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水裏的張繡此刻卻是想動不能動,他太高估了河水的深度,以至於落水之後直接撞上了水底的石塊,全身都散了架似的,喪失了所有行動能力。幸好此時他是仰麵朝著山頂,看見了懸崖峭壁上兩道矯健的身影。
變態啊,這都不放過!
隻是此刻張繡連咒罵的力氣也沒有了。
在那兩山賊醒來之前,張繡不爭氣的昏迷了過去……
聽說每個主人公遭遇不測,昏迷之後醒來都會得到解救!
但是張繡醒來之後卻隻是發現自己被脫光了死死綁在一塊木板上,旁邊有兩個膀大腰粗的農婦在謔謔地磨著手裏的殺豬刀。
四下搜尋著,滿眼望去隻有大山。簡陋的村落依山而建,走過來走過去也隻有幾個身著遮羞布似的農漢拿著鋤頭在一些山間狹窄的空地勞作。
張繡想說話,但是看著眼前隻有一隻一直朝著自己流口水的土狗,張繡竟無言以對。
一個農婦終於轉過了她肥碩無比的屁股,拿著自己手中的殺豬刀走近張繡,絲毫不為張繡英武的麵龐和俊朗的身軀所動。
殺豬刀在半空比劃了一下,這農婦用粗糙的手指捏了一下張繡的肩胛骨,又用手指碰觸了一下刀刃,又晃動兩下,接著居然直接要拿殺豬刀試試張繡筋骨硬度。
那條土狗已經是站了起來直直盯著張繡,仿佛它知道下麵會發生什麼。
就在此時另外一名農婦卻是轉過了身,一看這農婦的舉動,卻是笑了出聲,做出了擺手製止的動作。
全身都冒冷汗的張繡當即長出一口氣,誰知道那農婦接著便來了一句讓張繡瞬間想被砍死分屍的衝動。
“你又忘了上次的教訓了,這群男人長得人高馬大,見到殺豬刀就嚇得屎尿都出來了。上次還害得你那身才穿了一年的衣服在河裏漂洗了三天三夜,今天咋又記不住教訓呢!”
“這次你幹脆先把他下麵的割了,割了之後他就跟婆娘一樣,屎尿不會胡亂跑出來!”
張繡麵前的農婦聞言,黝黑的臉龐閃過一絲黑紅,接下來卻是按照那個農婦說的,彎下身拿刀準備先割掉張繡的下麵。
張繡一張英武不凡的臉龐瞬間變得綠起來,想要叫出聲,卻是發現自己嘴裏早已經被塞了一個核桃之類的東西,除了嗚嗚聲根本發不出來任何聲音。之所以醒來沒有感覺到,是因為這圓東西已經把張繡的嘴和舌頭弄麻了。
張繡極力扭動下身,同時頭不斷左右搖擺著抗拒著,但這兩農婦卻是一直充耳不聞。特別是張繡麵前這個曾經被屎尿濺了一身的農婦,更是隻顧去抓張繡的下麵。
就在張繡深感屈辱絕望的時候,一聲悶聲終於響起:“你弄壞了他,再到哪裏去找男人給二丫?”
聽到“二丫”這個詞,那農婦臉上露出一副溺愛的表情,終於是放下了殺豬刀,但左手還是一把抓中了張繡的下麵,隨即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這貨倒是看上去與二丫挺般配,也能和二丫一起生養幾個小崽。就是不知道幹活勤快不,到最後別是個吃娘家的小男人。”
發出悶聲的男人終於走到了張繡跟前。雖然這名大漢一副樸實的農丁打扮,但是張繡卻是第一眼便認出他就是山賊的頭領。
這男人貌似不喜歡多說話,隻是一邊扣著自己光腳板的泥土一邊問:“小子,你想不想娶我家二丫?”
張繡看了看眼前膀大腰粗麵黑手糙的潑悍農婦,又看了看一副不循教化的摳腳大漢,在腦中構想了一下他們在這種窮山惡水生養出來的女兒會是什麼模樣。最後的結論是——要我娶他們的女兒,還是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