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宇拿起桌上的酒杯,裏麵好看的顏色,就像他的耳鑽一般耀眼,“我父親還不得聽老爺子的,隻要我不將人搞死了,玩個女人他估計還比較放心。”
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含在嘴裏,扯著女人的頭發,將那口酒渡到女人的嘴裏,女人來不及將那口酒吞下,嘴邊流了些出來。
趙辰宇笑笑:“軍營裏的硬邦邦的男人怎麼抵得住著香添暖玉?”趙辰宇色情的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微微抬頭的趨勢,那女人極有眼色的蹲下,解開他的皮帶。
沈墨雲不置可否,如墨的眼睛在感受到手機震動,有了一刹那的亮光,手機上就收到幾個字:“我剛剛睡著了,晚上不打電話了。”
沈墨雲笑了笑,暗道這個臭丫頭,就知道自己縱容她,都偷懶成什麼樣子了,自己叫她打電話完全就不是什麼靠譜的事。
“沈哥,還是和你出來好呀。就報你的名字,我爸立馬就放我出門,我的狐朋狗友裏還是你的名字最管用。”趙辰宇壓抑著聲音說。
狐朋狗友?這小子語文課時體育老師教的嗎?
“下次我可沒時間陪你來這個地方縱情聲色。主要我還有一點事情拜托你。”沈墨雲皺皺眉頭。
他不喜歡這裏的氣息,他家裏也是書香世家,以前父親年輕時和趙辰宇家裏的老爺子也相熟的,不過兩個大男人的誌向不同,他是父親最小的兒子,他大哥生下的孩子年紀也和他差不了多少,可還得叫他小叔叔,這在家裏還是蠻尷尬的,他父親是外交官,自家也是捏筆墨的,自己大哥也是B市的市長,可謂在政壇上呼風喚雨。
可他偏偏就喜歡從商,對商機有著不尋常的嗅覺,才能年紀輕輕就獨占鼇頭。而從小到大他就萬分刻苦的讀天文地理,倒不像如今很多的官二代一般花天酒地,年少時是出入過這些場所,但一直比較克製自己。
和三三相識,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他理所當然的籌劃,將一切的身心奉獻給她,所以他也沒時間和其他女人糾纏,平時都是靠手解決,而說來也算奇葩,估計就算一般家庭二十六歲的男子也不止經曆過一個女人。
但沈墨雲在愛情上是有點潔癖,他希望自己從身到心都是獨屬於張三三。而對於張三三也有極強的控製欲。平時張三三也樂得輕鬆,很多事都交給他決定。
趙辰宇正色道:“沈哥竟然也有事拜托我,放心,我定肝腦塗地。”說起來趙辰宇可一直比較佩服沈墨雲,平時大家的交際圈也沒有交叉到一起,沈墨雲的那一圈都是不屑他們這個圈子的,都是不靠祖上的勢力,自己爬上來的。
而沈墨雲也算得這上的領頭的。
沈墨雲把玩著手上的一串佛珠:“我有個侄女,和你在一個學校讀書,你幫我照應下。”
沈墨雲將錢夾上的照片遞了過去,一個軟軟糯糯的女孩懶懶的笑著。
趙辰宇掃了一眼:“放心,沈哥交代的事,我定會注意的,照顧個女孩子還不容易?”
嗬嗬,隻想說,趙辰宇你可小看了這隻妖精。看起來平平凡凡淹沒到大街裏的女生,有天會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