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富少在學校裏也是一個小霸王,當即和幾個狐朋狗友把阿偉打了個鼻青臉腫,還讓他以後注意著點。
當天晚上,阿偉就在懷裏藏了一個磚頭子,趁著晚自習放學,那個富少不注意的時候,一磚頭子砸在了富少的腦袋上!
這一磚頭子隻是把富少的腦袋砸開了一個口子,縫了十幾針而已。但是,阿偉卻付出了三年刑期的代價,前途盡毀。
阿偉的遭遇讓一大隊那些有血性的犯人們非常同情,再加上他年齡小,又是個高中生,所以犯人們都很照顧他。
馬文濤的人打死阿偉之後,一大隊立刻炸了鍋,以許援朝為首的十幾個人都要去整死馬文濤,為阿偉報仇。
這件事被胡雄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由於找不到打人的犯人是誰,也找不到目擊證人,最終的結果,竟然就此不了了之。
“援朝,我還有一年就出去了。”胡雄最後說道。
許援朝笑了笑,站了起來:“雄哥,我知道了。”
說完,帶著一個兄弟走出了3023號囚室。
“雄哥,我看許援朝現在不怎麼服你了。”
跟胡雄一個號房,也是胡雄最貼身小弟,外號“冬瓜”的周慶東等許援朝走後,咧了咧嘴,說道。
胡雄重重的吸了一口煙,沒有說話。
外麵的走廊上,許援朝的貼身兄弟吳三問道:“援朝哥,晚上還去嗎?”
許援朝沒有回答,說道:“雄哥已經不適合石鋪子了。他越盼著出去的那天,就越盼不到出去的那天。”
吳三摸了摸腦袋,沒聽明白許援朝的話是什麼意思。
……
石鋪子所屬的農場上,眾多犯人正在抓緊時間收割已經熟透的麥子。
一個麥秸堆前,長虎正和另外兩個兄弟蹲在那裏說話。這一段時間,農場全麵禁煙,發現有吸煙的,立刻關禁閉一個星期。
跟長虎蹲在一起的是長虎在獄中的兩個好兄弟,小飛和機王。他們三個都是胖海手下第一大將,三大隊一中隊隊長孫長軍的的心腹兄弟。
長虎本來就有點神經質,現在犯了煙癮,右手抖得厲害。
“長虎,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擼管沒擼出來,憋得啊?要不讓機王幫幫你,他打飛機可是一流高手!”小飛知道長虎這是煙癮犯了,故意逗他。
“操!滾蛋!我叫機王,是遊戲機的機,不是打飛機的機,TM的跟你說了幾遍了,你TM的記不住是不?”機王推了小飛一把。
“媽的,你小學一年級都沒畢業,還給我上課呢?你飛哥我可是正宗的小學畢業生!我今天教教你吧,你機王的機,不是打飛機的機,也不是遊戲機的機,是JB的雞,那才是同一個字,雞王!你懂個JB毛!你的小學真TM白上了!”小飛和機王整天掐來掐去。
“操!”機王撲過去就要打。
“好了!好了!你倆別瞎操了!媽的,我今天快要氣死了!”長虎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小飛和機王互相看了一眼,小飛笑道:“喲!誰那麼大膽,敢把我們虎哥氣成這個吊樣?”
“操!一個TM的新收!我TM的今天讓他給打了!”長虎又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小飛和機王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我沒聽錯吧?一個新收,把我們的虎哥給打了?”小飛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TM的被人打了,你倆還好意思笑?你們到底是不是兄弟?”長虎怒了。
小飛一隻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晃了半天,才終於忍住,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虎……虎哥,到底咋回事?你……你說說先,咱們兄弟去給你找場子去。”
長虎把今天在食堂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長虎這個人絕對不像老包那樣裝逼,發生了什麼就是發生了什麼,陳東輝一招就把他幾乎幹倒的事情,他絲毫沒有隱瞞。
聽完之後,小飛和機王都不笑了。
長虎的身體素質他們兩個最清楚了,能一招就把長虎幹倒的人,絕對牛逼!
“這人說不準是個練家子!”機王分析道。
“這個人挺牛逼,我看不容易對付。小飛,你最有點子了,你說怎麼報仇!”長虎問道。
小飛摸了摸下巴,突然微微一笑:“有了!就今天晚上,水房,管他是不是練家子,一樣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