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飛說:“哦!原來是這樣!但我不知道我的這個小月是不是你們口中的小月,但她原來是在典園裏的夜玫瑰咖啡吧裏當服務員的.”
“你說什麼?你說這個小月在夜玫瑰打過工?”十一叫道.
“是呀!我就是在典園的夜玫瑰認識她的,她背影的線條很漂亮,很適合做我模特!”林一飛用曖昧地口氣說著.
十一鄙夷地看了一眼林一飛,說:“嗬!好一個線條很漂亮,這邊說小新背判你,這邊又稱小月是你的小月,看來,做錯事的好像不是小新,是你吧!林一飛大畫家!”
林一飛對十一的話非常不屑,說:“是小新背判我在先,我為什麼不能去找一個真正對我好的女人,再說了,小月可比小新知情識趣地多了!”
十一沒有辦法和林一飛再說下去,說:“二哥,我在外麵等你!這裏的空氣太汙濁!”轉身憤憤地離開了他的畫室.
一意雖然也很討厭麵前的這個人,但為了破案,隻能壓低怒火,說:“這樣吧!你打個電話給小月,讓她明天早上到市刑警大隊來一趟,順便把她的聯係方式和地址給我.對了通知她明天一定要來,如果不來,後果自負!”
從林一飛的畫室從來後,十一非常鬱悶地在門口的小路邊踢著小石頭,想: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第一眼看上去還斯斯文文的,沒想到內心是這麼汙穢不堪!小新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愛上這麼一個王八蛋!
心裏一火,一腳就把一顆小石子踢得飛了出去.“趴!”一聲,糟糕!“誰呀!誰!把石頭踢到我頭上的?”說話的是一個塊頭很大的大叔.
這個大叔一臉怒火,摸著腫起來的額頭,衝十一跑過來,“是你嗎?是你踢的嗎?XXXX,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啦!敢惹老子?”
十一本來看到自己做錯了事,想賠禮道歉,再賠點錢給對方.可是看到對方氣勢洶洶地衝過來,嘴裏還沒一句好話!再加上剛剛在畫室裏被林一飛給氣到了,一下子就爆炸了.大聲地吼道:“凶什麼凶啊!你是誰啊!天王老子嗎?玉皇大帝嗎?呸!一個虎背熊腰的老男人,裝什麼老大啊!不就被小石子磕了一下子嗎?至於這麼要死要活的嗎?大男人還軟豆腐!熊包!軟蛋!你以為你凶我就怕你呀,過來呀,過來打我呀,你碰我一下,我立馬倒地上,說你想**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大叔本來要狠狠罵十一一頓,看到十一這樣暴跳如雷的,反而笑了:“你個臭丫頭片子,你拿小石子打中了我,你倒還有理了?我還**你?你也不看看,就你這模樣,扔街上有誰想要?”
十一低頭看了看自己,今天早上因為匆忙出門,隨便套了件T恤,馬尾辮也因為跑了一天,鬆鬆垮垮地耷拉在她的那個大腦瓜上.但她還是嘴硬:“什麼這模樣!這模樣是天仙模樣!不是你這種級別的大叔會欣賞的!”
大叔忍不住笑了,道:“天仙模樣?好吧!好吧!下凡時臉先著地的天仙,是吧!”
十一聽了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氣頓時消了一大半,道:“這位大哥,剛是我不好,是我不小心把石子踢到了你的頭上,我給你道歉!如果要上醫院,你等會兒我哥出來後,開車送你去.但你剛才的態度也不對,那麼凶地衝過來!還罵髒話!”
那個大叔聽到十一的道歉,氣也消了,說:“我這人是急性子,剛才在氣頭上,就罵了你兩句.你也別介意!不過你可別把什麼**之類的罪名掛我頭上,我老婆要聽見了,非把我皮揭了!”
十一笑道:“是,是,是,大哥,都是我的錯!這樣吧.我們上醫院檢查下吧!”
大叔回道:“算了,算了,不是很嚴重,我也怕麻煩,回家拿藥油抹一下.”
這下十一不好意思了,說:“這怎麼好意思?我看,還是上醫院吧!”
大叔又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擰呢?非要讓我上醫院?要是換昨晚那個小太妹,肯定跑得比兔子還快!還管別人的死活啊!”
十一問道:“什麼小太妹?”
大叔說:“喏,昨天晚上也是在這裏,一個小太妹匆匆忙忙從這裏麵跑了出來,差點撞到我,可連句對不起都沒有,就跑走了.屋裏的那個小夥子也追了出來,還光著上半身.哼!我看八成是那小子想對那個小太妹動手動腳,人家跑了!”大叔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指著林一飛畫室的大門,“就這屋裏的,聽說那年青人還是一畫家呢!真是斯文敗類!”
