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邊,看螞蟻搬家,應該是要下雨了。”
“螞蟻搬家,好玩麼?”
“還行吧,挺好玩的,第一次看到比較好奇,我是不是的給他們搗亂,放點東西攔住他們,他們就要繞著走了。”
“好吧,我繼續睡一會。”
“嗯,好好休息。”
“知道了。”
阡陌很少像這樣,不過,這樣也不錯是麼,畢竟,還沒有長大,至少,沒有成長到那麼強大可以無所畏懼。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可是突如其來的胃痛讓我措手不及,是的,除了心髒,我還有一個致命的傷,那就是胃痛。
躺在床上,用手拚命的按著自己的胃意圖減輕疼痛,可是,好像沒有什麼用,就像火燒一樣,被撕扯,被利器劃傷般的疼痛,我沒有哭,沒有叫,也沒有鬧,死死的咬著嘴唇,我知道我做什麼都是徒勞,我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忍耐,隻是四周安靜的讓我受不了,安靜的時間太久,我的瞳孔開始放大,突然的一點聲音,都能置我於死地。
我是一個冰冷的人,可是那並不代表我的身邊容不下任何人,可是他們來得很匆忙,以至於我還沒有看清他們就離開了。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麵對著鏡子,我看這裏麵的人,我不知道那是誰,一張蒼白的臉,沒有血色,亂七八糟的頭發,淩亂的衣服。
“叮咣。”
鏡子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音,我嚇壞了。
我經常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出聲,也不動,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想一些不正常的東西,我覺得我的一切與這個世界都格格不入,我不屬於這個世界,可是,我又是真實存在的,我害怕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活在記憶的長河裏,即使是文字也控製不了我心裏的恐慌,我要怎麼辦,才能跳出記憶的枷鎖,我想哭,可是我哭不出來。
人本來就是寂寞的,寂寞是本能,我不願自己如此寂寞,可是,隻是我不願而已。
我站在樓頂,拿著一杯酒,坐在樓頂的邊緣,看著晚上依舊熱鬧的城市,來來往往的車輛,繁華的街道依舊燈紅酒綠,我看著穿梭在這個城市的車輛和行人,在我的眼裏他們都非常小,行動的速度特別快,在這個生活節奏如此快的城市中,或許隻有我,還如此悠閑的看著別人的生活。
我開始唱歌,唱著自己寫的歌。
在這蒼白的世界
在這熱鬧的城市
在這繁華的街道
我默數著心跳的次數
我想逃離這世界
去一個隻有我的地方
可那隻能當作一個幻想
我幻想著
我迷茫著
我孤獨著
在這寂寞的時間裏
我有的也隻是寂寞
我的歌聲被淹沒在這喧鬧的聲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