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孟府,聽完絮兒的訴說,孟塵軒提議道:“絮兒,我們走吧,去找你的義父,我們離開這個政治漩渦,你知道,我也知道,如果你在這裏,他不會對你死心的。”

絮兒的盈盈秋眸望著孟塵軒,最後點了點頭,而孟塵軒也笑了,握著絮兒的小手,現在他對握絮兒的手已經上癮了,每天都握著她的手,望著她,沒完沒了的。

正當他們商量著怎麼逃出去,出去之後先去那裏之時,突然來了一隊官兵,兩人大驚,孟塵軒鎮定的走出去,喝道:“為何私闖孟府?”

來這立馬單膝跪地,說道:“啟稟孟大人,屬下李希,奉皇上之命保護絮兒姑娘,如今天下初定,恐孟大人府上不安全,特地前來守護。”

絮兒在後麵看著滿院子的官兵,和孟塵軒對視一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跪在下麵的李希,最後無言的離開了。

孟塵軒看到絮兒走了,也是將袖子一甩,也隨著絮兒走了。

晚上,禦書房中,殷皓飛依然沒有就寢,雖然現在後宮之中美女如雲,可是他還是沒有碰她們,即便是他的發妻李紫依哪裏,他現在也很少去,自從做了皇帝,便一直是獨睡,讓身邊侍候的太監極為不解。

就在他忘情讀書之時,隻聽到門“吱呀”的響了一聲,他連頭也不抬,直接說道:“你也該來了。”

而孟塵軒的聲音響起:“怎麼,你知道我要來?”

殷皓飛冷笑道:“為了絮兒,你現在連殺我的心都有了吧?”

孟塵軒道:“難道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殷皓飛說道:“不怕,你殺了我,絮兒也不會嫁給你了,你不殺我,我也不會讓絮兒嫁給你的。你說,你是殺呀?還是不殺?”

孟塵軒冷笑道:“讓你無可懷疑的駕崩,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殷皓飛笑道:“對,是容易,對你來說,我這條命一文不值,可是我死了,也得帶上你,我不會將絮兒丟下的,我以前對絮兒有過承諾,我要娶她做皇後,我一定要做到,也一定會做到。”

孟塵軒冷冷的看著殷皓飛,問道:“你就這麼肯定,絮兒一定會嫁給你?”

殷皓飛沉聲說道:“她不會,她心中有著那個徐隨風,現在又有你,可是,就算是強取豪奪,我也要絮兒嫁給我,我愛她,我不能沒有她。”

孟塵軒說道:“如果我也是呢?”

殷皓飛說道:“所以我給你高官厚祿,我給你世人想要的一切,我隻為了要一個絮兒。”

孟塵軒說道:“如果我要你的皇位呢?”

殷皓飛毫不猶豫的說道:“那我現在就給你,隻要你答應你不再纏著絮兒,我現在就可以將皇位讓給你。”

孟塵軒罵道:“無賴,不過我告訴你,我若想帶著絮兒走,易如反掌,我守護她這麼多年,豈會這樣輕而易舉的讓給你,你別做夢了。”

殷皓飛道:“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留下絮兒。”

孟塵軒道:“我什麼也不要,隻要絮兒。”

說完,便不見了蹤影,殷皓飛也不理會,又看起了他的書。

第二日,李睿便進宮見他,要他封李紫依為皇後。

殷皓飛沉吟的半刻,說道:“還是再緩緩吧,不急。”

李睿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讓那個柳絮兒做你的皇後,是不是?你對她依然是舊情未了,我妹妹那裏不好,她為了你,甘願與老虎為伍,你就不念與我妹妹的一日夫妻之恩嗎?”

殷皓飛頓時反駁道:“對,你妹妹為了我,的確是與老虎為伍,可是絮兒呢,她為了我,在皇宮之中被囚禁這麼多年,都毫無怨言,這難道是你那個天天無憂無慮的妹妹能想做到的?還有,絮兒為了我,將她的全部家產都變賣光了,現在一無所有,難道你讓我拋棄她嗎?那我成了什麼人了?如此忘恩負義之人,如何去領導一個國家,你讓我還有何顏麵活著。”

聽了這些,李睿當時也沒了話了,隻是喃喃道:“可是紫依是你的發妻呀,你不能拋棄她呀。”

殷皓飛說道:“我沒有拋棄她,在我還在柳家做下人的時候,我就和絮兒承諾過,如果有一天,我做了皇帝,我便娶她做我的皇後,你說,我能言而無信嗎?”

李睿徹底沒話了,這時李紫依從暗處走過來,說道:“皇上不必如此,若是拋棄絮兒妹妹,皇上必是不肯,如此不仁不義之事,也不能做,而我是你的發妻,如果我不做皇後,也不能讓天下人信服,如今臣妾有一條兩全其美的法子,不知道皇上和哥哥願不願意聽我的。”

兩人聽了,全都讓她說出來聽聽,沉吟了一會兒,李紫依說道:“當初娥皇、女英同嫁舜帝,不分大小,而今我願和妹妹平起平坐,不分彼此,共同輔佐皇上,還請皇上依允。”