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老子不知道,我看是你們的蠱太差勁了,所以才對我無效的。”我帶著七分怒氣說道。
我心裏倒是有一點猜測,這很可能和我手上的那個印記有關係,但是現在情況不明我自然不能和盤托出。
“好,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個老婆子說完之後從衣服裏摸出兩貼類似膏藥的東西,接著又從一個酒壺裏倒了一碗酒。中年人見狀拉了她一把道:“這真言蠱你隻有這兩貼了,萬一對他不起作用可是得不償失啊。”
老婆子看了一眼手裏的膏藥咬牙道:“你我身上的蠱這麼多年都沒能解開,這小子可能是唯一的希望了,說什麼我也要試一試。”
中年人看了老婆子一眼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你們要對我做什麼?”我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那老婆子哼了一聲道:“我就不信連真言蠱都奈何不了你。”
言畢,她將手裏的膏藥蘸上了酒,然後合起來搓了搓,最後將那兩片膏藥分別貼在我的額頭和喉嚨上。一股嗆人的酒氣頓時從膏藥上散發出來,同時我的腦袋開始有些昏沉,喉嚨裏也傳來一股灼燒的感覺。
恍惚中,我聽到那老婆子問我:“你是誰?”
我的大腦好像放慢了運轉的速度,來不及思考這個問題該不該回答就脫口說道:“我是蘇十四。”
“你為什麼要來到這兒?”
“為了找巫族族長借萬年鬼蠱。”
“你要萬年鬼蠱幹什麼?”
“解救被困在結界的特調局眾人,還有……”
說到這兒的時候,我的意識已經漸漸清醒過來,後麵的話便沒有再說出來。
那老婆子和中年人聽到我的這句話,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眼神之中充滿了震驚。那老婆子緊接著問道:“你和特調局是什麼關係?”
我晃了晃腦袋,那股眩暈感又強烈了一些,忍不住開口答道:“我是特調局的人,特調局裏有我的朋友。”
這句話好像耗盡了真言蠱最後的效力,那兩片膏藥從我額頭和喉嚨滑落,我的意識瞬間恢複如初。
中年人看了一眼地上失效的真言蠱皺眉道:“居然這麼快。”
那老婆子卻搖頭笑道:“已經不重要了,知道這些已經足夠了。”
中年人點點頭:“是啊。”說話的同時他走到我身邊開始為我鬆綁。
我完全不知道他們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不過看現在的情況他們應該不會是我的敵人了。
中年人一邊鬆綁一邊對我笑道:“真是抱歉了,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
“誰能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中年人麻利地解開了我身上的繩子,然後對我伸出手道:“你好,我是特調局西南分部的白瑜。這位是我夫人盞娘,也是特調局西南分部的成員。”
我突然感覺這個世界變化太快,我有些難以適應。剛剛還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我們竟然成了同事關係。
我木然地抬起手,白瑜立馬將我的手握住還上下搖了搖笑道:“剛才多有得罪,你千萬別往心裏去。”
“等等。”我迅速將手抽回警惕惕地,看著白瑜:“你們怎麼能證明是特調局的人?”
“你等著。”
白瑜轉身走進屋子裏,不到半分鍾就再次回到我麵前,他的手裏已經多了一個小本本。他將本本遞給我說:“這是我的工作證,不信的話你可以看一看。”
我打開工作證仔細看了看,的確是特調局的工作證沒有錯,他們竟然真的是特調局的人。
我看了看白瑜,又看了看盞娘,然後開口道:“我叫蘇十四,也是是特調局的人。我想冒昧地問一句,你剛才說他是你夫人,這是什麼情況?”
白瑜突然歎了口氣道:“這就說來話長了,盞娘其實比我還小四歲,不過因為幾年前被別人下了蠱,所以容貌會以十倍於正常人的速度衰老。”
盞娘顯然不願提起這個話題,立馬皺眉道:“我們的事以後再說,說正事。”
果然沒有哪個女人是不在乎自己容貌的,愛美是每一個女人的天性。話說回來,即使盞娘變成這副模樣白瑜都能接受她,這才是真愛啊。
接著她看向我道:“你先說說特調局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五年前會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