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學生快嚇暈了,可是他不敢馬上問,隻好乖乖的磕了三個頭,客人走了以後,學生迫不及待的問孔子,“老師,這一年明明隻有四季,你為什麼非得說有三季?”
孔子回道,“你沒看到剛才來人穿著一身綠,全身都是綠嗎?他是螞蚱,螞蚱春天生秋天就死了,他從來沒見過冬天,你講三季,他會滿意,你講四季和他說道晚上都說不通的。”
“原來是這樣啊。”
英子姑娘突然恍然大悟,隻不過在這好時候,白曉生突然來了一句。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螞蚱和人畢竟不是一種生物,就算是說話也是說不通的,兩種東西,怎麼能妄想在一起。”
我吧唧吧唧嘴,這小子今天莫非吃槍藥了?
故事也講完了,我怕他在語出驚人,趕忙拉著他離開了。
隻不過在進到小屋之後,我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女子啜泣的聲音,這屋子除了英子姑娘之外就沒女人了。
我拉過白曉生,語氣有點不好,“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一個勁的和英子姑娘置氣?說話那麼直白幹嘛?”
小屋點著煤油燈,燈光一晃一晃的,白曉生用他極為有穿透力的目光,那是他第一次用那種眼神看我。
“林兄,你還要自欺欺人嗎?”
他的目光說直點好像那驅鬼的黃符看得我一瞬間不自在。
“這地方明明就是有古怪,可你為什麼還要不相信,待了兩天了你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呼吸一滯,眉頭鎖死,這個地方。
白曉生的話好像吹散濃霧的風,漸漸地將我心中的濃霧吹散。
“有什麼事明白在說吧!”
手臂一痛,白曉生死死的抓著我,“林兄,你還想不想出去了?就算這地方的人都可憐,可你也不用如此憐憫吧?”
我一把將他推開,沒說話,爬上了炕,大熱天裏用被子將頭捂住了。
腦子裏一團亂麻,其實我早就感覺到了,隻不過是不想而已。
炕前麵傳來一陣腳步聲,白曉生歎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是不敢想,相處了這麼久我也能發現林兄你的心底很善良,隻不過,要是為了善良就搭上自己的命的話,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身邊一重,白曉生爬上了炕。
“今天是最後一晚了,明天白天我們必須離開,那個英子姑娘已經將離開的秘密告訴我們了,那邊雖然很危險,可是,為了活著,我們玩命的也得出去。”
那是我頭一次從白曉生的嘴裏聽到狠辣的味道。
閉上眼睛,我忍著心裏的痛慢慢思索,也許,是時候該想清楚了,這個地方,十有八九,是老早以前的人,所有的人,生活在這裏的人,都是鬼!
這是個鬼村,要不然,這村子裏的狗為什麼不會死,雖然不知道這裏為什麼,在我和白曉生進來的時候沒能發現。
可這個地方不宜久留是真的,隻要一想到熱心腸的村長還有英子姑娘都是鬼變得,早就是死人了,我心裏是真的不舒服,他們為什麼一直以這種方式活在這裏,我是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
在發現這些異樣的時候,我還在自欺欺人,也許隻是個特殊的地方,沒什麼,他們都是人,不是鬼,英子姑娘也是個好姑娘。
隻不過,白曉生那一巴掌打得真的夠響。
“你早就發現了?”
“沒有。”
“那是什麼時候?”
我還以為白曉生早就發現了,所以才這兩天沒和我出去。
“你那個英子姑娘是個好鬼。”
默默地,白曉生隻說了一句。
我在心中長歎一聲,這個村子,也不知道是怎麼覆滅的,竟然都死了還沒有和外麵通訊。
“這個村子應該是一夕之間一起死的,要不然,不可能變成這個樣子。”
白曉生語氣沒剛剛那麼衝了。
我笑笑,這種時候也不知道怎麼能笑的出來,慢慢的,不知從何開始,我對任何鬼的接線劃分的沒那麼嚴重了,隻要不傷害我的鬼,我一點都不會仇視它們,也生不出非得要將它們滅掉的心。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沐老頭那天,在壽衣店門口,我問他,鬼會撒謊嗎?
他回答我的那句,“人啊,怕什麼鬼,其實更加可怕的是人啊。”
也許是因為遭遇不一樣吧,我對這句話還是很認同的,畢竟,從打剛開始,我遇見的鬼,都是在生前遭受到了很大的折磨才會害人的,她們也很可憐。
而這個村子,一個村子,一起沒了,背後的真相,又該是怎麼樣的殘忍?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直在計謀上出謀獻策的我,這次八成是收到了自己情緒幹擾的原因,不打算在做主了,還是聽頭腦比較冷靜的白曉生的吧。
我問他他沒有立馬回答我,而是等了一會兒才道。
“明天吧,晚上就算是出行我感覺也不安全,雖然你那個英子姑娘想放我們走,可那個村長貌似不是那麼認為的。”
“啊?!”
雖然很可憐他們,但現在想想,一個鬼都夠嗆了,這還來一個鬼村,的確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