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心的勸了一句,這畢竟是個姑娘,還是敷一敷比較好。
我家妹妹年紀雖然小,可早就愛美了,這姑娘也是青春年華,雖然沒上過學,可也得好好保養,不能一直活在這時代的後麵啊。
真不是我白糊,這地方根本不像是現在的時代,無論是從穿著還是用的。
我話說完,不知道為什麼,除了我和白曉生英子姑娘一家三口人手突然都停了。
好久都沒動,我咽了一口口水,眼神晃了一圈,笑笑。
“你們快吃飯啊,停著幹什麼?吃飯吃飯!”
好半響,這才恢複了正常。
吃過飯,時間還早,夏天的晚上還挺好的,我和白曉生站在院子裏開始晃悠溜達。
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肺子感覺都清了。
晚上的時候,賈村長帶著村長夫人出去串門了,就剩下我們三個小的。
也是實在無聊,我們三個待在一個屋子裏,我就詢問英子姑娘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實在的,我這人挺欠的,好奇心旺盛。
一開始英子姑娘還不願意說呢,可在我的強勢攻問下,也算是回了一句吧。
挺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想走,必須從來的地方回去。”
“啊?!”
這話來的好突然,我傻了吧唧的愣在了原地。
隻不過一天不崩出幾個屁的白曉生突然抬起了頭,眯起眼睛的摸樣狠狠地嚇了我一跳。
“你、你幹幹嘛?”
他倒是沒盯著我看,隻不過一直盯著英子姑娘看。
“姑娘此話從何而講,為何要讓我們從來的地方走,那邊明明就有胡人,我們再從那邊走,豈不是危險之極。”
他的聲音挺冷的,凍得我一得瑟,其實英子姑娘的話那麼明顯,我早就明白了,隻不過很奇怪的是,明明村子對麵有路,她為什麼隻要我們從來的地方走?
白曉生問完,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
窗外麵知了叫了起來,挺寒的。
“就是想走,隻有來的路才能出去。”
英子姑娘冷氣全開,那陰森的模樣完全不輸於白曉生。
“姑娘到底想說什麼?不用拐彎抹角。”
白曉生緊追著接著問。
“就這麼多了。”
我…嗬嗬噠,兩天了,為什麼才發現這英子姑娘根本沒有表麵的溫柔。
大晚上的,話題就終止在這了?
外麵知了依舊不停地叫著,英子姑娘坐在炕裏。
抱著腿,將腦袋底下,她今天穿了一件側開的花衣裳,臉雖然沒那麼白,五官在油燈下,竟然有幾分別樣的美,好像上課時老師給我們講的舊時代的畫裏麵的姑娘。
“林遠,你能給我講個故事聽嗎?”
就在我捉摸要不要說去那個屋子的時候,英子姑娘說話了。
故事?!她讓我講故事,可我隻會講鬼故事啊,大晚上的一定會嚇到姑娘吧。
對於她今天中午還有剛剛說的話,我還沒有想明白,不過,這姑娘應該是想幫我們的吧,這個村子太像我家裏麵的感覺,現在我置身在裏麵,冥冥之中,就好像不願意去多想一樣。
怕想的太多,將眼前的一切美景打碎。
眼吧前的,我聽著外麵的知了的叫聲,倒是想起了前一段時間在微博上看到的一個關於孔子的故事,誒,可別看到孔子就要跳過啊,這個故事還是挺別致的,雖然對此小故事很多人持兩方麵態度,我看過之後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故事啊,你聽過三季人嗎?”
英子姑娘茫然地抬頭,“沒聽過。”
看她的態度,明顯的是對我更好,不喜歡白曉生,這種姑娘才叫好姑娘,在學校裏同是我和白曉生存在的地方,何時我有過這種優越感,還是這個英子姑娘懂得欣賞美啊。
“我聽過。”
白曉生默默地來了一槍,我沒搭理他。
繼續給影子姑娘講故事。
三季人,說的是,孔子的一個學生在門外掃地。
來了一客人問他,“你是誰啊?”
那個學生很自豪的說,“我是孔子的學生!”
客人就說,“那太好了,我能不能請教你一個問題?”
學生很高興的說,“可以啊。”他心裏想的是,這的人大概是想問什麼奇怪的問題吧。
客人問,“你知道一年有幾個季節嗎?”
學生心道,這種問題好用問嗎?“春、夏、秋、冬啊!”
客人搖頭說,“不對,一年隻有三季。”
“誒,你搞錯了,四季!”
“三季!”客人反駁道。
最後兩個人決定打賭,如果是四季,學生給客人磕三個頭,如果是三季,這個客人就給這個學生磕三個頭。
我講到這,英子姑娘很好奇,擺著手指頭還數了數,“就三季啊,哪裏來的四季?”
我搖搖頭,和她繼續講。
正巧,孔子出來了,他的學生跑過去,問他,“老師,一年有幾個季節?”
他看了一眼客人,說,“一年隻有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