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朋友來相會(2 / 3)

在這個包間裏,小泰的麵子無疑是最大的,隻聽他嚴肅地回複說,“這點我理解,你們的工程可以做到什麼程度,你我其實心裏都很清楚,隻是你們施工方想過好日子,我們監理方也要過好日子啊,你說是不是啊?”說後,他與其他在場人員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一番。仔細想來,小泰這話分寸拿捏精準,卻很厚顏無恥,無恥中又好似留有餘臭味的信息。

酒足飯飽後,小泰的粗手臂搭住我的肩膀,將身子沉重的分量轉移過來,另一手拍拍前胸,對我向施工方稱道,“這位帥哥是我小時候就玩在一起的兄弟,來上海見到他我特高興,你們說今兒個是不是得讓我這兄弟高興高興?”

站在他們麵前,小泰和我儼然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我無法確定我是不是小泰所說的好兄弟,我們隻是擁有少時純真的情誼,如今我們都朝著各自的人生走去,我們甚至不了解對方的內心世界,是快樂,還是迷茫?是真心,還是假意?大概小泰有一句說的是真話:“出來這麼多年,還是少時的朋友最真。”

於是,大家又到一家酒吧裏猛灌酒精。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勁爆場所,這裏的小妹們個個皮白肉白,貌似天真無邪,百般勸酒、奉承,任由男人們的鹹豬手鑽進她們衣服裏,整個場麵充斥著金錢****的味道。

在陌生女人身上尋找安慰和快感永遠都填不滿欲望的空洞,麵對著蛇一般纏繞著我的小妹子,我局促不定。我感到自己書生味十足,坐在這裏很不搭調。

當各位的肚子裏再也裝不下酒精時,就醉熏熏地晃著身子離開酒吧,奔向第三個場所——樓上的假日酒店。在祖國大陸裏,這已成了國人的一種習慣性招待,三場不滿總覺還未盡興。各人分別安排在格調高雅、燈光昏暗房間裏。

一進房間,我死豬似地撲倒在柔軟舒適的圓形席夢思大床上,直覺臉部熱得厲害,大口大口的呼出酒氣。

身心極其放鬆的舒展時,我心裏突然湧出一陣酸處——因為想起盈盈了。有盈盈的世界,是溫馨的、快樂的。我眼睛閉著,多想盈盈**在我身邊,親吻我,撫慰我的臉,好像她從未離開我似的。我們其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能永遠的在一起,那將是多美好的事?

想著,想著,眼角的淚水再次靜靜地、暖暖地從臉龐滑落而下。淚水所到之處,將皮膚撫慰得癢癢的、癢癢的,舒服極了,我不願將它拭去。

可是至今我仍舊一無所成,按如今的工作發展下去,未知何時才會有所成就的。我隻是一名被無視的打工者,哪有能力為愛情營造居所?何時才能像小泰那般被社會尊重?哪怕這種尊重充滿虛情假意。

罷了罷了,多想隻會多消耗心神。

暈熱中,眼前忽然現出一位美妙的酮體。圓潤的****消魂的曲線,及那最隱蔽的**盡收眼底。

這不是出現在夢幻裏,我還未醉到這種程度,我確信這點!

隻見這美妙的身軀在緩緩地向我靠近,我身體內久經醞釀的激素頓時燃起,及遍周身。我的心跳得厲害,除了盈盈,我再也沒有親眼見過像這樣裸露的女人。

長發如瀑布流下,將她光滑潔白的臉遮掩得若隱若現,一直落到挺拔的胸前。她微微笑著,將身子毫不羞澀地移到我身前,躺靠地直視我的眼,溫柔地**說,“帥哥,,今晚讓我來為你歡愉一下吧?要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哦…“

這女子話語間都帶著銷魂。那動人的****就近掛在我眼前,顯得越發豐腴,而側臥著的女人,其臀間的曲線勾勒越發狂野,最終彙聚在神秘的敏感的**。我感到體內的欲望正極速渤發著、澎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