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便靠向櫃子,身體向那個刀片靠去,我不斷的聳動肩膀,讓刀片和繩子相互摩擦。
那刀片並不鋒利,所以我弄了老半天才把繩子割斷。手得到了自由我立刻就把堵在嘴上的布拿開,也把身上的繩子都解了下來。
我並沒有急著出去,因為我不知道成叔現在是不是就在外麵的屋子裏,所以我把他家的一盆花拿在了手中,而後站到了門邊上。
大概等了有五分鍾左右的時間,成叔開門走了進來,我卯足了勁兒將花盆砸在了成叔的頭上,成叔雖然沒有立刻就暈過去,但身子也軟在了地上。
我蹲在身子在他的身上摸索,很快就找到了他之前把我弄暈的那個手絹,然後捂在成叔的臉上,成叔便睡著了。
不能再讓成叔壞了我的事兒,所以我必須要讓他暈上一段時間,我走出房間,朝成叔那個屋子看了一眼,見李嬸兒和小龍都躺在房間裏,手腕上都纏著紗布,看來成叔真的用他老婆孩子的血喂血嬰子了。
別人不知道,但我十分清楚血嬰子的厲害之處,所以我又回到了棺房裏,把鐵蓋子下的木頭人給拿了出來。
這次我沒有看到燈籠,血嬰子也沒有現身,估計是傷的太重,即便成叔喂了他一些鮮血他依舊無法恢複。
而後我便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家,一回到家裏我就進了冉小海所在的房間,冉小海正在睡覺,可能是我開門的聲音太大把他吵醒了,他睜開眼睛之後看了一下時間,問我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左右,我說出了一些事情等下再跟他說,而後我就把木頭人扔進了泡了龍涎香的水桶裏。
木頭人一進去竟然發出一聲慘叫,隨後我就看到血嬰子從木頭人裏鑽了出來,不斷的朝我張牙舞爪。
不過他卻出不了水桶,隻是在水桶裏嘶嚎,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那木頭人就被水給侵透了,而後我就看到血嬰子的身體開始慢慢變淡,最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消滅了嗎?”
我看向冉小海,冉小海則是點了點頭,說這血嬰子已經被滅了。他讓我把那個木頭人拿出來,說等下我媽燒飯的時候順便把這東西給燒了。
冉小海告訴我這個木頭人是用陰木做成的,要是不燒掉可能還會有麻煩。我說就別等我媽燒飯了,我現在就去引火。
我實在是不想再出什麼差錯,所以便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廚房,弄了些柴火點燃,直接把那個木頭人給燒成了灰燼。
看到木頭人被燒成了灰我心裏舒服極了,這時我媽走進了廚房,問我這麼早燒火幹什麼,我說熱飯,中午還沒吃呢,有些餓了。
點了點頭,我媽說那就直接做飯吧,也別熱中午的了,晚上早點吃就是了。
於是我就被我媽轟出了廚房,從小到大燒飯的都是我媽,不管什麼時候,就算是我媽生病她也沒有讓我家的其他人進過廚房。
我媽說我和我弟弟都是要上學的,這些活兒用不著我們幹,我爸是家裏的主要勞力,前兩年還生病,所以廚房裏的活兒都是我媽一個人在幹。
回到冉小海的房間,我跟他說那木頭人我已經燒了,冉小海點頭,就問我去棺房那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把自己這幾個小時的經曆全都跟冉小海說了,冉小海皺著眉頭聽完,說還好我有驚無險,要是我有什麼事情的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冉小海問我那串手鏈我怎麼沒用,我說當時哪還能想起來這個,不過我很奇怪的是我明明已經被血嬰子把血給吸走了,但現在卻什麼事情都沒有,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看了我一眼,冉小海問我是不是確定當時有一股暖流從我的胸口散布到全身,我說是,冉小海就說是修羅之眼救了我。
“修羅之眼?”
我詫異的看著冉小海,而冉小海則是點了點頭,他告訴我那修羅之眼是可以救主的,不過不能每次都救我。
冉小海還說而且被修羅之眼有利就有弊,利是我的命被救回來,弊就是修羅之眼的能量散發出去,有很多的修行之人和邪祟都能感覺的到修羅之眼的力量。
邪祟還好說一些,來了想辦法滅掉就是,最麻煩的就是那些修行之人,他們都有本事,要比邪祟難對付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