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則拿著一身幹淨的衣服,整齊地置於浴桶一側的木桌上,眼睛快速看了我一眼,又很快低下頭,結巴道:“姑、姑娘,衣服也備好了!”
“咳咳!”
我冷著臉對著空氣大聲咳嗽一聲,身後蕭蓧白卻像根木頭似的依舊杵在原地,我皮笑肉不笑的轉過頭,見蕭蓧白不動聲色的看著我,“能請鬼君大人您移駕出去嗎?”
蕭蓧白猛地探身靠近我,他神秘地壓低了嗓子:“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是我沒看過的?這會兒就不要害羞了,快脫吧!”
“你!”我揚手就是一巴掌,想也沒想立刻揮了出去!
但在還沒碰到蕭蓧白時,手腕猛地被他擒住,身子輕而易舉地被他扯進懷裏,還沒等我掙紮,他另一手就順勢解開了我的衣服扣子。
嘩啦一聲,我的上衣被他猛地拽開,“蕭蓧白!你混蛋!這裏還有別人呢!快放開我!”
“噢!……那好,你們兩個出去!把門關好!”蕭蓧白摟著我的腰,一邊對著一旁阿香阿玉吩咐,一邊腳下輕旋,向屏風後麵一轉,在我看不見房門時,砰!
一聲輕微關門聲同時響起,讓我瞬間炸毛!
“蕭蓧白,你鬧夠了沒!我現在不想跟你再有什麼關係!隻要解決完惡靈的事後,我保證以後再不去糾纏你!”
蕭蓧白貼著我的身子,腳下猛地一勾,我仰麵向後倒去,他擱在我腰上的手猛地向上一提,我雙手立刻本能的勾著他脖子,帶著他同時向後倒去,背部猛地接觸到一片柔軟,一轉頭,原來蕭蓧白竟將我壓在放著幹淨衣服的桌子上,一手扣著我的腰,一手撐在桌子上。
或許是中了彼岸花毒的原因,我的身子越發虛弱起來,僅這麼小的動作,我額上已是冷汗淋淋,而蕭蓧白卻看著我,啞著聲音,低沉道:“嗬!季小凡,你保證的這句話,我聽得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但你什麼時候做到了呢?”
我腳支撐在地上,手扣著身後桌沿,讓自己不至於全部躺平在桌子上,“這次我以我的小命保證,如果我再纏你,便立刻灰飛煙滅怎樣?你若是覺得這個毒誓還不夠毒的話,我還可以以我們玉清宮那僅存的……”
“住嘴!”
蕭蓧白猛地打斷我,握在我腰上的手臂緊緊繃起,猛地將我拉近他,隻因他這一個動作,我額上的汗水似小溪般蜿蜒而下,“我不信!季小凡,你聽著,我不信你會不再糾纏我!所以……”
他冰涼的唇立刻吻了下來,我緊閉著嘴,不肯讓他的舌頭進來,視線越過他的肩膀落到不知名的遠處,麵帶譏色。
蕭蓧白,你現在這個樣子又是什麼意思!
怎麼總是這麼輕易的就說出會讓我誤會的話!
你總是這樣,我貼著你,追在你屁股後麵一直說著討好你的話時,你總會狠狠給我一個耳光,讓我清醒!
而我一旦做出決定,想要徹底遠離你時,你又像現在這樣,緊抱著我不放。
就在這個時候,隔著一道木門的外麵傳來一個鬼奴的請安聲:“鬼君!人君趙長青求見!”
蕭蓧白猛地鬆開我的嘴唇,喘息著伏在我肩頭,輕咬著我的耳朵道:“剛我已將你中的彼岸花毒暫時壓在體內,不過也隻有半個時辰左右,速戰速決吧!等會我再來看你!”
我白了他一眼,心裏卻早已走神。
趙長青?
他怎麼會來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