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侄子的照片。”處長打開手機屏幕,翻出儲存在其中的照片給那女生看。
“你侄子一點都不像你,你比較黑。”女生的話語直白得一時讓我的心吃驚。我看了那女生一眼,看一睹這直白話語的主人的模樣。
“好了,後麵沒有了。”處長翻了翻手機說,女生竟從處長手中拿過手機。
“後麵是你的****嗎?”處長一躍而起奪回手機,休息室傳來了一聲尖叫。我在嬉鬧中偶爾露出笑臉。
上午十一點三十二分,我打開手機看了看,母親在早上六點五十九分時分了條信息,“女兒上班沒。”我看了看表,母親說她買了今天十一點十分的高鐵票回來,這個時間應該發車了,也許是不愛說話的人容易憂愁,莫明地想念讓憂愁油然而生。
工作進入第三周了,單子越來越多,要注意的事情也變得多了,許多的莫明與憂愁被拋之腦後。有人說默默的工作效率都不高,而我卻習慣了默默地工作,我一邊工作一邊在聽曉玲和一個男生的談話,整得像在上演竊聽風雲似的。
男生:“你是要打算做這個嗎?女孩子的話不太適合。”
曉玲:“當然沒有,到時候結婚生孩子肯定不能在這裏幹。”
男生:“是啊,男生就還好,如果是研究生還可以少幹幾年,然後去考高級轉管理方麵,那還是挺不錯的,像我們本科要過五年才能考,你想想到時幾歲了。
曉玲:“做審核報告要做很久嗎?”
男生:“當然了,不過做上了也挺不錯的,我們這裏每個人都會教你,外麵就不一定了,不過在前處理不能呆太久,最好不要超過兩年,其實也沒傳說中的辛苦,做實驗都要等待嘛,有時間可以休息,可就是有毒,而且工資也不高。
……
我埋首故紙但又一字不落的聽了全過程。男生在這裏工作怕是有段時間了,對這裏挺熟悉的,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但不管如何,也不可能因為他的三言兩語而放棄,現在的工作,確實,我也無數次問我自己,“要待在這裏嗎?”我不知道,不過至少,來了就該認真學習,即使要走也要帶著榮譽走,後半句是不知在哪聽來的話,但意思也是這個意思。
一時間想得入迷,回了回神,世界都在開玩笑中,每個人都有一個談話的伴,我不自覺地輕輕歎了口氣,有種隱藏到極致的落寞包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