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出名,豬怕壯!不是好事。”
胖女人不屑的笑笑:“你啊,一輩子窩窩囊囊,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竹竿男像是帶著個麵具一樣,仍是哭喪著臉:“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胖女人麵帶笑容,用手指戳了戳竹竿男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恨聲說道:“一輩子了,你都是這個死樣!”
見這一對奇葩夫妻大半夜將人屋頂砸壞,還在此無視眾人的閑話家常,錢畢尷尬的幹咳兩聲:“二位前輩,深夜駕臨敝莊,不知有何貴幹?”
胖女人恍然,像是這才想起身處何地,大嘴一咧,嗬嗬笑道:“你看看,你看看老婆子這記性,差點將眾位給搞忘記了!”
錢畢生於商賈世家,交遊廣闊,見識不淺,知道這對賊鴛鴦不好惹,也懶得去爭這口閑氣,隻是陪笑了事。
莫荏瑤出生大家族,涵養功夫還算不錯,且自恃身份,也懶得去理會這個貌似鄉下瘋婆子般的女人。
一直仗著自身修為高,人間極少有敵手的金錢豹也因為被莫荏瑤教訓了一頓,不敢再囂張,隻是好奇的上下打量這對極品夫妻。
胖女人見沒人說話,臉上雖然還是笑意吟吟,但眼眸中明顯閃過一絲怒意。
“夜已深沉,諸位仍在此厚顏無恥的商量如此齷齪下作之事。為了那天下至寶,倒也真是煞費苦心啊!”
莫荏瑤臉色微變,卻不理會她,旋即便像個沒事般的人兒,抽出帕子,習慣性的輕拭嘴角。
錢畢、金錢豹身中黑寡婦毒,自是唯莫荏瑤馬首是瞻,見她不言語,自然也不敢多話。
沒有人搭理她,胖女人臉上掛不住了,一張肥肥胖胖的臉上立時泛起詭異的笑容。她指著莫荏瑤,口氣極為不善:“莫家小丫頭,不要以為裝聾作啞,就可以蒙混過關!速速將那天王大墓的鑰匙交出來!”
莫荏瑤臉色大變,心知道來者不善,無奈開口道:“前輩,天王大墓的鑰匙?那是何物?”
說著,莫荏瑤還將正把玩黑鼎的手往身後收了收。
“鬼丫頭,敢在老婆子麵前睜眼說瞎話!老婆子譽滿江湖之時,你娃娃還在吃奶哩!”
說著,胖女人身邊的竹竿男以如雷似電的速度,瞬間閃身來到莫荏瑤麵前,幹枯得如枯枝般的手掌單刀直入,徑直奪下莫荏瑤手中把玩的黑鼎。還沒等,一眾人等反應過來,竹竿男又閃身回到胖女人身邊。竹竿男這整tao動作一氣嗬成,快得像是根本就沒動過一樣。
胖女人接過竹竿男遞來的黑鼎,仔細把玩了一番,繼而仰頭大笑:“沒錯,沒錯!就是此物,此便是當年打開那天王大墓之黑鼎無疑了。”
竹竿男依舊是哭喪著臉,點頭道稱是。
當著眾人之麵,手中至寶被人給生生奪走,以莫荏瑤的修為,哪裏吃過這種虧。羞怒交加下,她恨聲道:“老妖婆,那黑鼎乃是本小姐家傳寶物,勸你速速歸還,否則休怪本小姐手下無情!”
胖女人聞言,哈哈大笑,肥臉上的贅肉都跟著不住抖動起來。
“臭丫頭,你這是在威脅老婆子嗎?”
“少廢話!還我黑鼎。”
怒不可遏的莫荏瑤嬌叱一聲,五指箕張,直取胖女人手中黑鼎。
“找死!”
胖女人微笑的嗬斥,同時將黑鼎迅速放入懷中,圓滾滾的身形立時化作圓球,迎著莫荏瑤撞去。
以莫荏瑤的修為,自然清楚這胖女人修為高深,不好應付,可她也沒料到這女人敢托大至此,麵對她全力一擊,居然敢不退反進,正麵硬扛。
也是莫荏瑤失算,那胖女人是木性屬性體質,再加上修為高深,又怎麼會將她這個水屬性的對手放在眼裏?
高手過招,一切都隻在電光火石之間,何況此時兩人相向而來,隻是眨眼間,兩人就已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