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雲清一聽,點頭道:“嚴豹說的有理。”
蕭雪柔聽後,似恍然大悟,咬著朱唇,輕聲道:“幸虧這位大哥提醒的早,險些釀成大錯。”
嚴豹一聽,傻笑不已,回道:“那裏,那裏,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說完,腦袋上一聲悶響,嚴豹朝一旁的秦虎問道:“哥哥,怎麼又打我?”秦虎咬著牙齒,沉聲道:“是話就說,是屁就放,什麼隻是你隨便說說,那你認真說說,且不是可以把少爺給說好了……”嚴豹一聽,伸手朝後腦勺撓去,麵上傻笑道:“哥哥,說的也是啊。”
其實,事情根本不像嚴豹說的那般,馮宇飛體內之所以對蕭雪柔所輸送的靈氣產生排斥,這是因為,馮宇飛項上那天機箱中所收集的靈氣已滿,天機箱乃與馮宇飛身體為一脈之物,既然天機箱中靈氣已滿,馮宇飛身體自然不會再有空閑位置,來接納蕭雪柔所輸送的靈氣了。
片刻後,馮雲清見大家都頗為疲倦,就打算讓眾人先到馮府去安歇,他道:“既然,蕭小姐也這麼認為,老夫覺得,還是讓大家先到我舍去下榻安歇,同時也好讓蕭小姐好好療養。”
最後,經過大家一致認同,也都啟程動身,朝馮府而去了。
來到馮府,發現馮府家丁此刻都沒有休息,而是一直在馮府門口等待著他們的歸來,此刻,馮雲清更不多說什麼,馬上吩咐韻兒將馮宇飛帶進自己的房間,並且好好照顧他,另外將蕭雪柔,陳星等都逐一安排後,馮雲清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一旁萬分著急的陳心琦問道:“雲清,飛兒他們怎麼樣了。”
馮雲清為了不讓陳心琦擔心,道:“沒事了,過了今天晚上就會好的。”陳心琦聽後,麵上神情稍緩,但隱約還是有些擔心之色呈現。
另一邊的韻兒,將馮宇飛帶進房間後,並不在房間多待,而是在房間外守候,以免打擾少爺的正常休息。
過不多久,一直沉睡在床上的馮宇飛,忽地雙眼暴睜,麵色像是極度痛苦,隻見,他那項上天機箱緩緩朝空中飄去,最後停留在馮宇飛頭上不遠處,高速旋轉。
有些痛苦的馮宇飛,像是得到什麼召喚一般,將疲倦的身子,緩緩盤膝坐在床上,整個身子作打坐狀。
待馮宇飛身子坐定,那空中高速旋轉的天機箱,像是有了感應,忽地,隻見天機箱紫色光芒大起,散發出的紫芒,將盤膝在床上的馮宇飛籠罩其中,馮宇飛被這恢宏的紫芒籠罩,瞬間臉上表情似是更加痛苦。
隨著紫芒的愈加強烈,馮宇飛神情更加難看,片刻,口中竟發出小聲的哀鳴聲,以來緩解自己體中所受之痛。
由於自己身體地難受,馮宇飛慢慢將眼睛望向在空中高速旋轉的天機箱,隻見天機箱所散發出來的紫芒中,有一竄大字隱約其中,馮宇飛看著這些大字,抖擻著聲音念道:
“ 聚靈在體,築基由己,
靈氣初現,八一周天,
氣沉丹田,循環不變,
家世屢敗,紫氣東來。”
馮宇飛徐徐念到這三十二字,似有所悟,將紫色光芒中的靈氣,緩緩引入自身,再由自己加以驅使,將進入自己身體中的靈氣,使其在四肢百骸中,有序運行,但這個過程,使馮宇飛身體,頗為難受。
當馮宇飛將引入的靈氣,在體中運行一個周天時,頓時身體似乎有些舒適,於是他便停止了對體中靈氣的驅使;不料,正當馮宇飛沉浸在這久違的舒適中時,他體內靈氣似乎開始淩亂,在他身體各經脈中胡亂衝撞,頓時讓他頭昏腦脹,很不好受。
馮宇飛隨即想到,那三十二字中“靈氣初現,八一周天”八字,他暗道:“難道是要將這些靈氣在體中運行八十一個周天,才算完事?”
馮宇飛不再多想,趕緊再次用力驅使,使在他身體中淩亂的靈氣,從新有序的運行起來,不料,在這運行的過程中,他身體又開始了劇烈的疼痛,當靈氣在他體內將第二周天運行完畢後,他身體又有一種怡然的舒適感產生。
經過前兩次運行的經驗,馮宇飛似是知道了其中的蹊蹺,他不再理會那久違的舒適感覺,而是一味的將靈氣在他身體中,運行八十一天。
每運行一周天,馮宇飛麵上不自覺地都會有一種成功之感,油然而生,他邊運行著體中靈氣,口中邊數著數:
“ 十五周天,
十六周天,
十七周天,
……
八十周天,
八十一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