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的徐州卻讓鍾淚城慌了,她著急的詢問著。眼睛也開始變紅,她害怕。
“幸虧不是那些大石頭,否則我九條命都不夠用的。還好我身手敏捷,躲開了那些大石頭。”
他看了一眼不遠處從山上滾落的大石頭。說到。
“你小子嚇死我了。我剛剛還以為你從此就要離我而去了!”
胖子李小跑過來,喘著粗氣有些驚魂未定的說著。
“你這烏鴉嘴能盼我點好的嗎?”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到。
雨絲毫沒有要停歇的意思,她就這樣站著看著眼前這對嬉戲的人。卻捂著臉哭了起來。哭得那麼大聲。嚇呆了兩個人。
徐州將臉湊過去似笑非笑的說到:“你是擔心我哭了嗎?”
鍾淚城擦著已經分不清是淚還是雨水的東西。
“走啦。”
現在當務之急便是快速轉移,離開這個地方。
慶幸的是救援隊知道有人沒有緊急撤離出來而進行了搜救,他們獲得了救援。
車上,徐州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鍾淚城。
他好想知道她的故事,仿佛她的整個人都是本故事會。他好奇著她的每一個地方。
“徐州,我想回去了。”
她突然抬頭,那是她第一次主動的跟他說話。可是一開口卻讓他無法接話。
“不過不是現在,等雅安正式重建我就回去。”
她的嘴角透著笑意,他從未見她笑過。原來她的笑也是那麼的好看。
“淚城,你以後能不能長點心。別總是一付舍身忘義的狀態!”
他一邊擦著自己濕漉漉的頭發一邊嘮叨到。
話音剛落,便被用力的敲了下頭,他吃痛的捂住頭卻對上鍾淚城那一本正經的樣子。
“沒大沒小的。一十九歲的小屁孩就敢叫我的名字。要叫鍾姐知道嗎?”
她的語調極高,自顧自的介紹著自己。
徐州像吃了黃蓮一樣,啞口無言。
“你怎麼這麼可愛~"
她笑著捧著他的臉,說到。
徐州頓時感覺臉火辣辣的燒,這個女人到底在幹嘛,她腦袋裏的東西怎麼那麼奇怪。可是他卻真的好喜歡。
沈離歌站在別墅的遊泳池邊在想著什麼。
一抹淡雅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他抬眼看到了那張曾經他輾轉反側日夜思念的人。
於湘南緩緩走過來,笑得那麼不真實。
“你怎麼來了?”
他問道。
“你不是曾日夜思戀我盼著我歸來嗎?怎麼現在我來找你了,你居然不開心了?”
她的手環住他的脖子,笑得那麼的不一樣。
沈離歌的身體是抗拒的,他真的不喜歡這樣的湘南。他再也看不到那個清雅得沒有一點瑕疵的湘南了。
“你不要這樣。你這樣並不開心。”
他拉下她的手說著。
她冷冷的笑了,她拉起他的手放在她微凸的小腹上。隻是一碰卻讓沈離歌全身觸電,他驚恐的抬頭望向湘南。
“哈哈。”
湘南大笑起來,卻也透著酸楚。
“怎麼,你有孩子了不是應該驚喜嗎?為什麼我覺得你覺得那麼驚嚇?”
她的語氣開始變得奇怪。句句帶刺。
良久,沈離歌突然長舒了口氣。也許他做不了的決定,上天也會幫他做。
那夜的蘇荷酒吧顯得格外不平靜。
一夥小混混湧進酒吧,砸著酒瓶叫囂著清場。人們再看到他們衣服上的標誌後都默默的離開,即便有再大的怨氣也不得不乖乖離開。
酒吧內瞬間被一黨東興的人群占領。
“叫你們老板出來!”
許勝靠在椅子上,砸了個酒瓶吼道。
不一會兒,謝龍走了出來,一眼便看到了許勝。
許勝將口裏的口香糖吐在地上站起來。
“刑澤一是見不得人嗎?隨便放條狗就出來招呼客人。”
對於謝龍替刑澤一做牢的仇,他是深刻記得的。真正殺死哥哥的兩個人到現在都安然的活著。
“雖說東興最近勢力日漸壯大,我們兩幫也是友好相處。但絕不允許在這裏撒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