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貴族得意的理了理衣衫準備進麵包店,身後傳來了冷冰的聲音:“站住,前麵的那條……人。”貴族不以為然,沒打算回頭,可聽聲音的方向又的確是朝著自己而來,幾番猶豫,他終於轉過頭看向說話的那個人:殘破的衣衫,蓬頭垢麵的外表,卻是艾爾紮德。
他搖了搖頭正想嘀咕什麼,艾爾紮德開口了:“還真是條……人,挺聽話的,過來搖搖尾巴給你塊骨頭吃吃。”艾爾紮德說著揚起了手裏的一塊碎骨。
貴族歇斯底裏的爆發了:“你敢說我是狗!?”貴族手舞足蹈地朝身邊的侍從發號施令,“去,去把他剁碎了丟在大街上喂狗!”
聽到這聲號令,懶散的侍從們一擁而上。艾爾紮德嘲諷了搖了搖頭,微微一欠身作了一個有請的姿勢:“嘿~大叔,該你了。”話音落下,一個彪頭大漢領著幾個小弟迎了出來,咧口道:“你答應我的,二十個金幣!”
艾爾紮德毫不在意的“恩”了聲,輕輕繞過這群打得不可開交的人,慢慢走向貴族。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此刻貴族看著艾爾紮德竟有種害怕的感覺,他不斷變換著那些奇怪的姿勢吆喝著:“你別過來,你信不信我會把你打得抽筋,別過來,別過來。”
艾爾紮德漠然的眼神像是徹底忽略掉了這名貴族一樣,一個轉身,在格琳雪身前慢慢蹲下:“希望你還記得我。”艾爾紮德說著想伸手去扶倒在地上的格琳雪。但對於格琳雪而言,艾爾紮德無疑是陌生的,她這個嬌慣的小姐怎麼會讓陌生人隨便觸碰呢?
她的記憶裏,隻有艾爾紮德狼狽逃出山窪時的樣子,第一印象不怎麼好,而且最後時刻他竟然又還拉著自己掉入河中。所以,格琳雪對於艾爾紮德的援助,帶有了無意識的反抗。“啪”的一聲,一記來自柔弱女子的響亮耳光。可耳光扇完過後,格琳雪卻又有些控製不住的地啜泣起來。
是的,她此刻積蘊著很多的委屈,但麵對這個全然陌生的城市和麵孔,那些熟悉的安慰不禁顯得有些支離破碎。所以艾爾紮德的出現,無疑是讓她有了一絲安全感和熟悉,即便這個熟悉還很遙遠,但相比之下已經足夠。剛才那記耳光,是否是自己一種撒嬌似的慶幸呢?
艾爾紮德會意的點了點頭,緩緩站起身看向身旁的貴族。艾爾紮德知道這些寄生蟲本身就是欺軟怕硬的家夥,仗著自己顯赫的身世四處為非作歹、任意妄為。
看出艾爾紮德的意向,貴族激動的比劃著手勢:“退後,退後,千萬別用你的髒手碰我!”艾爾紮德眼一冷:“髒?”音調落下,一記抽刀斷水的快拳迎風朝貴族麵門掠去。
貴族當即嚇得屁滾尿流,雙手掩在麵前,吱嗚:“不要不要不要!”過了半響,貴族感覺沒有什麼異樣,緩緩睜看眼,見艾爾紮德的拳頭擦著自己的耳畔而過,不禁嬉笑道:“沒打著沒打著!”可話音剛落,貴族感覺到下體猛的一緊,兩個蛋蛋有種像密封的口袋要被擠爆一樣,頓時麵色全無,疼得嘰嘰喔喔像是在唱小鳥飛飛。
艾爾紮德冷冷的看著他:“打著沒有?”
貴族半跪在地上,斷斷續續的呻吟著:“竟然……打我小頭!”
艾爾紮德沒有理會,空著的手一把將貴族的腦袋扯向格琳雪:“給這位小姐道歉,立刻!”
貴族看了一眼狼狽的格琳雪,不屑的啐了一口:“哼,老子才不跟她道歉。”話音落下,艾爾紮德手裏加了點力,貴族再一次體會到了挑戰極限,哼哼嘰嘰地連連求饒:“別捏了,別捏了,再捏就爆了,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艾爾紮德瞪了一眼:“那還楞著幹什麼?再不說就捏爆一個,剩一個給你掛在中間!”這戲謔的語氣讓貴族有些害怕,全然不願的對格琳雪說了聲“對不起”,說完後,貴族膽怯地看了一眼艾爾紮德並不滿意的冷澈的目光,才又唯唯諾諾地重複了句:“對不起,我為今天的事感到抱歉,非常遺憾。”
艾爾紮德輕輕鬆開手,轉身想去扶格琳雪,可格琳雪已經站起,並且帶著點的破涕為笑的喜悅。同時的,艾爾紮德找來的大彪頭大漢也完成了任務,正滿臉興奮的看著地上的一堆手下敗將。而那貴族此刻卻還弓著身,捂著自己的小雞雞原地跳躍,企圖釋放掉這種深入到命根子裏的疼痛。
艾爾紮德淡然一笑,朝彪頭大漢喊了聲:“嘿~大叔,我們去拿你的二十個金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