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名軍校的大學生,在學校成績優良,也攻讀過華國、鷹國眾多名軍事家的著作。他也期盼著對帝國效力。
但他卻已經受夠了如今的日本國。
幾年前那場橫跨半個日本的恐怖地震真為他家帶來了嚴重的悲痛。
他那時正在讀書,回到家中卻發現原本的家變成了廢墟。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與滿是傷痕的父親拖出母親的屍體。
他那時12歲,卻也沒有哭,隻是拉著父親的手,握緊了拳頭。
以前他父親是個鐵匠,以賣鍋為生,偶爾鍛造一些不凡的武士刀,可以賣個合理的價錢。
而他雖然失去了母親,卻也沒過多悲傷,在這個世界,悲傷又能改變什麼嗎?
不過他與父親都開始變了,更加冷漠卻也更加默契了。
可往往禍不單行。
去年不知怎麼的,他發現社會開始變了。
過路的行人神色匆匆,一個個捂緊了自己的荷包。
街上的乞丐、小偷、浪人開始變得多了起來。
就連原本以份量著稱的飯店也開始減量了。
整個日本國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
直到終於有人在街頭貼上了販賣自己孩子的紙報。
那時,謙作還在進修衝田教授的軍事史。回到家,發現父親默默無言地抽著煙,喝著酒。
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幾天前父親就不去鐵匠鋪了。
鐵匠鋪倒閉了。
不是做不了,而是被人搶砸了。
而這些人,聽人說是朝鮮人與華人。
看到他回來了,父親也就死命撐起笑臉。
“謙作,學校過得還好吧,我還有些積蓄,你去用它全買了米罷,我為你做飯團。”
渡邊謙作默默地應著,一言不發。
“哈”他從回憶中醒來,搖了搖頭,想什麼呢?
父親已經在半個月前死了。是餓死的,為了把最後一個飯團留給謙作。
隨後謙作便加入了軍隊。
不過聽說帝國人在華國的工作很好呀。
那些工程師們天天可以吃三頓飯哩,還可以吃到肉。
不過帝國是如何從華國得到利益的呢?
華國曆史上不是比帝國強大許多嗎?
真奇怪。
但聽在東京警視廳的朋友說帝國已經又準備攻打華國了。
還真是弱呢,華國,任人淩辱呢。
不過聽說華國的東北軍有二十萬,而準備進攻的帝國軍卻隻有兩萬,這不可能打贏的吧?
一比十的數量,還是在攻擊,怎麼說也不可能贏的吧?
算了,反正我也是要上戰場的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
藝館中的歌曲時斷時續,已有始必有終。
……………………
而在這時的天府之國,城都,一個不知名的小巷裏。
一個小黑洞突然出現,一隻怪狼與一隻土狗被彈了出來。
下一秒,怪狼變成了一個十四歲的小正太,土狗則變成了一個十九歲青澀青年。
青年立刻昏了過去,而正太卻興趣滿滿地觀察著四周。
“呀,這裏怎麼這麼爛。”正太嫌棄道。
“不過這好像是個近代世界。”他看著周圍的平房點了點頭。
“嗯?我怎麼變小孩了?全身沒力氣?”他開始慌了。
最終他發現自己隻能發揮十萬分之一的力氣,不然這世界便要被他撐爆了…………
“算了,力氣小點就小點吧,先知道我在哪兒。”
他攔住了一個路人,問了他的問題。
十分鍾後,他在那路人“瓜娃子,連你在哪和今天幾號都不曉得,可惜了,生得那麼俊。”的嘟囔中滿意地回到了巷子。
一腳將那由小雷化作的青年砸醒,一邊發著神。
“噢,原本是這個該死的1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