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在那呢嗎,嗚嗚,放手。”連鳳直呼疼不甘的指指人群後麵。上官芷柔徐爾你們等著這個仇她連鳳一定要你們十倍還回來。
連風猛地看過去瞬間從頭麻到腳,麵色刹那蒼白,身體抑製不住的顫抖,機械的移向徐爾,剛毅的臉上出現少有的痛苦和驚慌。
徐爾奄奄一息的趴在桌子上,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整個身體如同無骨般綿軟,沒有了往日的彪悍和神采。毫無焦距的雙眼被淚打濕。
“耳朵?”幾不可聞的輕喃,似乎是在等待回應般。
“耳朵?這是怎麼了?啊?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說話呀,耳朵你怎麼了?說話呀!”飛快的跑到徐爾身邊,連風抱著沒有魂魄般的徐爾痛苦的搖晃喊叫,可卻沒有的道應有的回應。
“王妃求求你就就她,你救救耳朵,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王妃!”連風驚恐的眼神裏在看向芷柔時立刻充滿希望,哀求道。
“我救不了她。”芷柔冷冷的道。她也想救,可她是人不是神,也有她無能為力的事。
“不會的!”連風的腦袋‘轟’的一下空白一片,好像沒有了希望一樣,黯然銷魂。
“但有人可以救她。”芷柔到悠閑起來,不緊不慢的道。
“柔兒你有話就一次說完!”夜天睿的心也隨著芷柔的每一句話而七上八下的。
“是誰?”連風急迫的問道。
“就是你那個寶貝妹妹啊,哦,忘了告訴你徐爾中的是奪命咒!”她不理會夜天睿,幽幽的說。看著連鳳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她就恨不得將她的臉上塗上****。
“連鳳!”連風咆哮道。恨不得將連鳳千刀萬剮的眼神讓芷柔心情大好。
“怎麼啦?不就是玩玩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治好她不就得了。”連鳳一副理直氣壯的道,滿嘴的無所謂。
“你拿她當什麼?一條草芥?她是你嫂子,你怎麼會這麼混蛋?”連風怒罵道。滿臉難以理解的看著那個一臉無所謂的連鳳。
“你凶我做什麼?要是把我惹不高興了,她的死活我可不敢保證!”連鳳開口威脅道。
“你!”連風氣急無語,打罵不得,又拿她無可奈何,險些氣急攻心。
“連鳳快點給徐爾解毒。”夜天睿看到芷柔的眼神暗示開口道。他此時真的很厭惡這個滿口胡言,裏挑外掘的黑心丫頭。
雖然不甘願,但連鳳還是乖乖的給徐爾解了毒,她的每一個動作眼神和叨念全數被芷柔記在腦海裏,隻是連鳳卻不知道。
好一會徐爾才恢複一點體力,這毒真是厲害,才中毒不到半個時辰居然會要人半條命。
“姐姐,你現在能走嗎?”芷柔擔心的問。
“恩”徐爾虛弱的應了一句,她知道芷柔的意思,反正她現在也不想麵對連家的人,離開也好。
“那我們就走吧,我已經讓人顧好馬車了。”她扶起虛弱的徐爾往外走去。
“你還要去哪?”夜天睿和連風同時出口,同樣的焦急和慌張,隻是一個太過明顯一個急於掩飾。
“有太多問題需要我們冷靜的想清楚,我們之間的愛太脆弱,連一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分開也許是最好的選擇。”芷柔毫無感情的話透露著一種無力和淡淡的疏遠。
“需要冷靜我就不打擾你,桃花源足夠你思考問題了,信任是可以培養的,留下讓我更信任你啊。”夜天睿心慌慌的挽留,隻是表達起來卻像是在施舍。
“不用了,時間到了,我們想明白了自然會回來。”她簡直就不想在和這個自大的家夥多言半句,撫著徐爾離開。冥殤站在門口微笑著看著她。
“耳朵我,我等你……”連風滿腔的話語和不舍隻化為這一句等待……
連風隻是看著徐爾,他竟然找不到留她的言語。
“連風,走前我送你一句話”芷柔回頭看著連風真誠的道。
“王妃請講。”連風恭敬的道。
“‘溺愛,等同扼殺’!”她看著連風眼裏一片清澈,簡單的幾個字卻令人感到無比震撼,一句話也許就會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連風銘記於心。”連風受教般的抱拳目送芷柔還有他心愛的女人。
芷柔所到的地方,人群自動讓道,一條狹窄的小道走過兩個令人驚奇的女人。
坐在門口的馬車上,撩起車簾,她似乎看到夜天睿那鳳眸裏隱藏著某種莫名的哀傷,但她還來不及探究,馬車就飛揚著跑開,最後的對望兩個人徒留一片心傷和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