十一聽到這話,一下子來精神了,說:“大哥,你說昨晚你碰到這屋子裏的年青人光著上半身跑出來追一個女孩?你會記得是幾點的事情嗎?”
大叔回答說:“是呀!是昨晚啊!昨晚大概20:30左右吧,我剛看完那個綜藝節目<,是晚上20:30的事.哎,你這丫頭怎麼對一個男人光著上半身感興趣呢?你多大了呀?是不是還沒找男朋友?要不大哥給你介紹一個,保證人品相貌一流,比這敗類畫家強!”
十一聽了這話,笑出聲,說:“大,大,大哥,謝謝你的熱心!我,我,我不需要男朋友,不過這是我名片,上麵有我電話,你的頭回家要是有什麼難受的,就給我掛電話,醫藥費我會負責的!”
這時一意也從林一飛的畫室中走出,看到十一笑彎了腰,就說:“發什麼神經呢!上車吧!”
十一和大叔說了聲“再見!”鑽上車,走了.
一意一邊開車,一邊對十一說:“你剛才幹嘛呢?笑成那樣,你要知道現在在查案,能正經點不?剛來的路上哭得稀裏嘩啦,在畫室裏又暴跳如雷,現在又哈哈大笑,你人格分裂啊!”
十一止住了笑說:“二哥,這你就不懂了,這不是什麼人格分裂,這是我,張十一的真性情.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遇到不平的事就會拔刀相助,看到無恥的人就想揍他!這麼多年了,你還沒習慣你老妹我嗎?”
一意用勁地點了點頭,說:“好,好,沒心沒肺的好,至少活得自在些,不過千萬別沒腦就好!”
十一說:“你才沒腦呢!我要沒腦,怎麼幫你破案?”
一意說:“我看你對著那霍凡對特沒腦!兩眼都發直了,那口水呀!都要拿一臉盆放在你下巴接著!”
十一側過身看著一意,道:“有這麼誇張嗎?嗬嗬嗬!誰叫他長得帥呀!不過,二哥,我剛剛在外麵和人搭訕的時候,了解到一個情況,昨晚20:30左右林一飛還在家,當時從他家跑出一個女孩.如果剛才林一飛所說的話屬實,那麼從他家跑出來的女孩應該就是小月.昨晚我和霍凡是在21:15分左右在玫瑰園聽到哭聲.我們現在先暫時設定昨晚21:15的時候小新還沒有遇害,那這樣就說明這個林一飛有重大嫌疑啊!他所說的人證在時間上根本沒有辦法為他提供不在場證明.”
一意聽了後,想了想,說:“我知道你對林一飛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凶手!”
十一說:“二哥!這直覺能準嗎?反正,我覺得這個人很可疑!”
一意搖了搖頭對十一說:“先別這麼武斷,明天我們找那個小月再調查點情況吧!”
十一覺得奇怪,問:“哥!為什麼現在不去找小月?你要知道我們現在要在最快的時間裏把凶手找到,這樣才對得起死去的小新!”
一意沒理他,繼續把車往前開,過了一會兒,說道:“小姐,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現在已經餓到前胸貼後背了,我要先找點東西墊墊肚子.一會還要回隊裏,看下依依那邊的屍檢報告.今晚肯定是要加班了.不過你放心,那個叫小月的,我已經讓人去盯著了,跑不了.明天再過去找她.”
十一看了看手表,天!已經深夜23:00了.現在才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她和一意在路邊隨便找了個麵館,要了兩個湯麵.十一一邊吃,一邊問:“二哥,昨天霍凡就說他見過那幅玫瑰花油畫,今天在山莊時,他說他以前肯定見過這幅畫,你說,那幅油畫和霍凡有什麼關係?”
一意吃著麵,說:“大小姐,能讓我安靜地吃碗麵不?我現在隻是在想林一飛和小新的死有什麼關係,至於霍凡在哪見過那幅油畫,我沒興趣!你要知道他是明星,很多地方都可以接觸到油畫,說不定隻是類似呢?”
十一說:“不可能,除了油畫,他對那屋子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不會是巧合的,明天我要再問問他!”
話音未落,十一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是霍凡打來的.十一高興地跳了起來,大聲叫道:“霍凡!霍凡!哥!你看,是他打來找我的,時間都這麼晚了他還會想起我!太幸福了!”
麵館裏的人都看著十一,覺得她吃錯什麼了嗎?一意用力地搖頭,罵道:“瘋了!”然後繼續低頭吃麵,沒有理會興奮中的十一.
十一接起電話,輕聲細語地說:“喂!是凡哥嗎?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