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七七瞪大的雙眼,劉裴炎接著說起彼時自己的愚蠢行徑。
“我這一生決不會愛上任何人,可我不受控製的去關注她的一切,她已經變成了我的弱點,所以我必須讓她消失,隻有她徹底死了,我才能不受任何人控製!”
“可你現在明明還是被她控製著,你敢說你已經放開了?還是你對她的死不為所動?”
真特麼變態!
這是什麼道理!
因為動心了,所以要毀滅?
劉裴炎彼時的決定無疑顛覆了白七七的人生觀。她總結出一個道理:戀愛需謹慎!
“你一定想問我後不後悔!我當然後悔,她死後那一刻,我就悔了,不過不要緊,她永遠也沒法從我身邊離開。”
劉裴炎說到重點了,想來這也是他請法師將李曼的魂魄禁錮在畫中的原因。
變態到了極致就是病態了!
這是病!且無藥可醫!
“牛公子為什麼這麼說,人死後靈魂自然就離開了!”
白七七佯裝無知,她想將劉裴炎引入她的圈套。
“離開?嗬嗬---”劉裴炎冷笑著,眸底泛著狠色:“白小姐沒聽說過鎖魂術麼?”
好了,君已入甕,可以下套了。
“鎖魂術?牛公子,你該不會將她的魂魄禁錮在這畫裏了吧?”
聞言,劉裴炎星目微眯,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提及李曼的魂魄在畫裏,白七七的言行無疑讓他起了疑心!
“白姑娘是個聰明人,一點就中。”
緊著佯裝的很吃驚的樣子,白七七張大了紅唇,看著劉裴炎的目光裏帶著少許的畏懼,當然這也是她裝出來的。
“牛公子---你--你太狠心了!”
“狠心?那又如何,隻要她不離開,我做什麼都可以!”
“可是你知不知道,百年後,你已經不在了,可是她還在畫裏,你難道想讓她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生生世世?
劉裴炎微愣,他從未想過生生世世,他隻是想這輩子李曼不可以離開自己!自私是他一貫的作風,考慮他人絕對不是他劉裴炎能做出的事情。
望著牆上的畫,依舊是那張粉雕玉琢的臉,每每午夜夢回,他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他希望她還在身邊。
打他也好,罵他也罷,隻要她還在!
可是事情似乎大不一樣了,劉裴炎竟覺得有些愧意。
可是眸光一轉間,他又恢複了冷冽的神態:“那又如何?她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見劉裴炎似乎動怒了,展昭和呂布下意識的護到了白七七身側,展昭開口:“牛公子,我想那位姑娘此刻如果真的在畫裏,應該是痛不欲生的吧!你先是殺了她,又囚禁了她的魂魄,你這種行為,稱不上是男人!”
展昭字字句句透露出對劉裴炎的鄙視。
可是他的舉動更加引起了劉裴炎的疑惑,這三人似乎知道很多!一般人聽到鎖魂術恐怕會嚇的尿褲子,可是他們呢?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追問。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