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們急忙齊聲回答:“聽清楚了。”
張龍又對著我們喊道:“她們幾個今天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希望你們要引以為戒,再被扣分,你們的下場更慘,聽清楚沒有?。”
我們底下的人一起回答:“聽清楚了。”
隨著張龍的一聲“解散”我們大家都悻悻地離開訓練場地,自然訓練場除了我們連變態地留著人不放也就沒有第二個連這樣子了。我實在餓得不行,快步往食堂走去,葉淩子追上來和我走在一起,相約一起吃飯。身邊沒有李年和趙安宇那兩個小子我便沒有拒絕。
從食堂出來後我送葉淩子到她們公寓樓下,道別之後我才突然想起白露也住這個公寓,可是我心裏也很清楚現在的我又能夠做些什麼呢,若是想見她我在軍訓場地就應該厚著臉皮去她們連,可是那樣一來我豈不是在和她的對壘中又輸了。
我想贏一回,一回就好。
回到寢室後滿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卻隻見三個師姐正和李年趙安宇一起包床墊子,好端端的棕墊和席子硬是要被床單給包裹起來,四周還要被紙盒子給墊出棱角。
我在一旁打著下手,認真學習,陳雪師姐說:“晚上睡覺的時候你們可要踏實一點,千萬別把包好的床墊子給壓壞了。”
我們仨拚命地搖頭。
忙活了一中午總算把三個床墊子給包好了,然後我們小心翼翼地將其移到了床架子上,看著我們大家的勞動成果,我很不理解軍訓這段時間學校對內務要求出於何種初衷。那種不理解就跟我一直不理解軍訓的意義是一個概念,我是從高中軍訓那會兒一直不理解到大學軍訓的,如果真是像肖肚子說的那樣是為了磨練我們的意誌,那半個月哪能行啊,應該讓我們去部隊實習一年,表現不好的再加一年。
不過這個世界上你不理解的事情多去了,也不可能你一個不理解這個事情就不按照他原來的方式去進行了。其實你不理解的越多,煩惱就越多,所以世人都希望活得簡單一點兒,可笑的是,世人深知這個道理卻一直無法將這個道理的精髓拿去實踐,比如我。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三個人過得既平淡又痛苦,平淡到每天都過一樣沒什麼特別,痛苦到我們三人在以後都不願再提及這段陳年往事。半個月的軍訓時間裏,我們一邊循規蹈矩收拾寢室內務,一邊循規蹈矩地進行嚴酷對的訓練,絲毫沒有高中時軍訓的那種玩泥巴的感覺。
最後的一天照例是軍訓彙報表演,好在我們連隊還是取得了比較好的成績,不然我真不敢想張龍、羅芝蘭、周玉秀會不會帶領學生會的一起再把我們拉到訓練場地站軍姿和訓話。
軍訓結束之後,我簡單的總結了一下,覺得我最大的幸運在於沒有被學生會主席團懲罰,最大的收獲在於享受了到來自天然的美黑,最大的成就在於我走路終於不再是同手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