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位置。”應血歸突然停了下來,看向那個位置,卻是一個陌生武者,自己從來就沒有見過的武者。
“看不清麵貌,甚至連身上的氣息感受都很模糊,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挑撥太一門和刀域的關係呢?”
應血歸沉默的看著一切。
“這人究竟是誰,連氣息都感受不到,竟然敢這麼大膽來揭短。”有武者當即就感覺很好奇。
“這有什麼,能夠隱藏自己而不被發現,肯定不是弱者,而且太一門和刀域拿這人也沒有辦法,連發現都不能發現對方。”
也對,連發現都發現不了,還有什麼不敢去做的呢。
所有武者都抱著一種圍觀的心態去看著這事情。而那挑撥的人卻依舊在那裏沒有任何的反應。
“先不要打草驚蛇,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站在他的後麵,竟然有這樣一個強橫的武者我都不認識,這才是真的奇怪的事情。”
“三年之前的武道論道,幾乎所有門派的弟子都參加了,那裏所有的天才弟子的氣息我都映像,而這人我以前卻是連見都沒有見過。”
“除了武學大派之外,還有什麼勢力能夠培養出這麼天才的弟子,可以肯定的是,一般世俗王朝之中肯定是培養不了的。”
“那麼,培養他的勢力又是什麼,或許說,是什麼門派的天才弟子,隻不過以前從就沒有露過麵。”應血歸不由皺起了眉頭。
一般而言,隻要是一個正常的武者,對於武學門派之中的一些天才弟子肯定都是了解的,就算不了解性格,但是關於一些表現突出的事情肯定都是知道的。
但是,就是這個挑撥事端的人,自己就是不認識。雖然說自己生性淡漠,但是一些該知道的東西都會去弄清楚。
“有一句話是這樣的,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做了什麼事情,難道還不敢承認麼?”那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在挑戰我們太一門的耐心。”愁應山皺起了眉頭。
而這個時候,應血歸伸出手掌,愁應山以及所有太一門弟子都立即停住了交流。
“不要理會,這麼無聊弱智的事情,做你們該做的,為下一次考核做準備。”應血歸淡淡說道。
“是,大師兄。”所有太一門弟子包括愁應山在內全部應答道,畢竟實力和威望擺在那裏。
“刀域所有弟子聽著,各自回到各自休息的區域,不要再聽信這些挑撥事端的話語。”刀君行也發話道。
畢竟這是太一門和刀域共同的事情,到時候損壞臉麵的可不止是太一門,刀域的臉麵更是擱不下。
當即,太一門和刀域弟子都各自散開。其他武者見狀,也都一個個離去,那挑撥事端的男子這個時候也沉默了。這個時候在挑撥事端也是白搭。
“破妄銀眸。”應血歸再次運轉起破妄銀眸,所有一切再次成為一條條交叉錯亂的細線沉呈現在應血歸的眼中。
“這些規則雖然無時無刻都處在改變之中,但其實本質並沒有改變,改變的隻是外在形象而已,就相當於無時無刻都在換一件馬甲,但始終都是那個人。”
“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什麼勢力,就必須采用一些非正常手段,利用規則,怕是任何人都發現不了。”應血歸心中暗道。
而在應血歸眼中,一道金光閃過,沿著規則細線,層層交叉錯疊,直接延伸到那男子身上。那男子運用功法,卻是始終看不清楚相貌,甚至連氣息都分辨不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身上一痛?”那男子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