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此物便是開啟天王大墓的鑰匙!”
錢畢雙手捧鼎,獻於莫荏瑤麵前。
鼎?!
看到錢畢手上的紫黑小鼎,趙遠身軀一陣,下意識的摸向胸前。
這錢畢手中的紫黑小鼎,怎麼和我胸前的小鼎如此相似?
莫荏瑤接過錢畢手中小鼎,如寒霜籠罩的俏臉上閃過一絲火熱。
“這其貌不揚的小鼎會是天王大墓的鑰匙?”
莫荏瑤把玩著玉手都可盈握的小鼎,帶著一絲狐疑不定的美眸仍不時打量錢畢。
“此鼎乃是小人從天下第一醫首席梁儒寒之處所得,想必不會有假。”
錢畢見莫荏瑤半信半疑,趕忙解釋道。
“從梁儒寒處所得?”
莫荏瑤似笑非笑的盯著錢畢。
錢畢訕笑道:“非常之物,自然需用非常手段。”
“如此重寶,他梁儒寒既非弱智,又非善類,又豈容你覬覦?”
莫荏瑤臉上盡是狐疑之色。
以己度人,如她手中有此至寶,又怎會讓人知曉,就更別說令其落入他人之手了。
錢畢又怎麼會不清楚莫荏瑤的心思,得意的笑道:“別說是梁老頭,就是人間任何一個修煉之人,都不會將此至寶現於人前。可是,嘿嘿——”
“別賣關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莫荏瑤臉色一沉,冷聲催促。
錢畢嚇得點頭如雞啄米:“說來,那梁儒寒與我錢家還有些淵源,兩家祖上本是姻親,因此多有來往。一日,他偶得此小鼎,卻不得其法,後念及我家祖上曾有先人入得天王大墓,便攜寶尋上門來——”
“因此大官人便見寶起意,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奪他寶物?”
莫荏瑤冷哼一聲,不客氣的打斷錢畢。
錢畢見此女麵露殺機,擦了擦額頭滾落的汗水,點了點頭:“其實也不是我錢某人見寶起意,因為這紫黑鼎本就是我錢家祖上先人之物。當初,我家先輩也是以此物開啟天王大墓。”
“好了,少廢話了!本小姐對你錢家祖上的事跡沒有絲毫興趣。你就說吧,究竟該如何才能開啟天王大墓?”
對於錢畢有意無意的拖延,莫荏瑤顯然已經沒有什麼耐性了。
“莫小姐,這開啟天王大墓,說來也簡單。隻需適當天時,配以我錢家家主之血脈,以及錢家獨門法咒即可。”
狡猾的錢畢根本不給莫荏瑤殺人滅口的機會。
莫荏瑤繡眉大皺,她明知錢畢這是想讓她投鼠忌器,但不管他所說是真還是假,在沒徹底搞清楚狀況前,她還真不敢對他貿然下手。
見莫荏瑤恨得牙癢癢,卻又拿自己無可奈何的樣子,錢畢微微一笑。
“莫小姐,您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家族實力更是深厚無比,而小人則掌握著天王大墓的開啟之法,如你我聯手,想取那墓中寶物,想必是易如反掌!”
莫荏瑤冷哼一聲,些許不甘的瞪了錢畢一眼:“錢大官人不愧是北地十三州商賈中的佼佼者,這如意算盤可是打得真響!”
莫荏瑤沒有明確反對,錢畢這才算稍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試探道:“莫小姐,過獎了!不知小姐覺得錢某提議如何?”
“似如此也好。不過,錢大官人,咱們可醜話說在前麵,入大墓後,這寶物——”
沒等莫荏瑤話說完,錢畢一臉諂媚的搶先說道:“錢某是仗著祖上餘蔭,這一大把年紀才有幸勉強突破到這練氣初期。在下歸根結底不過隻是安州城中一區區商賈而已,所欲者不過金銀寶物,對於那些修煉之物,倒確實無多少興趣。”
莫荏瑤猶豫片刻,便欣然點頭:“錢大官人果真是識時務者。說來,這黃白之物,還真入不了本小姐的法眼。屆時大墓一開,這些人間俗物,大官人隻管自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