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睿隻覺得冥殤那笑及其刺眼,而且還紮的他心口疼。靜靜的看著她慢慢消失,他能挽留嗎?小東西是自己親手趕走的,為什麼要懷疑?不是很希望她能回來自己身邊嗎?
這種該死的抓不住又套不牢的感覺到底是什麼?看不到會想,見到了還會想,不能忍受她的身邊有任何其他的男人,隻想永遠霸占著她那一顰一笑,在他身邊隻屬於自己。
“一多,本王要知道今天這裏的全經過。”夜天睿怒喝一聲,甩身上樓。
“遵命,王爺!”一多麵無表情的領命,此時他是擔心的,那個不可思議的小王妃還會回來嗎?
芸醉樓的雅間,古色古香的裝飾,清香撲鼻的名茶,如此清幽靜心的地方,卻因為兩個麵黑如碳青筋暴跳的男人而變得恐怖至極。
地上跪著兩個看起來憨厚老實的中年男人,他們將事情的經過一字不漏的描述給夜天睿和連風聽,說的那叫一個驚心動魄,聽的那叫一個怒氣衝天。
‘啪’的一聲,夜天睿手中的茶杯化為灰燼。
“下去吧!”如此冷靜的話夜天睿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說出口的。
“是,是草民告退。”兩個人誠惶誠恐的告退,如同大赦般出了門撒腿就跑。
“連風這就是你們連家的寶貝。”夜天睿咬牙切齒的道,眼底的憤怒終成一團火焰。
他應該相信小東西不是嗎?可是現在居然被自己給氣跑了,真是夠可笑的。
“是我們錯了,王妃那句話說的對,今天這樣的連鳳是我們一手造成的,太多的溺愛和親手殺了鳳兒沒有區別。”連風此時竟感到無比悲涼,那個他一直捧在手中的寶貝竟然已經變的如此狠毒。
兩個男人一個將自己的滿腔怒氣統統散在另一個身上,而另一個卻在滿臉自責的自我反省,全然沒有注意到那個害人的小妖怪此時已經不在。
“快跑快跑,哎呦,嚇死我了,你說這承睿王爺怎麼沒殺人啊?”兩個中年男人神色緊張的跑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呼呼直喘。
“你傻了,你希望他殺人嗎?那樣死的也許就是我們倆。”另一個咒罵道。
“嗬嗬,對對,還好我們命大,要不然還真就死了呢?”一個人心有餘悸的道。
“這是天不絕我,你不知道算命先生說我能活到八十歲呢。”另一個自豪的道。
“是嗎?”突然一聲陰陽怪氣的女音從他們頭上響起,嚇得兩人立即噤聲,東張西望。
“你是誰?出來。”一個男人壯著膽子喊道。
“送你們上西天的人!”狠絕的嗓音透露著此人的憤怒。
“啊!”一道白光快速閃過,一個男人驚叫出聲卻在喊道一半時嘎然而止,隻剩下瞪大的雙眼裏充滿驚悚。
“你,是你,你啊……”另一個人看到連鳳見鬼了般的驚叫道,連滾帶爬的想跑出她的魔刀之下,卻隻是徒勞。
“去死吧!”手起刀落,隨著一句陰颼颼的話滾圓的頭顱伴著殷紅灼熱的鮮血滾落掉地,那頭顱上的雙眼似乎帶著不甘和驚恐般不願閉上。
“怨就怨你們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連鳳眼裏隻剩下狠毒,將那沾滿鮮血的大刀仍在地上,轉身離開。
身後,一個蒙麵慢慢走向那兩個人,眼神流轉喃喃道:“哼,天雷的鎮國將軍家竟然出了這麼個狠毒的小怪物,小主人能對付得了嗎?”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血肉模糊的兩個人,蒙麵人轉身離開。
冥殤閣
“來人馬上去備好房間兩位小姐要住在這。”冥殤裏的老遠叫吩咐道,聲音裏是滿滿的高興。
“是,閣主。”
“大哥你回來了?怎麼才回來?”李沐激動的叫道。從王妃送來信的那日大哥就匆匆交代幾句便消失了兩個多月。
“恩,最近閣裏沒什麼大事吧?”冥殤問道,冷眸中多了幾許暖意。
“沒事,隻是最近聽說王妃還活著,我……”
“怎麼我活著你很驚訝?”姍姍而來的芷柔扶著徐爾打斷李沐的話,調侃道。
“柔兒!”白綾驚喜的叫道,幾步衝到她麵前仔仔細細的打量她,如過安檢。
“芷柔你真的沒事,太好了!”李沐難得的高興。
“恩,不僅沒事還要打擾你們一陣子呢。到時可不要嫌我煩呀?”她俏皮的眨著眼道。
“怎麼會,芷柔能來冥殤閣真真是讓我們這蓬蓽生輝啊,對不對綾兒?”李沐含情脈脈的看著白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