不能申請假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