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鷹看著猛建離去,同時也看到那邊幾人看向猛建時的眼神有些奇怪,隻是自己此刻站在猙身邊,使得一些人畏懼。
傲鷹回頭看了看跟隨而來的幾人,在幾人驚訝的目光中,傲鷹抬手在猙額頭的獨角上彈指敲了幾下...
“嗚嗚...”猙的眼神中傳來驚恐的神色,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去吧...”傲鷹抬手放行,猙先是匍匐一段,這才逃命似的離開傲鷹附近,之前每一秒的相處,都讓它覺得自己恐懼。
傲鷹之所以會這樣做,就是為了讓其他人看到,如此一來自己的身份更顯神秘,也會讓此處的總事少些猜疑,多一些顧慮。
猛建看到前方那些人驚恐的看著自己身後,不由回頭看去,隻見被傲鷹放行的猙,此刻在空中踏著塵灰前行,幾個跳躍就到了那一堆靈獸群中。
就在猙落入靈獸群中不久,之前離去的任秋潼兩人,此刻跟隨一個手握木杖之人,那人每一步落下,都充滿了力量。
站在遠處的傲鷹看著來人,看著他落腳之處輕震,再看那人雄壯的體魄,還有他手中早已被打磨精致的木杖。
早已是無根之木的木杖,頂端卻生出嫩枝,綠葉在行進中上下晃動,並且在他腰間一根赤金色的飄帶,其上點綴七彩晶石。
在傲鷹的注視下,那人冷俊的神色緩緩而來,這次傲鷹看的清楚,在他落腳的那一瞬,就連周圍的灰塵都不曾濺起,可是看似重重的一腳,卻並未踩在地上,而是落在空中。
“如此能力恐怕非是一朝一夕,踏空而行卻並未禦法,僅是以體魄之力鎮壓源氣,竟然能如此...”傲鷹感覺心中有些震動。
在神州禦法修行神道,可是在他踏入蠻荒之後,卻看到不同的情況,好像蠻荒之中修行體魄之人不在少數。
“不知閣下是那位祭祀門下...”來人開門見山直接追問,不似墜魔嶺之人,來人的身份顯然高貴不少,對於傲鷹白巫的身份,對方雖然並未親眼所見,卻不會僅憑任秋潼一言而定。
“巫真...”傲鷹同樣冷漠,並且盡可能表現的如同當初開明獸所說的白巫那般,舉止之中盡顯高貴。
“大祭司...”來人聽聞之後眉頭緊鎖,同時心中也是一緊,巫真...當初在東山讓開明獸受傷,而且初見之時,就以白魂想滅殺傲鷹的人。
“在下禺穀後伯...”後伯將手中木杖擎在兩手之中,枯木逢春綠葉之上一朵花開。
“鷹...”傲鷹抬手擺出有些不算熟悉的手勢。
不過後伯卻沒有懷疑,但是他並不知道,巫真進入神州的事情,更不知道巫真隕落在神州,就算他想去質問,也需要去靈山,可是已經死無對證了。
後伯來自成都載天,禺穀是當初誇父逐日時經過的地方,傳說中當初誇父逐日,在經過禺穀時口渴難耐,一河之水傾盡其腹中。
可是就在他打算離去時,卻被應龍斬於禺穀中,應龍斬殺誇父之後朝南而去,可是誇父乃是後土之孫,雖然被應龍斬殺,一身精氣卻未曾消散。
禺穀也就因此而生,經過歲月變遷,留下一脈傳承立於禺穀之中,雖然有遠古血脈,可是卻沒有盡得其傳承,也僅有一些天賦未曾被歲月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