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人之後傲鷹回想片刻,轉而回頭向猛建說:“你呆在這裏...我去看一看...”
傲鷹說完抬步在空中行走,比之後伯傲鷹卻如同散步一般,可是在其他人眼中,無論是凡人還是那些乘騎坐騎的人,都有些熱切的看著傲鷹的身影在空中漫步。
後伯和那依雙雙此時在最前方,當兩人看到傲鷹朝著山上而去,都感覺有些奇怪,兩人對視之時,傲鷹的腳步卻未曾停止。
“他要做什麼?”依雙雙率先開口詢問。
“我也不知道...他是朝著厘光而去的...”後伯看著傲鷹走去的方向說。
“是他?他什麼時候回來的...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或許是吧...厘光向來獨來獨往,又經常呆在黑暗沼澤修行,對於北齊國那邊,隻是他生性高傲,即便是國主也難以讓他聽命...”
傲鷹此刻出現在山巔,近在眼前之人身著寬大的黑袍,至於其他人則是遠遠的站在別處,傲鷹之前感覺到的煞氣正是周圍那些人。
可是當他發現麵前之人泛著冷光的眼神時,站在進出他才感覺到,此人比之其他人修為更甚,隻是他和自己有些相似,對方將煞氣鎮壓在體內,或者說那寬大的黑袍之下。
“白巫...”對方的聲音,就好像尖銳劃過鋼鐵的聲音,金屬質感中極為刺耳...
傲鷹並未說話,深怕自己開口就露陷,不過他當他看到其他人的樣子時,心中閃過一絲驚訝...
“苗民是你什麼人...”傲鷹看著麵前之人,看向他背後寬大的黑袍問。
苗民乃是顓頊大帝之後,背生雙翼乃是神民,居於北海與黑暗沼澤之間,隻是現在那裏已經不存在了,章山在龍臻的手劄中就已經消失。
“苗民是何人與我何幹...我很好奇為何白巫的法器,竟會是充滿血煞之氣的骨杖...這似乎並非白巫所願意掌控的吧...”
“哼...短視...”傲鷹聞言之後,冷哼一聲壓著心中震驚,對方似乎對靈山知曉不少,看來他和苗民絕對有很大的關聯。
若非大帝後裔,如何會對巫族知曉如此隱秘...
巫族在三皇五帝時期,不僅擔當祭祀職責,更是有救人於生死的能力,所以白巫多是以木杖為法器,另外若有白骨之物,隻做祭祀隻用。
眼前之人一眼看出傲鷹背後的鷹槍,雖然當初的鷹槍,乃是一段白骨,可是如今跟隨自己一路走來的鷹槍,早已是麵目全非,幾次進階更甚至當初化作神兵。
卻沒想對麵之人聞言之後,背後寬大的黑袍震動,轉而看向傲鷹說:“聖獸之骨...或許真是我太短視了...”
兩人針鋒相對,不過傲鷹也看得出,眼前這位和自己確實有些相似,至於他周圍那些人,難以壓製體內的煞氣,一個個如同惡鬼凶魂。
“你們在此為何!”
“我們?”厘光回頭看了一眼說:“他們不過是一些廢物而已...之前奉命前去北齊國,發現一些事情,或許有人會感興趣...”
“我也正欲去北齊國,北荒發生如此大事,靈山不希望爾等短時間內發生衝突,我來此正是為宣揚此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