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再次回到我身邊,這次,你就隻屬於我而已了,夏侯瀲,你不是曾經說過,不能愛得狼狽麼,不能一昧地追隨麼,你離開後,我也想明白了,你說的很對。”牢牢的雙臂困著我的身軀,與我鼻尖相抵,親膩得動情,“所以,我把你帶回來了,這次要你來追隨我,順從於我,從屬於我。”
話音未落,猛地俯身將我的雙唇吞噬。
“唔、嗯!……”隻來得及驚呼一聲,便因唇齒相抵密不透風再不能吐出半句。我內心幾乎震驚出了魂,卻被動地接受著他來勢洶洶的席卷和掠奪。
魅香、體香、唇齒間的香氣。
洶湧而沸騰,在鼻息間濃烈得化不開。
奮力地掙紮了兩下便被那雙手強而有力的力道禁錮住,甚至整個人的扭動也被看似單薄的身軀牢牢壓製住,漸漸地便成了雙手反扣胸膛相抵的局麵。
情緒激動到最後幾乎快要虛脫無力,不論怎麼掙紮也隻是被牢牢地困在他身前,我幾乎要驚急攻心暈眩過去。
最後的最後,我渾身發軟無力地看著他微微掀起眼簾,長睫之下沾染欲色與眷戀迷醉的雙眸,一手慢慢地在腰間盤旋,而後攀上了衣襟處,吻也從最初的霸道狂熱變得輕柔細膩,舌尖與雙唇時深時淺地描繪著我的唇瓣。
衣領處一涼,手探上了鎖骨處的肌膚,似是無比動情難以自持,就在他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忽而頓住了。眼底的迷醉與欲色稍稍退卻,他鬆開了唇上對懷中人的掠奪,依舊迷魅的水色雙瞳下移,看著那忽然橫在自己脖頸上反射著冷光的匕首。
我渾身發軟幾乎被抽空了力氣一般,不住地喘息卻仍是抖著手將匕首架在他脖子上。許久,才顫軟著斷斷續續地道:“放……放開我……”幾乎字不成音。
眼下當前,他雖被我所製,卻也隻是鬆開了對我的親吻,依舊將我攏在懷中。
終於回複了一些力氣,我迫不及待地挪著身子,幾乎有些跌跌撞撞甚至有些借住他的臂膀才將自己挪離他,抓著匕首微抖的手也撤離了他的脖頸處,隻想離他遠一些,再遠一些。
這個過程他不動聲色的看著,雙瞳剪水迷魅,薄唇經方才的潤色更顯妖冶明潤,越看越心驚。
隻退離到床尾,我竟已抽幹了渾身力氣一般,匕首指著他不敢放鬆,一手抖著擦拭自己的嘴唇,渾身燥熱氣息不穩。“你、你……”
……你爺爺的……“變態!”
被我咬牙切齒地罵出一句,他神色淡柔卻是並未在意,淺笑輕微呢喃。“無妨的,瀲,縱使你傷了我血肉之軀,也不及我知曉你選擇忘卻那刻的心痛。”聲音太輕,輕得難以捕捉當中的澀然。
我頂你個心肝脾肺腎……忘你舅舅個腿……
此時的我也隻顧不住的輕喘,他的話我是半句都聽不進去了。你爺爺的,這到底是哪裏跑出來的神經病,腦子長泡的變態居然讓我碰上這麼XXX的事,真是想想剛才的一幕都不住而來的暈眩感,唇齒間還殘留著那份氣息偏偏時時刻刻提醒著。
簡直讓人氣悶到虛脫得癱瘓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