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激起千層浪!瞬間萎靡不振的大臣們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各個精神抖擻的望著殿外。
“他,他?”皇上也是神經緊繃,要知道八年前那個不凡的冷酷青年親自打到他的龍椅之上張狂的留下一句‘倘若冬然受了半點委屈我定踏平整個烏蒙王朝!’後,轉身離去。
但是他那狂妄的態度和話語卻是讓他心驚膽顫了整整八年,如果不是丞相說天雷馬上就要顛覆他也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虐待那個****的女人,現在怎麼辦?
“諸位愛卿你們倒是說話呀,怎麼辦?他來了。”皇上緊張的道。
“皇上臣認為現在不適合見權傾王畢竟這是在早朝。”一個大臣出來道。
“對,對朕也是這麼認為的,你去讓他回去等著,就說朕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召見他。”
“如果本王就想現在讓皇上召見呢?”突然一個音量不大卻令人感到威嚴不容拒絕的聲音驟然在門口響起。人們瞬間看向門口,下一刻仿佛禁止了呼吸般隻能滿眼驚豔恐慌的佇立。
一位傾國傾城的俊美‘男子’一臉邪魅的站在殿外,一身白衣勝雪,高貴的氣質絕美的容顏,還有那淡雅卻令人敬畏的嗓音,唯獨那與年齡不符的一頭銀白華發,隨意的高高挽起,一根精致的長簪貫穿發髻,那玲瓏的瑪瑙在簪尾拉出一條耀眼的穗子,隨著他的步伐發出輕靈悅耳的碰撞聲。
傳說權傾王因為權傾王妃的去世而一夜之間白了頭發,八年未見隻知他依然俊美無雙,擁有一頭華發,今日一見自然難分真假,皇上乃至群臣紛紛不做他想的認為他就是夜天睿。
“呃?你就是權傾王?”皇上有些恐懼,雖已四十多歲可是見了這個小他十七八歲的男子還是很忌憚的。
“難道皇上認為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冒充本王?”她不答反問,話裏明顯的不悅。
“不是,當然不是。來人哪快給王爺賜坐!”皇上見他輕眯起眼危險的光芒刺的他坐立難安,連忙轉移話題道。
她不客氣的坐在那豪華的椅子上,雖然身子矮了可是話裏的氣勢依然令人噤若寒蟬:“本王就不饒彎子了,本王要見冬然長公主。”
皇上一聽立馬臉色蒼白,強裝鎮定道:“王爺恐怕您的稱呼不妥吧,冬然已經嫁入我烏蒙而且還是烏蒙的皇後,你怎麼樣也該稱呼她為皇後吧?”
芷柔抬頭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混帳男人,恨不得撕了他的皮,就這麼直直的看著他目光裏的寒氣直逼皇上,那危險的眸子裏寫著她的怒氣,突然她勾唇一笑,玩轉著茶杯的手一個收緊,茶杯刹那化成粉末落在地上仿佛一座縮小了的墳墓,詭異至極。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皇上立刻出言道,話裏也很不悅這是挑戰他皇帝的威嚴。
“麵上的意思,好吧,既然皇上說是皇後那就請皇上讓本王見一下貴國的‘皇後’吧。”她幾乎將‘皇後’兩字從牙縫中擠出來。
“現在不行。”皇上一口反對。
“為什麼?”她看似漫不經心的問。
“這麼早皇後還在休息而且朕還有很多公事要做,沒有時間陪王爺。”皇上以為自己的理由很好。
“那本王就自己去,況且我們兄妹說話也不需要外人在。”她一句話將皇帝的話頂回去。
“朕……”
“報!”皇上的話還未出口門外就火急火燎的錢來稟告。
“什麼事?說。”皇上將怒火全都撒在侍衛身上。
“皇上,皇後住的地方今天淩晨失火了,皇後沒有逃出來,皇後歸天了!”侍衛戰戰兢兢的道。
轟的一下,大臣們隻覺得大難臨頭了,紛紛不敢看‘夜天睿’,皇上瞬間臉色驟變,眼裏的驚慌不言而喻。
芷柔慢慢走到那個侍衛麵前,麵如千年寒霜聲音陰冷的喝道:“你剛才說什麼?皇後?失火?到底怎麼回事?”一聲大吼嚇得侍衛瑟瑟發抖。
“昨夜楊貴妃帶著人到皇後住的地方將皇後打了,因為皇後頂撞了楊貴妃所以楊貴妃命人將皇後的臉毀了,然後楊貴妃離開皇後住的地方就燃起一片熊熊火焰。”侍衛依依回答道。
芷柔已經處在暴怒的邊緣,雙眼通紅的回頭怒瞪著一臉死灰的皇上,一個閃身便到了皇帝麵前,速度如此之快著實令人乍舌。
芷柔一手拎著皇上的胸襟怒吼道:“這就是你不讓我見冬然的理由!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