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的一下,大臣們百姓們通通的驚訝萬分,他們怎麼能忘了那個六歲的女神童,那個人小鬼大的小郡主!
“是。“芷柔簡單一字卻堅定萬分。
“這就對了,當年小郡主私自潛逃我就覺得不對勁,一個孩子即便她有過人之處,但畢竟是個孩子呀,怎麼可能越獄,怎麼可能想到越獄這一出,這就對了,是有人暗中幫助她。”連冶激動的道,那常年緊繃的臉此時卻是另一番景象。
“不是暗中幫助而是有意陷害。”芷柔再次出聲,嗓音裏的怒氣顯而易見。
“什麼??”眾人大驚。紛紛想到她剛剛的那段話頓時大驚。
“他這麼做隻是想要激起先皇的怒氣,從中作梗讓先皇認為這是有人故意將她就走,讓先皇誤認為沈家確實還有同謀,也就是這個原因,先皇一氣之下才做出了那個錯誤的決定。”芷柔更正道,一語道破其中的微妙關係。
“那個劫走小郡主的人是誰?”連冶滿腹怒氣的問。
“是……”她故意停頓,眼光銳利的掃過在場的每個人,被看得人有低頭的也有昂首挺胸的,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上官緒的身上。
所有人隨著她停頓的話音不敢喘大氣,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會人頭落地。
“是你們在場的人當中的。”這句話很肯定,她目光含笑的看著一臉陰沉的上官緒。
老匹夫好玩嗎?那她就陪你玩到底,她不介意多和你磨嘰會,因為那樣可以充分的現實她的仁慈!
一句話驚起千層浪!人們各個仿若遊走在生死邊緣般小心翼翼,瑟瑟發抖的身體好像在告訴別人他就是凶手,而真正的凶手除了臉色難看外倒是鎮定自若,仿佛事不關己。
看到這芷柔不得不讚歎上官緒一番,果然是好心態!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事情在往下會更精彩,不是嗎?
“還請王妃告知,我等也好還沈家一個公道。”連冶焦急道。
沈家和他密不可分,他和沈傲從小一起長大親如兄弟,他出事最難過的莫過於他,沈老爺子一直是他最為敬重的前輩,而文玥則是他看著長大的,自然又多了一份父女親情在裏麵。
“上官緒你還想忍到什麼時候?”芷柔輕啜一口清茶,不急不慢的道,一句話足以看到她的信心百倍。
“啊!”所有人紛紛看向一臉震驚的上官緒,那一刻他們也隻有驚呼。
“什麼?”上官緒老臉抽搐,恨得牙癢癢般的怒瞪著芷柔,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跳。
“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不要說你是被誣陷的,不要在讓我拿出證據,因為證據,就在你身上!”芷柔步步緊逼上官緒,話裏強勢的威嚴人敬畏。
“哼,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上官緒衣袖一甩,滿臉的不懼。
“想知道那證據是什麼嗎?”她突然戲虐的道。
“是什麼?”皇上突然激動的問。他的心在芷柔講到文玥的時候就已經狂跳不已了。
疑惑的看了一臉興奮的皇上,芷柔笑道:“她說,將她帶出來的人左手臂上有一塊黑色的圓形胎記,不知道上官大人可否將左手臂的袖子挽起來讓我們看看呢?”
“你!”上官緒的老臉瞬間變得灰白,哪裏還有剛剛的鎮定,整個人突然爆發出一股陰寒的氣流。
芷柔眯起眼睛,警惕的看著上官緒,這老家夥的武功不若呢?
“來人,將上官緒的衣袖挽起。”皇上似乎是等不及的命令道。
兩個侍衛上前剛要抓起上官緒的衣袖卻突然被他兩掌打了出來,當場吐血死亡。
眾人大驚,場外的百姓們嚇得驚慌尖叫,皇上更是氣綠了臉。
“哈哈,老夫錯就錯在留那小賤人一條賤命,更錯在養了你這麼個禍星!”上官緒突然一改常態咆哮道,眼裏的張狂,話裏的狂野充分的暴露了他多年來的隱藏。
“這麼說你是承認當年的那些事都是你一人所為,並不關沈家的事。”芷柔依然不緊張的問。
“哼,你沒資格問老夫。”上官緒狂妄的道。既然已經敗露他也不需要掩飾,早晚有一天他會將這群礙事的廢物全部滅了。就他們那點小皮毛還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