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十一章 舅舅靳長山(1 / 2)

在鄭銘小時候,他舅舅靳長山還是一名武警特警戰士,那時候沒少以鍛煉體魄的名義‘折騰’鄭銘,也給鄭銘打好了基礎——至少鄭銘在上學期間一個打兩三個同齡人輕輕鬆鬆。但不知道從啥時候開始,鄭銘發現舅舅的腿似乎受了傷,然後就一直在家將養著。

鄭銘舅舅家就在村子的東北角,村子裏都是獨門獨院,而且院子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鄭銘和胖佛牽著哈士奇走到靳長山家門口的時候,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

從柵欄門裏就可以看到,院子裏有三顆成人腰身粗的梧桐樹,靳長山就坐在靠近北屋的樹下靠背椅上悠閑的喝著茶。圍繞在他旁邊有兩條黑背犬,一條金毛犬,還有一條剪了尾巴和耳朵的羅威納犬在互相追逐打鬧著,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鄭銘打開柵欄門走了進去,被四條狗看到,一溜煙的跑過來。平時它們一個月能見到好幾次鄭銘,早都已經熟得很了。

但是,還沒等幾條狗靠近鄭銘,二哈突然竄到了鄭銘前麵,以保護主人的姿態對著幾條軍犬齜牙咧嘴。

“汪!啊~啊~啊!”

二哈突然出場確實很威猛,但是這叫聲就好像是大媽在罵街,沒有一點威懾力。鄭銘捂著前額,腦中閃現出老虎學驢叫的違和感讓他想撞牆。

幾條軍犬本來搖著尾巴跑來的歡迎鄭銘的,但是似乎是突然受到二哈的嘲諷,全部停在二哈兩三米遠的地方跟二哈對峙起來,其中以溫順著稱的金毛犬竟然是看起來最是凶狠,讓鄭銘頗感意外。

靳長山此時已經注意到走進門的鄭銘兩人,將茶杯放在石桌上迎了過來。雖然左腿略顯僵硬,但行走起來仍顯虎步生風。走近了看,眉目之間與鄭銘有三四分相似,但更棱角分明一些,且多了幾分軍人的剛毅之色,讓人不敢小視。

“你個臭小子!半個月沒來了吧?怎麼舍得把你的傻狗給別人養了?”靳長山中氣十足的調侃鄭銘,然後才仔細去瞧正在與四條軍犬對峙的哈士奇。

“嘿嘿!舅舅,要不是因為二哈惹了點麻煩,我才舍不得給你寄養呢!”

此時,靳長山看著二哈,眼睛瞪得圓圓的,好似怒目金剛一般,聲如洪鍾道:“銘銘!這送來的不是我半年前給你抓的那隻哈士奇吧!”

“就是那隻啊舅舅。”

“這特麼的!!!這麼大怎麼可能是哈士奇?!不是,這絕對不是哈士奇!”靳長山一臉驚奇,肯定的搖了搖頭,徑直走到二哈跟前去摸哈士奇的腦袋。

二哈往後一縮,躲開了靳長山的手。略點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仰起頭就準備嚎叫。

鄭銘一看靳長山動作就知道要壞事,二哈可是中午剛犯了‘事’,鄭銘知道二哈‘震懾’技能的威力。舅舅雖然身體比一般人強健,但是正麵受到‘震懾’技能影響,估計也得嚇的夠嗆。眼看著來不及阻止了,鄭銘趕緊一腳踢在了二哈的屁股上,強行打斷了二哈的動作,同時喝道:“二哈閉嘴!這是我舅舅!”

靳長山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急性子差點就出糗了,看到二哈往後退縮了一步,又緊跟著邁前一步把手摸在了二哈頭部,翻了翻二哈額頭部位的毛,發現三把火的金黃色並不是染色染成的。於是轉身問鄭銘:“沒有染色,我當初給你的哈士奇額頭可是白色的火,這是金黃色怎麼說?!”

“哎啊舅舅!這就是半年前你給我那隻,也不知道怎麼才半年時間就長到了這麼大。要不是被警察看到了要抓走,我可舍不得給你牽來的好不好?”鄭銘邊回答邊安撫著一臉哀怨的二哈,心想這狗不但長了個兒,智商簡直都快成精了,受了點委屈竟然還知道跟自己討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