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級兵器,而且還是靈級兵器之中最高級的,這愁應山還真是大方,像我們現在一般使用的都是低級靈兵或者中級靈兵,很少有人用高級靈兵,而至於寶兵,幾乎就是沒有人用。”一些人不由驚歎道。
也是,低級靈兵在這些人手中或許沒有什麼,但高級靈兵就不一樣了。高級靈兵對於一群剛入先天的武者來說還是十分珍貴的。
刀君語拾起兵器,仔細端詳著,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喜悅的表情。自己使用的就是低級靈兵,而高級靈兵還是第一次獲得。
雖然說自己是刀域的天才弟子,但畢竟修煉時間太短,還沒有成長到愁應山那樣的高度。所以,高級靈兵在自己心中還是十分重要的。
“多謝愁大俠。”刀君語朗聲謝道,蒼白的臉上顯露出一絲潮紅。
“這不算什麼,我愁某就喜歡英雄少年,我比你也大部了多少。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件兵器愁某還是肯割愛的。”
“愁大俠說的沒錯。”刀君語點點頭。
“既然隻是一個誤會,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大家還是散了吧,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好為第二輪考驗做準備。”愁應山爽朗說道。
所有武者都靜靜看著這一場爭端。
“散了?”一道驚異的聲音響起,“愁應山,你還真行,這麼說散了就散了,你們太一門還真是臉大啊,不過我最驚異的還是刀域,門下弟子被欺辱,怎麼說散了就散了呢?刀君行,你這個大師兄做的還真行。”
一道爽朗的笑聲響起,眾多武者不由皺起了眉頭。是誰敢這麼大膽肆無顧忌的嘲弄刀域和太一門呢?
所有人都朝四周看去,卻始終發現不了這嘲弄的人。
“此言差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多一份清靜總比多一份爭執要好的多。這位兄弟所說的也不對,我們太一門都說了隻是一個誤會,這位兄弟這樣挑弄是非,就不怕被我們太一門和刀域兄弟們追殺麼?”愁應山最後一句卻是說的聲色俱厲。
“追殺?你們可以堵住我的嘴,但卻堵不住這裏所有人的嘴,我不說,遲早會有人說的,況且以你們的水平,還不至於能夠發現的了我。”
“我們刀域的事情自己可以解決,無需外人插手,更不需要外人搬弄是非。這位兄弟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若是再胡說八道,休怪我們刀域不客氣。”刀君行意念也掃興四周,卻始終發現不了是什麼人在搬弄是非。
而應血歸卻默默用起了破妄銀眸,眼睛再次金黃一片。
“這人功力不弱,比起我們這些門派中的大弟子也相差不到那裏去。就算是我,在正常情況之下,也發現不了到底是誰。”
“想破壞我們太一門和刀域的關係,雖然這關係我不在乎,但是也不能容忍這些人肆意妄為。”
應血歸心中明白,既然自己發現不了這人,那麼就說明這人比自己的境界差不了多少,而且以這個年齡達到這種境界的人並不是太多。
可是,這人到底是誰?自己也不清楚,而且想要破壞太一門和刀域關係的人多著呢。
“一般人是發現不了你。就算是我,正常情況之下也發現不了,可是,你卻不知道我應血歸有破妄銀眸,所以,你死定了。”
應血歸心中不由冷笑起來。由破妄銀眸透過規則來進行分析,這是絕對沒有任何差錯的,任何人可以掩蔽功力上的變動,卻始終不能掩蔽規則上的變動。
金色光芒掃過整個空間,無數規則無時無刻都在不停跳動變遷著。
“這該如何解決呢?所有規則的變動都對應著每一件事情的發生。”應血歸閉上眼睛,所有一切都從心中流過,很自然地,每一件事情所對應的規則的變動就仿佛天性一般,自然而然就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