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錯在姓木(1 / 1)

佟言在獨孤曦晨懷中掙紮,她眼裏冒著怒火,這個男人永遠都那麼誤會她,然後肆意踐踏她的自尊。她惱怒,不服。

回到養心殿書房的時候,獨孤曦晨直接將人甩在軟榻上,他的眸子裏早已染上一層妒恨,隻是他卻渾然不知。

大手一擺,他喚了一個奴才進來備酒。手執著暖香的酒壺,獨孤曦晨的眼裏也似是被蒙上一層醉意,他惱怒地嗬斥著榻上的人,“過來,伺候本王,斟酒!”

他總是一副君王的冷傲,讓佟言像個奴隸般屈服。

佟言將頭一撇,她早就做好受盡他折磨的心裏準備,所以此時自不會隨了他的願。

“好,很好,如果你還想你屋裏的那個丫頭活命,最好來乖乖服侍本王,否則,本王現在就可以廢了她!”獨孤曦晨負手,惱怒的眸子裏如今已分不清是什麼了,隻聽他聲音一沉,佟言立即就顫抖了起來。

什麼?難道子佩真的被他抓住了?

緩緩下了軟榻,佟言一咬紅唇,走進獨孤曦晨邊,她接過酒壺,然後又走到茶幾前拿了個酒杯,慢慢倒上一杯,十分畢恭畢敬地端給獨孤曦晨。

獨孤曦晨一笑,手順勢接過,不過沒有送上嘴邊,而是將杯子一換,悉數都倒進了佟言的身上,順著她白皙的脖頸,進入她身體內。

滾燙的液體,沒多久便沁涼,讓佟言微微蹙眉,這就是他的懲罰嗎?

佟言依舊不做聲,而是接過酒杯,又去倒了幾杯,可是接二連三,獨孤曦晨似乎對這種玩弄上癮,尤其是此時佟言溫順的樣子,讓他忽覺心情大好。

他一掌掰過佟言,將臉湊近她,大手順勢就摟上她的腰肢,佟言身體輕顫,但還是鎮定自若,麵不改色。

手沿著外衣深入裏麵,獨孤曦晨嘴角一揚,然後手一用力,隻見佟言立即就擰起眉頭,很痛!這個男人居然將指甲扣進她的後背,不等她反抗,隻聽見一聲絲帛碎裂的聲音,接著便是獨孤曦晨的一聲嗬斥,“來人,把本王的皮鞭取來!”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懲罰!佟言涼薄一笑,並不懼怕,而是安靜地被獨孤曦晨鉗製著。

獨孤曦晨捏緊佟言的下顎,見她如此反應,十分不滿,“求本王,求本王,本王就放了你。”

佟言聞言,隻是將頭撇地更開。

“好,本王就是喜歡你這種性格,本王有的是時間!”說畢,接過奴才送來的皮鞭,猛然一用力就甩在佟言嬌弱的後背上。

佟言吃痛地蹙眉,緊咬牙關,她被這一鞭子給重重甩到地上,全身似是要散架般。

“我何錯之有?就算是晚來那也是情有可原。”這個封建的時代,夫君就是天,佟言深知這點,也知宿命不可逃,但她倔強地就是不肯低頭。

獨孤曦晨把玩著手裏的鞭子,眼中嗜血,其實他也並不是為佟言晚來生氣,而是先下見她與獨孤曦輝都能談笑風生,卻惟獨對他如此寡言,心中甚是不平。

他的占有欲很強,即便是他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染指!

“你錯就錯在姓了木!”獨孤曦晨冷言,手中鞭子已然停下,一鞭下去,佟言慘白的小臉明顯更加蒼白,背部被劃開一道口子,立即滲出鮮血。

佟言之前也聽子佩說了,當初是打算把木雪棠送進宮做娘娘的,畢竟於七王爺和相府之間,是隔著一層道不明的仇恨的,木學賦也規勸過木雪棠,可那時的木雪棠早被英姿颯爽的獨孤曦晨虜獲了芳心,哪裏還聽得進去?

既來之,則安之。這是這麼多時日,佟言翻來覆去最後得出的結果,她決定了,與其每日自怨自艾,不如就與命運搏一搏。

“如果王爺還是在為以前的陳年舊事而耿耿於懷,我想大可不必,誰不知王爺手握兵權,隻是缺少一個借口,這江山王爺便唾手可得,此時皇上在外征戰,朝臣可能大部分都倒戈向王爺了吧,王爺的勢力已然在滿朝裏盤根錯節,你以為相府還會獨善其身麼?”

佟言分析著利害關係,她甚至這個七王爺野心勃勃,遲早這個寒月國的江山是他的。然,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真想逃脫,不去依仗他人的話,那就是去盡力化解他與木家的仇恨。

獨孤曦晨顯然被佟言的一番話驚駭住,他從未想過一個三步不出閨房的無知女子,居然對朝堂之事分析地頭頭是道。

劍眉一擰,獨孤曦晨隨手將鞭子一扔,玩味地大步過去,重新將人攬入懷中。

“木家本王遲早是要滅的,不僅是為那件事,你懂的。”邪魅的眸子帶著陰寒的殺氣,讓佟言一怔,看他眼裏所表達的信息,似乎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事實。

究竟是什麼?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