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licate heart 8(1 / 2)

羅廉垂下自己的腦袋,對視上潔西敏的雙眼,嘴角一絲玩味的笑意,“這就是為什麼你們稱我為Doctor Death的原因,我能做的可並不隻是發明液體銀彈而已。

潔西敏冷哼了一聲,示意羅廉放開他,“你們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

“阿爾法死了。”菲爾特走了過來。

“什麼——”潔西敏好看的眉眼皺在了一起,“阿爾法……”

“也是被人注入了液態銀……還有他是死在床上的。”羅廉打量著潔西敏,“費舍裏和阿爾法都是和你有親密關係的血族,我簡單的調查過,你們認識已經有好幾百年了,而凶手也是個血族,誰也不敢保證下一個目標會不會就是你。”

潔西敏低下頭,一副沉思的模樣,“我真的……真的不記我們有得罪什麼血族……”

“你確定——”菲爾特的聲音拉得很長,潔西敏抬起臉時不經意對上他的視線,那是一片深海,拖拽著他的思維不斷深陷。

“我……確定……”

菲爾特不置可否地移開了視線,“我們走吧,看看阿爾伯特有沒有什麼調查進展。”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潔西敏高聲道:“我拜托你們下次來不要再卸我的大門了——”

一前一後走在暗巷裏,羅廉伸手拽住菲爾特,“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菲爾特回應羅廉的隻是一聲輕笑,意思就是:潔西敏在撒謊。他們三人一定有什麼秘密。

剛來到賓館門口,羅廉的手機忽然響了,是阿爾伯特打來的。

“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死者的口腔裏沒有其他人的唾液,他的身上也沒有發現指紋,但是我采集到了很細微的纖維樣本,這種纖維常常被用來製作宴會上穿戴的絲質手套,所以我推測,凶手在行凶的時候也許正戴著這種手套。”盡管沒有什麼發現,但是阿爾伯特的聲音聽起來並不沮喪。

“但是你查到了什麼有用的信息對嗎?”博士扯起嘴角,他早就把阿爾伯特看透了。

“沒錯,而且是非常有趣的信息,甚至我們可以鎖定下一個可能的受害人,我已經發了一封傳真到您所在的酒店了。”

羅廉和菲爾特趕回酒店,拿到了那封傳真,那上麵是一幅古典油畫的照片,而油畫的作者是1120年法國國王腓力二世時代的宮廷畫家。

這幅畫描述的是當時宮廷裏奢靡ying亂的場麵,包括皇帝和他的朋友在內一起rou躪幾名少女的情形。

傳說這幅畫被國王發現之後,畫家便被腰斬了,而本來這幅畫是要被毀掉的,但是卻因為某些原因被藏匿了起來,現在在黑市中,這幅畫的價值已經媲美梵高的向日葵了。

羅廉將傳真攤在賓館的書桌上,菲爾特站在他的身邊,微微皺起了眉頭。

“看來你的這位吸血鬼朋友也有曾經放浪形骸的時候啊。”羅廉有手指點了點畫麵上一個一手捧著酒杯另一手伸進少女衣領中的男子道。

“這是費舍爾。”菲爾特也彈了彈畫麵上的另一張臉。

一個女人坐在腓力二世的身旁,修長的腿從裙擺中伸出來,磨蹭著國王的腰部,與國王熱吻中的人正是潔西敏。

而那幅畫的最右側,一個男子正將一名少女按在地毯上奮力衝刺,甚至不顧少女痛苦的乞求,羅廉不禁倒抽了一口氣,“你們血族的‘放浪’似乎也太過分了。”

“摩爾?派羅新,”菲爾特眼中有幾分嘲諷,“這家夥現在在拉斯維加斯經營著一家相當有規模的賭場,我敢和你打賭……”

“他現在的生活也沒有比八百年前收斂多少。”羅廉很自然地補充完了後麵那一句。

“那個時候,女人已經很流行穿束衣並且將自己的胸部擠出來了吧?”菲爾特看了看羅廉。

“你是說……”羅廉更加仔細地看著畫麵上的那幾名少女,“他們是……男孩子?”

“皇帝經常會做很多荒唐事。”菲爾特拿起電話,“不過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提醒摩爾?派羅新,然後把他帶到潔西敏這裏對質。”

“你懷疑這是一場報複行為?凶手要將曾經□過自己的血族們一一……”

在這些少年中,很有可能有哪一個被這幾名血族所“青睞”進而被轉變為他們的同類,但是那幅畫實在太恐怖了,任何人都不可能甘願帶著那種被□的傷痛活上幾百年而不想到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