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3章(1 / 2)

“好了。”她淡笑道。揮手示意可以將紙掀開了。

大臣們瞬間圍上來之位一探究竟,然而沒有笑話聲亦沒有嘲笑聲,有的隻是數不盡的抽氣聲。

“這是……”連冶滿臉的震驚已不能說話,隻能驚訝的張著嘴巴。

“是先皇的‘孝訓’一樣的字跡,是先皇的字跡!”那名與先皇一起長大的老者同樣的一臉震驚,但卻一眼便認出了先皇那獨一無二的字跡,因為先皇總是喜歡將每句話的最後一個字向上鉤。怎麼會這樣?

“這回信了?”她站在公堂的最高地,俯視著堂下驚呆這的人們,嗓音嚴肅的問。

“是,王妃!”大臣們此時能說的也就這一句話。眼裏的折服卻是真的。

“單憑這樣能說明什麼問題?”上官緒還在作者垂死掙紮,但他的心裏卻是真的震驚了,她怎麼會知道這個方法?

“能證明當年確實是有心人有有意嫁禍沈家,目的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而斬草除根。”芷柔很好心的解釋道,眼裏卻是一潭寒水,涼徹骨。

“哼,誰會嫁禍沈家,這不是很可笑嗎?”上官緒嗤笑道,顯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唄!”轟的一下,全場炸開,上官緒滿臉點擊般看著一臉冰冷的芷柔。

門口的百姓們像是被雷擊中了般無法動彈,大臣們唏噓不已,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要在這裏含血噴人,捉奸要捉雙拿賊要有髒,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就在這信口雌黃,你當我們都是笨蛋嗎?”上官緒倒是沉著冷靜的舉一反三的將矛頭指向芷柔。

嗬嗬,跟她玩心理戰術,那她就奉陪到底。

“證據有,但是還是先聽聽我講個故事吧。”她璀璨一笑,話裏全是對上官緒挑釁的不以為然。

上官緒立刻警覺,這笑,他怎麼感覺那麼陰森呢?

“這是一份口供,上麵是講一個七歲大的小女孩,在戒備森嚴有重兵重重把守的死牢越獄的故事。”她話音剛落,果然全場一片嘩然。

“王妃不知您說的是哪個國家的事呢?怎麼可能一個七歲大的女孩做出這樣的事,別說是小孩子就連武功高超的成年人到了死牢裏也是插翅難逃,臣想王妃說的一定不會是在天雷發生的事吧?”先皇的陪讀臉色難看,話裏全是對天雷的維護,可見其忠心。

“就是,臣以為有這樣的事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還請王妃注意言辭。”上官緒趁機插言道,臉色陰沉至極。

“別急呀,聽我慢慢說。話要說在十年前,那是一個風雨交加電閃雷鳴的寒冷夜晚,在天雷的死牢裏一對相依為命的母女忍受著徹骨的寒冷,忍受著獄卒的唾罵、鞭打、還有無盡的羞辱,

年幼的小女孩見母親為了她不被毒打將她護在身下,任由那些體壯的大漢肆意毆打,她痛,打在母親身上的痛她全能感覺到,並且她一樣是痛的體無完膚,獄卒發泄完怒氣,大笑著離開,

隻剩下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母親和一個沒有眼淚隻有驚恐的小女孩,那天夜裏,她的母親死了,而她蜷縮在牆角默默的看著母親逐漸冰冷的身體,她那顆幼小稚嫩的心裏突然萌生了無盡的恨意。

但是她沒有哭鬧隻是一味的冷靜沉默,沒過多久,通往她死刑的牢門被突然打開,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蒙著麵體格強健,抱起牆角的她轉身離開,那一刻女孩覺得她即將離開這令人厭惡恐懼的黑暗。

天真的她一度認為那人是她的救星,卻沒有想到,他將她拋棄在荒郊野外,隻是說了一句‘要怪就怪你那多事的爹,你自生自滅吧’便轉身離開,那一刻,女孩流淚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她知道了這個將她被拋棄的人是誰。”隨著芷柔的陳述整個大堂乃至堂外的百姓們一片安靜,隻為他們聽到的心痛。

芷柔走下台階,慢慢來到上官緒麵前,雙眼緊盯著他躲閃的狐狸眼,勾起一抹冷笑,繼續道:“那個女孩清楚的記得這個聲音就是在他們家被判滿門抄斬的前一晚出現在父親書房的聲音,她也清楚的記得,這個人和父親的談話時威脅父親向他妥協站在他那邊,可是父親卻堅決的將他轟出門外,這個人就是真正叛國通敵的罪人,這個人就是想盡陰謀陷害忠良的千古罪人。”

人們不能在沉默,痛恨的想要將這個人千刀萬剮,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那人是誰。

“王妃那這個人是誰?”先皇的陪讀激動的怒問。

“我知道了,那個女孩,她是沈家唯一的女娃娃,是那個天雷的小女英雄,是第一個庶出的官員郡主,是沈文玥!”連冶突然激動的揚聲道,看著芷柔的眼神明顯的求證和不可抑製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