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短發的女孩,利落的擺擺手,看到張三三:“嚇到你啦?”
張三三露出澀澀的笑:“是有點耶,哈哈。”
“你好,我叫劉虹。”叫劉虹的女生大大咧咧的說,並沒有說對不起,一雙單單的眼皮很俏麗,讓張三三不禁心生好感。
“張三三。”
“你好可愛耶,我很喜歡你這樣的女生。”劉虹沒皮沒臉的說道。
饒是張三三也不禁羞得滿臉紅雲,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這個女孩真是直接,第一次見麵就這麼誇人,感覺是在調戲自己一般。
“要不,我們一起去吃飯吧?”劉虹提議道。
張三三抬眼看看宿舍裏還有兩張床空著在,“現在幾點了?”
“12點半過了!”劉虹的床在張三三的斜角,她走過去拿了自己的包包。
“我等你。”
張三三麻利的爬起來,在被窩裏穿起褲子,套上外套。
邊穿邊問:“你的手機號碼多少?”劉虹報了一串數目,然後兩個女生交換了號碼。
手挽著手走出門,兩個女生很容易關係好起來,隻要她們相熟就能一起去上廁所,一起去吃飯。
其實很多看似高傲的女生,她們都很容易親近。
出了大門,在學校的街對麵有一條賣美食和日用品文具的地方,張三三和劉虹找了一家裝修不錯的麵館,一人點了一碗麵,嘻嘻哈哈的聊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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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中心的夜凰夜總會,頂樓VIP包間,夜色朦朧,桌子上歪歪斜斜的倒著酒,兩個男人身邊都擁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喂,沈哥,你今天怎麼坐立不安的呢?”那耳朵上打著一顆耳釘的男子邪邪的笑著,好似開著玩笑,那隻手自然的伸進旁邊坐著的女人的胸口裏,手極有技術的調撥,那女人也極為配合的發出愉悅的聲音,糯糯的叫著:“還要。”
那夜色最深處,被黑色包圍的男人,仰著頭,半倚靠著全皮的沙發,手上捏著手機,未發一言,一旁的女人也不敢擅自動。仔細看那如刀刻的冷峻麵容正是沈墨雲。
沈墨雲嚴肅的說:“辰宇,你才十六歲就整天沉迷聲色,被你父親知道了,估計連我都要挨罵,今天開學報道怎麼不去?”
剛剛那個打著耳釘的男子,也就是趙辰宇,說來他家可是聲名顯赫的一代,祖父當年是正統的黃埔軍校畢業,國民黨的大帥,在戰爭時投靠了當初就隻有小米加步槍的共產黨,可稱為眼光獨到,自然成事後不會虧待他祖父,而他父親如今也在軍方為上將軍銜,年輕時他父親一心投入軍事,四十多歲才遇見他母親,五十多歲才生下他,自家祖父對他寵愛的不得了。而父親就算有心管教也拗不過自家的老爺子,老爺子年紀一大把這個家還是他做主。
小小年紀就養成一堆壞毛病,直到前段時間鬥毆,將人搞殘了,他父親壓了下去,賠了一大堆錢,將這孩子帶到軍營裏訓了一個暑假。這老爺子才不甘心的放放手。
可現在開學了,也不得不將他送回來。一送回來他當然要好好犒勞自己,這不才中午,夜總會都沒營業,他就嚷嚷讓人家專門為他大門開開,規矩是給平凡人訂的,自然對於他們這些在頂尖尖的人就如同一張破紙,單純的掛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