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我們能不能打過他們,就算是能打過也不敢像消滅邪祟那樣直接把他們給殺死,他們比較是人,即便是修行者也還沒有脫離人的範疇。
殺人是要償命的,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所以這些修行的人要比那些邪祟麻煩的多,更加的難對付。
隻不過大部分的修行者都不會打這修羅之眼的主意,那些人多是正修,但如果有邪修出現就會很難纏。
如果冉小海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倒是還能牽製對方一些,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要是找麻煩的人上門可就不好辦了。
我問他不是叫了幫手嗎,這都好幾天了怎麼還沒到,冉小海說對方這麼長時間都沒到那就說明是出了什麼差頭,那位高人恐怕沒辦法在短時間內趕過來,或許他根本就來不了了也說不定。
所以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還是要靠自己。我點頭,冉小海這話我十分同意,凡事要都指望別人那就什麼事情都做不成了,不管到什麼時候還是要靠自己才行。
想起棺房院子裏的燈籠,我就跟冉小海說在成叔把我弄暈之前我好像是看到又有一個燈籠升了起來,而且我好像看到那個燈籠上的人臉是我。
剛才我隻是說我出來之後看到燈籠了,並沒有跟冉小海說這件事情,冉小海聽到我的話頓時就是一驚,他問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
我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說自己也不能確定,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所以我根本就無法肯定看的東西是真是假。
想了一會兒,冉小海說不管是真是假,總之我再也不能去棺房那裏了。我問他是不是會有什麼危險,冉小海說何止是危險,恐怕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我有些不相信,說那燈籠難道比血嬰子還麻煩,冉小海苦笑了一聲,說原本十五方血陣也沒那麼厲害,但那個人恐怕在那十五方血陣裏動了什麼手腳。
原本這十五方血陣是好血嬰子聯係緊密的,如果血嬰子出了問題那十五方血陣也應該會隨之崩潰。
可如果我真的看到燈籠上有我的臉那就說明十五方血陣非但沒有崩潰,而且更加強大了。
那個時候血嬰子已經受到了重創,按道理來說十五方血陣也會受到重創,但事實卻沒有,而且我的臉還出現在上麵了。
冉小海十分擔心那十五方血陣恐怕會比之前更強了,所以他跟我說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再靠近棺房,不然的話我真的會有性命之憂。
看著冉小海那副認真的樣子我心裏一暖,說現在血嬰子既然都已經消滅了我還去棺房幹什麼。
點了點頭,冉小海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等下他會和另一個維度的生命溝通一下,我問他要幹什麼,冉小海說他必須要盡快恢複靈魂,他沒有這個能力,所以需要另外一個維度的高級生命來幫助他。
我問他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冉小海說找人幫忙能有什麼危險,他讓我放心,與高層次維度的生命溝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事情不會傷害到他。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冉小海並沒有對我說實話,我想要追問,冉小海已經閉上了眼睛,貌似已經開始和另一個維度的生命溝通了。
以前冉小海做這事情的時候都需要一個儀式,但現在冉小海已經不在需要那個儀式了,他說這是因為他的能力提升了。
沒有去打擾冉小海,我就坐在他身邊守著,大概在五點鍾的時候冉小海才睜開眼睛,他臉上寫滿了疲憊,但疲憊之中卻是帶著絲絲的喜色。
看他的樣子是找到恢複靈魂的辦法了,我問了冉小海一句,冉小海點頭,說不跟那個維度的高級生命溝通還真不知道原來恢複靈魂上的創傷並不是那麼難。
我問他是什麼辦法,冉小海讓我把床前的那個水桶遞給他,也就是消滅了血嬰子的那個水桶。
有些狐疑的將水桶拿到冉小海的麵前,冉小海抱著水桶就開始喝裏麵的水。我想要阻止,但冉小海卻伸出一隻手朝我擺了擺,那意思是不要阻止他。
於是我就看著冉小海將那小半桶的水全都喝進了肚子,喝完之後冉小海在嘴角抹了一把,連續打了好幾個飽嗝。
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冉小海說其實龍涎香就是恢複靈魂的好東西,尤其是有靈性的龍涎香更是如此。
隻不過光是聞並沒有太大的效果,需要吃才管用,這水桶裏的水是用龍涎香泡的,水裏還保留著龍涎香的作用,所以冉小海才將那些水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