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的時候,張繼若三人享受完日本女人的溫存後聚在一起。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三個以後就要互相關照,誰也不許當叛徒了。”
“老王、老白,現在這情形,我們三個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隻能同心協力一條道走到黑了。”
“MD,不管了,就好好享受一回人生吧,管他什麼叛徒、英雄,從今天起老子要逍遙過日子,不白活這一輩子。”
“老王說得有道理,都這樣了,墮落就墮落到底吧!”
中午坐在一起吃飯時,看見三人色眯眯看著身邊女人的樣子,看著艾米臉上的笑容,西穀大雅大笑起來。
張繼若有些尷尬地站起來說道:“少佐閣下,可是我們太失態了?”
“沒有,我隻是想到了你們中國的一句古話,‘財帛動人心,美人動人魂’,哈哈....接下來,你們四個人要做的就是同心協力讓程玉斌為我大日本帝國效力。”
張繼若三人帶著忐忑地心情回到部隊,他們將遇到艾米以及艾米難舍對程玉斌的感情回來找程玉斌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有些事情是爛在心裏也不敢說的自然沒有說。
程玉斌聽完後,沉思了良久才說道:“那怎麼不和你們一起回來啊?”
“大哥,當初你那般對大嫂,她怎麼可能就這樣回來啊,我看大哥得親自去一趟才行啊。”
白劍仁和王佑華也趕緊附和,並渲染著艾米如何思念程玉斌,見到他們如何哭訴對程玉斌的不舍。
程玉斌低頭沉默了很久才抬起頭說:“好吧,你們三個明天和我一起去將她接回來,一個女人在那裏也不方便。”
1938年7月1日晚上,程玉斌帶著張繼若三人喬裝打扮一番進入蒙江縣城,在旅館裏見到見到了艾米,張繼若三人立即向西穀大雅報告了情況。
當艾米極盡溫柔和程玉斌纏綿一番,正無限柔情地躺在他懷裏,訴說著這兩年離別的點點滴滴。突然門被撞開,西穀大雅帶著十幾個日本兵將程玉斌和艾米圍住。
“程師長,久違了。”
程玉斌暗罵自己不小心,臉上麵無表情地說:“既然落到了你們手裏,要殺要剮隨便。”
一陣嘈雜聲,張繼若和白劍仁、王佑華被一群日本兵押過來,不斷地打罵著,三人都是一聲不吭。
“都是好樣的,不愧是我程玉斌的兄弟,我們一起共赴黃泉,來生再做好兄弟。”
西穀大雅一邊脫著手套一邊說道:“張繼若,遼寧本溪人,父母雙亡,不過有個妹妹在本溪縣胡家幫工;白劍仁,遼寧本溪人,有個瞎子老娘住在大東溝村;王佑華,吉林四平人,父母和兩個弟弟在四平縣做小買賣。”
“你們這幫畜生,要殺就殺我們,別動我們的家人。”
“你們很快就會和他們見麵的,至於這位美麗的外國女人,就送到慰安婦那裏,服侍帝國的軍人,我想他們還沒有嚐過這麼漂亮的外國女人。”
艾米裹著被子哭著求程玉斌救她,張繼若一使眼色,也跪著向程玉斌哀求著,程玉斌一時心亂如麻。
“程師長,我聽說你以前和你妻子艾米小姐經常吵架,原因就是艾米小姐接受不了你們那裏清苦的生活。像你這樣的人才,應該有更好的生活,何必這樣執迷不悟呢?”
“來人,對外宣布程玉斌師長帶領幾個手下已經投靠我大日本帝國,目前他的幾個手下已經將家眷接過來了,至於程師長嘛,就說為了他深愛的妻子,甘願為大日本帝國效力,這個消息要在最短的時間裏傳遍東三省。”
“卑鄙!”
“我還會派人每天陪著艾米小姐在縣城裏每天開心地閑逛,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上級和你的士兵會怎麼想,會不會有人忍不住來殺你,哈哈....”
張繼若見程玉斌不說話,示意另外兩人一起不斷對程玉斌哭訴,愛人和兄弟的哭泣聲鞭打著程玉斌的心,想著在抗日軍裏大哥始終向一座大山壓在自己頭上,自己所謂的師長,手下也不過千人,自己頂著德國柏林軍事學院的名校的名頭,卻整天過著東躲西藏的土匪一樣的生活。
程玉斌心中有不甘,但是他的紅色理想,視他為親兄弟的楊靖宇,他怎麼能這麼輕易背叛呢?他突然想就這麼死去,不想麵對這艱難的選擇。是啊,一死百了,可是看看艾米,他心中又有很多不舍,自己要成就一番大事業,要給這個深愛的女人一生幸福,她跟著自己這麼多年,一直在吃苦,自己想得都是革命事業,以前還常常罵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